圍觀的大爺說話,勸著倆人。
彆人也說著:
“都是老街坊,你們經常這麼打,不光不和諧,你們還妨礙交通。”
“你倆也是,每次乾仗怎麼都在大街上,是不是就等著我們拉架。”
“回頭瞅瞅,堵著多少車。”
“天天乾仗,家裡男人都懶得管,你們倆在這吵什麼。”
“是呀,你們男人跟孩子,天天看著就在一起,就是你們倆,天天吵,刮風下雨不耽誤,打著雨傘也要吵倆句。”
..........
段嬸跟人群中的大爺說道:
“大叔,您說老三家,氣人不,自己不花錢安裝下水道,每次排到大馬路上,冬天時候,水一凍,就容易打滑,我去年尾巴骨摔斷就是因為她們家排水,大家說說,她們像話嗎,這麼多年老街坊,我也沒胡說她家,大家都看的見,每天臭氣熏天,誰能忍得了。”
段嬸說完後,大家都點頭讚同。
臭味熏天不假,夏天更是,走過路過都無法呼吸,更彆說段嬸家每天忍受著。
大家都點頭表示,確實是難聞。
有人說道:
“這確實臭,我說三大娘,你家花錢通一個下水道,自己也方便。”
“是呀,現在家家都是自己花錢通下水,你自己花點錢也連接上下水道,你們家也用了,又不是不需要。”
三大娘看著大家都向著段嬸家說話,趕快說道:
“說的容易,不得花錢。”
“有臉說我,你心都黑了,我這雞整整養了十幾隻,都沒雞毛,一根也不剩,全都被她給拔了,前幾天賣的雞毛撣子就是證據,她家又不養雞,你哪來那麼多雞毛,都是我家雞身上的。”
三大娘說的十分生氣,指著段嬸,邊說邊罵。
“家裡的雞都是沒毛的,不管是黑雞,還是白雞,包括大花雞,雞毛最先沒的,都是先從雞屁股開始,慢慢的就是雞身上,就是這個老妖婆。”
三大娘的雞是放養的,雞籠子在大門外邊。
每次雞跑出去,回來就少點毛。
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家倆隻雞就剩下雞頭上的一綹毛,倆隻雞光禿禿的從段嬸家走出來。
三大娘說著段嬸的罪證,旁邊大家都聽得笑到停不來。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笑著說道:
“這段嬸的手段,跟騙到緬北噶腰子的一樣手段殘忍,進去直接讓雞脫光走人,下手真狠。”
“這可是連跟毛不剩。”
“我就說段嬸在集市賣的雞毛袋子,毛都不一樣。”
“也好,這樣吃雞的時候,都不用褪毛了。”
大家都笑著,段嬸看著三大娘形容的樣子,也忍不住的笑著。
段嬸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就確定了,是自己拔的雞毛。
段嬸想到,第一次,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拔雞毛的,她家的雞走來,段嬸驅趕的時候,就用掃把打了一下,就發現雞屁股上的雞毛,很輕鬆的就掉了。
一整個雞屁股的毛,全部脫落,漏出雞屁股。
段嬸也呆了,根本沒有用力,雞毛就掉了。
看著雞毛,段嬸乾脆就做了一個毽子,到廣場鍛煉的時候,竟然有人買自己做的毽子,還賣了二十。
這一下,段嬸的格局就打開了。
那就是買雞毛製品,自己的好手藝,加上死對頭家的雞毛,也算是她彌補臭味的補償。
段嬸看著三大娘,指著倆隻光禿禿的雞,說道:
“你那雞是沒毛病,關我什麼事。”
段嬸直接說著雞的病症。
一旁的人聽後更是忍不住的笑著。
段嬸已經直接給診斷出什麼病了,三大娘聽後,氣的說道:
“你才是沒毛病,就是被你這個黑心的人拔的毛,你趕快把賣了的雞毛錢給我,沒錢雞毛也得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