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看著豬圈的大肥豬,說道:
“叔,一升白酒,絆豬飼料,讓豬先吃了,準備好船木梯子,一會弄豬,準備一張大的油布,先殺羊,在處理豬,我回家取工具去。”
“酒是乾嘛?”
牛誌鵬好奇的問道。
雲溪說道:
“這豬這麼大,一瓶白酒量不夠,倆瓶讓吃進去,讓它醉了,一會殺的時候嚎叫的聲音沒那麼大,酒不用太好,隨便倆瓶,”
牛誌鵬說道:
“好,這個好,不愧是大廚,行,沒問題,你先回去取,一會前院見。”
牛誌鵬看著雲溪這架勢,絕對能行,這準備的東西,跟屠夫一般讓準備的東西一樣,恍忽間覺得雲溪不是廚師,是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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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雲溪就回去取自己的那一套刀具。
刀具是係統送,處理那豬羊,絕對夠。
雲溪帶了腳踩式打氣管,在中間的管芯中加好柴油,一會使用的時候,更方便,老物件使用起來更給力,手打的氣筒根本不行。
雲溪騎著自行車去的牛誌鵬家,去的時候,發現好多人都往牛誌鵬家走。
到了地方,雲溪把東西從自行車後座拿下來的時候,院子中都是圍觀的人。
幫忙的有十幾人,有牛誌鵬提前找好的幫廚嬸子,一會負責清洗下水,還有幫忙準備的。
船木梯子也已經準備好了。
院子中羊已經被抬過來了,這羊顯然是被撞暈了,現在已經清醒了,眼睛眯著一條縫隙。
幫廚的嬸子們看到雲溪,開心的跟雲溪聊著天。
她們已經搭檔過好幾次了,也算老夥計了,這次幫廚的嬸子數量就很大,整整十個人。
帶頭的嬸子看到雲溪,笑著說道:
“雲溪,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絕活。”
“是呀,我家男人跟我說的時候,我都驚呆了。”
“都知道牛老板找你殺羊,大家都來看了。”
“雲溪的刀工,見識過的都知道。”
“多厲害,鐵娘子一個。”
嬸子們一人一句笑著,誇獎著雲溪。
雲溪帶了父親采蓮藕的衣服,防止一會沾到羊糞,臟了用水清洗一下就可以。
牛誌鵬的媳婦梁燕出來,給雲溪拿了一個圍裙,說道:
“雲溪,把這個圍裙戴上吧。”
雲溪已經都準備好了裝備,說道:
“哦,不用了,裡邊已經有了,您去燒倆大鍋開水,一鍋清洗肚子,一會讓繩子們兌上熱水清洗,另一鍋要滾開的熱水,一會殺完豬用,您去燒水吧。”
雲溪想到一會嬸子們清洗腸肚,牛誌鵬家也沒有提供手套,洗的比較多。
涼水清洗,嬸子們都上年紀了,手上沾的涼水多了,會得腱鞘炎的,雲溪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主家提供熱水,不間斷的供應。
雲溪說完後,就拿出裝備。
圍觀的人說道:
“你說這,能不能,一個小女娃。”
“不好說,這雲溪看著一般般,會的還不少。”
“我估計牛老板是沒人來殺羊了,看著這雲溪年紀小,愣頭愣腦,直接攛掇她殺羊。”
“不好說,這雲溪年紀不大,被人家唆使的就上了。”
“哎,年輕人,愣頭愣腦的,這活可不好乾,殺完羊,光取內臟就麻煩。”
“是呀,那滾羊血也心煩,這錢掙的是一點都不羨慕。”
“一會還的倒糞,這活不是好活。”
“聽說殺完羊還有豬,今天這活,估計得忙到半夜。”
“看著樣子,是連著中午也要乾。”
“簡直就是瞎鬨,一個女娃,你見過哪個女的乾屠夫的,她不行。”
“看那樣子,就不是老道的,不行,一會肯定亂套。”
“這樣的話,咱們得躲著點。”
“再說了,一個廚子,哪來的自信,我看是棒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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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都一人一句議論著雲溪,覺得這活,雲溪要乾砸了。
這可是殺羊,不是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