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仗寶欺人!”寧風意圖狡辯,一出手就三件地煞法寶,太過分了。
“是嗎?”林素影雙眼一眯。
寧風心虛的掃了眼仍舊沉浸在震驚之中武邑,剛才在五色煙霧之中,林素影確實隻出了一招,不過是爛大街的《青元劍訣》中最普通的一招。
但那一招的威勢就讓他有種麵對長青真君一般的驚悚感覺,根本無力對抗,幸好她及時收招轉為甩巴掌,否則他這會早死透了。
寧風心有不甘,卻又無法抗爭,深深感覺到他跟她之間的差距無法逾越,那種挫敗感和無力感叫他備受打擊。
林素影揮手收回金蓮劍,寧風依舊倒在地上不敢動。
林素影從儲物囊中取出一個藥瓶,揮手拋給武邑,“多出來用不著了,給你吧。”
藥瓶砸來,武邑回神來抬手接住,再抬眼時林素影已經騎上踏雲金猻離開。
“喵嗷——”
踏雲金猻抱怨嚎叫,大抵是說它討厭雨天,毛都不蓬鬆了。
武邑此刻再看那道黑色倩影,內心對她的印象全部顛覆。
什麼築基殘廢,怎麼會有這麼離了大譜的謠言?而且他還信了?
武邑攥著藥瓶,低頭掃了眼正爬起來吃療傷丹藥的寧風。
天生靈體?宗主親傳?呸!垃圾玩意兒!
武邑搖搖頭滿心鄙視,打開手裡藥瓶一看,頓時眉心狂跳趕忙蓋住瓶塞將藥瓶捂在懷中,看誰都像要搶他的賊。
築基丹!
竟然是一枚築基丹!
他練氣圓滿都快一年,就差築基丹就能衝擊築基期了啊!!可他能力不足,每個月的份額都爭搶不到。
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忍不住抹了一把感動的熱淚,對著林素影離開的方向抱拳以謝,轉身進了內務堂安排事務準備閉關。
寧風一個人被丟在外麵廣場上,渾身濕漉,捂著腫脹的臉越想越氣,越氣越不甘心。
這時,一道劍光襲來,滿身清冷的白衣女修飄然落地,看到他站在那裡捂著臉,歪頭思索了一會,然後裝作沒看見徑直走向內務堂。
“站住!”
寧風怒火中燒,憑什麼他的手下敗將秦衣看到他也敢擺出這種漠視的態度?
秦衣眉頭皺起,“寧師弟有事?”
寧風瘋狗一般亂咬,“誰是你師弟,我贏了你,伱該叫我師兄。”
“可是我剛剛才……”秦衣頓了頓,眉頭忽然舒展開來,“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出招吧。”
話音一落,秦衣悍然出手,滿臉認真。
寧風目眥欲裂,猝不及防。
武邑才進內務堂沒一會就聽到外麵又傳來打鬥聲,趕忙跑出來看。
這會是午時,大家都去吃飯了,隻有他值班,管事不用吃飯就在後麵靜室閉關。
武邑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就見一道藍色身影重重的朝他砸來。
武邑雙目一瞪,一腳將內務堂的門踹上。
門上防護陣法發動,金光將那道藍色身影狠狠擊飛,又一次吐血倒地,滾了一身泥。
秦衣撤步收劍,渾身纖塵不染,對著寧風拱手道:“得罪了寧師弟,實際上我此來是因為剛剛突破到築基中期,到內務堂登記的,但你既然非要跟我打這一場,我隻好從命。”
寧風口含鮮血,五內俱焚。
誰踏馬說非要跟你打一場了???
你踏馬的築基中期你不早說!!
築基初期的時候贏她就很難了,打了幾十次才贏一次,現在築基中期他根本就打不過好嗎?
武邑見狀直搖頭,這個寧風,不但垃圾,還傻逼!
“哎呦我的秦大師叔,您怎麼親自來了,不是說了嗎,有事傳訊給我,我親自上門去啊。”
武邑笑嗬嗬的迎上秦衣,舉著傘將秦衣請進內務堂,對寧風完全忽視。
寧風氣得快要爆炸,咬牙切齒的吃了一把療傷丹藥下去,扶著腰爬起來瞪了秦衣許久,猛的轉頭看向藏書院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