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
聽到擎蒼和麒麟營將士喊叫,鐵木清等人大吃一驚:
“什麼?你是屠龍殿主?”
他們目光齊刷刷望向了葉凡,怎麼都沒想到這個狡猾無比的家夥是夏昆侖。
他們還以為是屠龍殿的某個戰將,沒想到是屠龍殿主親自親臨。
他們一個個神情複雜。
堂堂殿主不好好呆在大本營會所嫩模,衝到一線拚死拚活簡直是腦子進水。
倒是鐵木清又死死盯著葉凡:“你真是夏昆侖?”
他是看過夏昆侖真麵目的,所以對葉凡現在樣子有著一絲疑惑。
沒等葉凡出聲回應,擎蒼板起臉對鐵木清怒吼一聲:
“混賬東西,夏殿主尊號是你區區一個總督能叫的嗎?”
“殿主如不是夏昆侖,能調動我和麒麟營將士?”
“殿主如不是夏昆侖,能從容潛入明江布下殺局?”
“殿主如不是夏昆侖,能把你鐵木清從省城誘至明江?”
“殿主如不是夏昆侖,能把你靈堂的兩百私兵打穿,還破你三道關卡來到你們麵前?”
“隻有英明神武的夏殿主,才有這種能耐,這種手段,把你們收拾到這個地步。”
葉凡是擎蒼的偶像,是他的再生父母,而且葉凡這些日子的行徑,也讓擎蒼歎服不已。
所以擎蒼容不得任何人對葉凡有半點不敬。
葉凡咳嗽一聲:“擎蒼,低調,低調……”
鐵木清擠出一句:“我印象中,夏殿主不是這個樣子的,聲線和身材好像都有點出入。”
擎蒼差一點就抬手一巴掌過去了:
“混賬東西,夏殿主現在這個樣子你還好意思說?”
“如不是你們天下商會當初聯手襲擊夏殿主,讓夏殿主墜海失蹤失去記憶三年,他哪會是現在這樣子?”
“海水浸泡多日,內傷難於治療,流落異國他鄉,水土不服,看人臉色,還要天天搬磚討生活。”
“吃不好喝不好,每天更是回憶自己回憶的頭痛欲裂。”
“殿主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能想起自己身份,已經是他強大精神和身體支撐。”
“換成其他人,這樣煎熬三年,隻怕早就人不人鬼不鬼。”
“三年啊,三年,你知道殿主這三年怎麼過來的嗎?”
“知道嗎?”
擎蒼像是憤怒狂獅一樣怒吼。
他的腦海浮現帶著傷勢瘦了幾十斤的夏昆侖,吃著饅頭喝著自來水在橫城工地天天搬磚。
想到堂堂殿主這樣艱苦,擎蒼就心如刀絞,也對鐵木清一夥人恨之入骨。
葉凡再度咳嗽一聲:“擎蒼,過去了,過去了……”
一夥省城大佬被擎蒼罵的啞口無言,不敢再多嘴說話了。
同時他們也感受到了危險,夏昆侖過去三年過得這麼苦,對他們肯定充滿著仇恨。
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們本能看向了鐵木清。
鐵木清臉上沒什麼情緒起伏,隻是把玩著佛珠開口:
“擎蒼,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夏殿主當初被人襲擊墜海,不是你們屠龍殿內訌,不是戰驚風一夥所為嗎?”
“跟我鐵木清有什麼關係?”
“我從來沒有參與也不清楚這一件事。”
“倒是你們屠龍殿,今天殺死我不是私兵和衛隊,需要給我一個交待。”
鐵木清喝出一聲:“不然就算有國主庇護,我也會不惜代價拉你們屠龍殿下馬。”
葉凡淡淡出聲:“鐵木清,遊戲玩到這個份上了,還狡辯就沒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