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是世界文化魁寶，你盜竊出來已經不對，再拿走去換錢更是罪大惡極。”
“我如果沒有撞見就算了，現在看到了，我怎麼可能還給你去交易？”
他側頭看著女人：“再說了，我就算要還，也不是還給你，而是還給盧浮宮。”
“葉凡，你這王八蛋，你這小人，你當初可是說了，我幫你了，你就不扔帝皇之心和老人與海。”
徐芊芊俏臉一怒：“你怎能說話不算數呢？”
“沒錯啊，你幫我了，我就不扔帝皇之心它們，我也確實沒扔。”
葉凡坦然迎接著徐芊芊憤怒的目光：“但不代表我就要還給你。”
“這可是我的心血，可是我拿命換來的，你怎能這樣霸占呢？”
徐芊芊氣得不行：“枉費我儘心儘力做荷官，配合你拿二十一點贏了象殺虎。”
“沒有我幫忙，你就未必能贏象殺虎，也就沒有化解千影危機的籌碼。”
“葉凡，你怎能過河拆橋呢？”
她恨不得拿刀哢嚓哢嚓砍了葉凡。
為了償還葉凡的人情和拿回兩件寶物，她屈尊做了昨晚豪賭的小荷官。
期間，她還用舉世無雙的‘芊芊玉手’手法，幫葉凡贏了價值五百億的賭局。
“你看你，又混淆了吧？你幫我，不過是還我救命之恩，跟兩件寶物毫無關係。”
葉凡臉上沒有半點波瀾：“而且賭局一戰你有功，但不代表非你不可。”
“無論是沈小雕還是象殺虎他們，目光都在我身上和手裡的牌，完全忽視荷官這個角色的存在。”
“換句話說，我換一個荷官出千，也一樣必贏的結局。”
“之所以讓你上，固然有看中你手法的緣故，但更多是給你報恩機會。”
“真正論起來，你更應該感謝我。”
跟象殺虎的驚天一戰，葉凡從沈小雕賭局中受到了啟發。
沈小雕連贏十五局，所有人目光都隻盯著他和荷官出千，卻燈下黑忽視了九爺這些對手的變化。
所以葉凡也在荷官這個角色做手腳，他吸引眾人目光聚焦在他和象殺虎身上，卻忽視了荷官的作用。
沈小雕他們認定葉凡會被催眠到自爆，也就對荷官是誰擔任毫不在意。
對戰象殺虎，隻要葉凡想要，無論他是不是被催眠，徐芊芊都能用精湛手法，給葉凡發出二十一點。
所以那一局，還沒開始，就基本注定葉凡必贏。
之所以搞出那麼多事，不過是誘使象殺虎加大賭注。
“葉凡，你太無恥了！”
徐芊芊被葉凡氣得吐血，隻是又無可奈何，葉凡的文字遊戲玩得太溜，讓她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但她也清楚，葉凡吃軟不吃硬。
思慮一番，徐芊芊咬著紅唇：“說吧，我怎樣能拿回帝皇之心和老人與海？”
“老人與海，你是博物館偷出來的，全世界目光都盯著，你幾乎沒有交易的可能。”
葉凡也沒有兜圈子：“所以你要回去也沒多大作用，我給你一千萬，算是我跟你交易買下來。”
“倒是帝皇之心，你從梵國王室弄來，屬於私人物品，我不介意還給你。”
“但前提要幫我做一件事。”
他開門見山：“把《老人與海》給我送去一個地方……”
徐芊芊先是一怔，隨後想通了什麼，俏臉一變：
“葉凡，你真是歹毒啊……”
幾乎同一個時刻，象國公館，中樞大廳，氣氛凝重。
四王妃一邊按著藍牙耳機，一邊拿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個地址。
隨後，她把白紙遞給一個西瓜頭男子，語氣帶著一股子森寒：
“象衣衛，你帶人去一趟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