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舞俏臉很是堅定:“再說了,我也未必怕他們。”
她不想惹事生非,但也不代表懼怕惹事,隨後,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葉凡眼神柔和:“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此刻,樓上的一個奢華廂房裡,拖著腿回去的刀疤漢子他們敲開門。
然後刀疤漢子在幾十人的驚訝目光中,氣喘籲籲挪到中間沙發前麵。
沙發上,坐著一個白發青年和一個紅衣女子。
白發青年身材修長,鼻子高挺,眸子蘊含笑意,卻始終如毒蛇一樣冰冷,一看就不是善茬。
紅衣女子二十多歲,瓜子臉,櫻桃嘴,身材曼妙,雙腿筆直,不穿絲襪,卻依然光滑無暇。
白發青年,血醫門天驕,青木三郎。
紅衣女子,鄭家五小姐,鄭相思。
看到刀疤漢子他們重傷,鄭相思沒有吱聲,連臉色都沒有變,保持風輕雲淡喝酒,好像受傷的不是她手下。
“小姐,我們被一個混蛋小子偷襲了……”
刀疤漢子嘴角牽動說了出來:
“他不僅打傷我們,把那女人搶走,還留下門牌號給小姐,說有本事弄死他。”
他把事情簡述了一遍,當然,避重就輕,還把葉凡出手說出偷襲,給自己留一點顏麵。
“龜田先生也被他們拿住了,背椎都被打斷了。”
最後,他艱難擠出一句:
“鄭小姐,那小子實在太囂張了。”
聽到這一番話,廂房站在四周的保鏢全都震驚,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哪個腦子進水的家夥,敢這樣對鄭家人下手。
還把鄭家的貴客龜田打成殘廢。
傷人的家夥,完了,連帶他家人和背後勢力,都完了。
聽到手下被廢,青木微微眯起眼睛:“報了我們名號沒有?”
“報了。”
刀疤漢子忙點頭:“我說了我們鄭家人,龜田先生是血醫門的人,可對方完全無視,還說乾的就是我們。”
青木三郎眼裡閃過一抹怒意,不過很快又消失無影無蹤。
他恨不得馬上衝過去踩死葉凡,可知道這事不用自己動手。
相比他的怒火,鄭相思隻怕更憤怒,畢竟他是客人,主人保護不力,丟的是主人麵子。
所以他隻是悠悠笑了笑:
“有點意思,不過這也正常,血醫門在龍都沒什麼根基,被人看不起理所當然的事。”
“不然當初的淩會長她們也不會命喪南陵。”
青木三郎一副妥協的態勢,但誰都知道他以退為進刺激鄭相思。
鄭相思瞥了青木三郎一眼,知道他想些什麼,隻是她並沒有怒氣衝衝,連喝酒的姿勢都沒變化。
她不緊不慢把紅酒喝完,然後才望向刀疤漢子淡淡開口:
“鄭家和血醫門這麼大的體量這麼深的底蘊,一個非五大家子侄的人,竟然敢跟我們叫板?”
她笑容突然變得甜美:“看來真有人嫌命長啊。”
刀疤漢子想到葉凡不屑血醫門和鄭家樣子,心裡一動提醒:
“小姐,估計對方也有點背景……”
“背景?”
鄭相思雙腿一錯,高跟鞋尖微微挑起,眼神很是不屑:
“有多硬背景?硬得過我們鄭家?”
“啪——”
她打出一個手勢。
一個光頭男子馬上上前一步,伸出鐵棍一樣的手臂,張開右手掌心。
鄭相思拿出一支口紅,在他掌心龍飛鳳舞寫下自己名字:
鄭相思!
寫完之後,她把口紅一丟,宛如皇後一樣下旨:
“去,帶著本小姐手印去找那不長眼的東西。”
“讓他自己把打人的手打斷,再把青木少爺看上的女人送過來賠罪。”
“告訴他,我隻給他一次活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