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堂擺擺手:“如不是你們給我第二春,我現在都回家賣紅薯了。”
“林會長客氣!”
葉凡跟林中堂雖然有過恩怨,但看到對方這樣熱情,他也就相逢一笑泯恩仇。
何況這幾個月林中堂對神州貢獻巨大。
他拿起酒杯跟林中堂一碰,隨後喝了一個乾淨。
“痛快!”
林中堂大笑一聲,也一口喝完了烈酒。
隨後他又倒了一杯酒:“第二杯酒,還是要再敬葉神醫。”
“梵醫這幾年在全世界都病毒式發展,唯獨在神州得到遏製寸步難行,葉神醫居功首位。”
“而且葉神醫還是第一個打開梵國市場的人。”
“這已經記入世界醫盟史冊。”
“為民,為神醫,為天下蒼生,我敬你。”
林中堂再度一口喝完酒。
葉凡也大笑著一飲而儘。
兩杯酒下去,氣氛更加熱烈,兩人隔閡徹底不見,變成老朋友一樣融洽。
這個中午,二十幾號神州醫盟高層和骨乾喝得大醉,全都一掃梵醫這些日子帶來的鬱悶。
臨近兩點,酒宴終究散去,車子開過來的時候,葉凡扶著林中堂坐進去。
關閉車門之際,葉凡想起一事笑道:“林會長,能不能跟你問個人?”
“葉老弟乾嗎這麼客氣?”
林中堂睜開醉眼笑道:“大家兄弟一場,想要問誰儘管問。”
葉凡輕聲一句:“林會長認識林青爽嗎?你們林家的人。”
林中堂一臉訝然盯向葉凡:“你認識我小女兒?”
葉凡哐當一聲撞在車門……
他怎麼都沒想到,林青爽是林中堂的女兒。
他不死心問道:“林青爽真是林會長女兒?”
“如果你問的是林家,川西林家林青爽,那就是我那不孝的女兒。”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或許是對葉凡信任,林中堂向葉凡傾訴著苦水:
“不過這丫頭很少露麵,楊會長他們都不知道她存在。”
“就是我,兩年都見不到真人一次麵,更多是視頻打個招呼。”
“她從小就跟著她小姨在境外讀書,長大了又喜歡旅遊探險,常年遊走各個混亂國度。”
“她好幾次都遭受到生命危險,如非運氣好以及林家資源,她估計都早變成一堆土了。”
“隻是我怎麼勸告她,乃至威脅斷絕父女關係,她也不肯停下冒險的腳步。”
“我都對她絕望了。”
“不過她去年突然回來神州了,還跑回川西開了一個畫廊安分下來。”
“我尋思,她估計是長大了,懂事了。”
“我這一次回來,除了向楊會長彙報工作之外,還有就是想回川西看看她。”
說到這裡,林中堂眼神柔和了起來,對女兒的不滿不爽,全都化成了寵溺。
毫無疑問他也是一個女兒奴。
葉凡輕輕點頭,對林青爽多少了解。
“對了,葉神醫,你怎麼認識我家丫頭?”
林中堂一拍腦袋問道:“你們應該沒什麼交集啊?”
“確實沒什麼交集,不過我一個翠國朋友認識她,還讓我轉交一份禮物。”
葉凡笑著一拍林中堂,隨後返回自己車上,拿了一個袋子遞給林中堂:
“見到令愛,還請林會長把這東西交給她。”
“順便跟她說一聲,斯人已逝,節哀順變。”
“而且令愛最近怕有血光之災,出入一定要小心。”
林中堂酒醒大半,望向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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