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縱為女子,也應舉身赴國難!”
特殊限製:■■■■■■■■(情報不足,未解鎖)
【武器卡·聖十字長旗】
稀有程度:SSR
適配者:法蘭西救國聖女,貞德·達爾克,及一切同位異形體。
說明:不管戰爭有多危險,她永遠都會衝在第一線。
聖十字長旗飄揚之處,便是法蘭西的意誌與榮光所在。
特殊限製:■■■■■■■■(情報不足,未解鎖)
就算氪金係統已經對溫妮的好運氣見怪不怪了,然而眼下的局勢哪怕在所有的宿主中,也可以稱得上是對宿主最為有利的:
即便已經碎裂了整整三張SSR級彆的人物卡——阿爾托莉雅,斯卡蒂和刺客大師——溫妮的手裡依然持有數量可觀的人物卡,更是一次性持有了某張人物卡的兩張同位體:
正常狀態下,身為法蘭西救國聖女的貞德·達爾克,和貞德·Alter;而更巧的是,這兩張卡牌都可以被【武器卡·聖十字長旗】啟用。
什麼是歐皇?
不僅要在你R卡保底的池子裡,用SSR保底,還要用最簡約高效的形式,用最少的卡牌啟動儘可能多的人物。
“清點一下卡牌。”溫妮抓緊還沒被投放進新世界之前的這段時間,對氪金係統道:
“隻彙報SSR級彆的,未經使用的卡牌即可。”
氪金係統:你彆說了,這可真不是人話,我真怕會有人打死你。
然而就算隻清點SSR級彆的還能使用的卡牌,她手中持有的卡牌數量也尤為可觀:
“檢測到已持有【人物卡】詳情如下:貞德,貞德·Alter,艾蕾什基迦爾,艾瑞莉婭,七秀,依照獲取時間排列。”
“檢測到已持有【能力卡】詳情如下:黑之聖杯,理想的王聖,起源彈,目標集中,偽臣之書,艾歐尼亞熱誠,依照獲取時間排列。”
“檢測到已持有【武器卡】詳情如下:十字長旗,七秀雙劍,依照可啟動人物卡順序排列。”
“可互相匹配啟動【人物卡】選項過多,請宿主選擇啟動選項。”
按理來說,現在用【武器卡·十字長旗】啟用【人物卡·貞德】才是最好的選擇,誰都不知道接下來還能抽出什麼東西,肯定是選擇一張卡能夠啟動兩張的辦法更節約也更保險。
然而溫妮終於還是在某張卡牌上點了點:
“就這張吧。”
氪金係統對溫妮的好運氣和決策力已經心服口服了,二話不說就為溫妮啟動了這張看起來沒什麼亮點的人物卡和能力卡。
兩張燦金的卡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無聲消弭,洋洋灑灑的金雨從天而落。
在這盛大華美卻無人喝彩的金雨中,溫妮隻能看到眼前掠過一道鋒芒,無數利刃便瞬間已優雅且致命的角度懸浮在了她的身側;與此同時,邵雲滿含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運氣可真好——我來了,小姑娘。”
與此同時,【能力卡·艾歐尼亞熱誠】和【人物卡·艾瑞莉婭】的特殊限製,也同時刷新在了氪金係統的卡牌使用記錄之上:
【能力卡·艾歐尼亞熱誠】
特殊限製:啟動此卡後,將會隨機獲得來自曾持有的卡牌中任何一張的雙重效果。
【人物卡·艾瑞莉婭】
特殊限製:不得與任何諾克薩斯相關的人物卡、武器卡及能力卡同時使用。
後者的特殊限製約等於無,畢竟溫妮知道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下一張卡牌是會從遊戲裡還是神話傳說裡抽出來都不好說,然而前者的限製對她來說,則是最重要的利器:
截止溫妮脫離【C級世界·遺失大陸】之前,她依然未能與【人物卡·刺客大師】的融合度達到100%。
因此,放在彆的宿主身上,會感到無法兼容、束手束腳的雙重效果,在溫妮的身上則如虎添翼;這也正是溫妮在不知道SSR卡牌的特殊限製的時候,果斷選擇了艾瑞莉婭的原因:
艾瑞莉婭本身就是偏向刺客型的遊戲角色,再加上刺客大師意識體的悉心教導,可以說沒人能夠在猝不及防的狀態之下,擋住來自這位已臻化境的刺客一擊!
似乎連主係統都被反饋回來的數據給驚到了,溫妮這次被投入新世界的過程格外緩慢,她甚至都跟邵雲聊了會兒天,才被投放進新世界去:
“我為什麼無法與前輩們的意識徹底融合?是我的武力還不夠高的緣故嗎?”
邵雲搖了搖頭。
這位來自遙遠東方的女刺客眉目清麗,卻硬生生被那一身紅黑相間的刺客長袍襯出了幾分凜然的味道來。她不甚熟練地摸了摸溫妮的頭,解釋道:
“我們和那個世界的刺客聯盟不同。”
“他們致力於將刺客培養成毫無感情的殺戮機器,然而你想想,曾經出現在你麵前的我們,是不是都有明確的‘自我意識’是不是都要為了自己認定的某件事而執著一生?”
在看到溫妮點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之後,邵雲繼續道:
“那麼你的願望是什麼?”
然而溫妮還沒來得及回答邵雲的問話,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中轉空間裡,很明顯是去往下一個世界了:
就好像她的願望實在太宏大、太浩瀚,連主係統也無法承載,更不想讓她能夠確認自己的願望,便隻能匆匆把她從這裡趕走,用無數個輪回世界來消磨她的一腔熱血似的。
而對刺客聯盟頗有意見的人顯然不止這位刺客大師一人。遙遠的黑暗正義聯盟裡,當康斯坦丁正在和“死人”興致勃勃地八卦“刺客聯盟的繼承者竟然是正義聯盟顧問的兒子”的時候,多年未曾接受過新鮮血液的黑暗正義聯盟迎來了兩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這位是湄拉,這是夜翼,後者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做介紹了。”紮塔娜對留守在基地裡的兩位隊友解釋道:
“在亞特蘭娜女王回歸王座,暫時不會卸職的期間,這位會水魔法的漂亮姑娘會跟著我在黑暗正義聯盟學習。”
康斯坦丁覺得很心塞:“那這小子來乾什麼?他不是還在困擾那個莫須有的‘所愛之人’嗎?”
美豔的黑發魔法師對著康斯坦丁狡黠地眨眨眼,豎起一根食指擋在唇邊,笑道:
“正因如此,他才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什麼能騙過東方三聖族的魔法師,正義聯盟的顧問,還有複仇者聯盟的北歐之神。”
“我為你帶來預言,布魯德海文的守護者——”
紮塔娜對著夜翼伸出手去,鬆開了一直都緊握著的雙手,一根閃閃發光的銀色手鏈便落在了夜翼的掌心
“她會回到這裡的,隻要你善於耐心地等待。”
“愛是人類能夠持有的最深刻,最強大的感情。”
“我能夠追蹤靈魂,也能夠進行時空旅行,但是這一切的操控者明顯來自程度更高的文明,蝙蝠俠從某份不該出現在正義聯盟數據庫裡的情報分析出了這一點。”
“哪怕是我,也對這種情況感到頗為棘手,但犧牲者的成就不該被高層文明強行抹去。”
“因此我需要以你對她的感情為錨點,我才能精準定位她的靈魂。”
夜翼凝視著這條手鏈許久,才終於開口,艱澀道:
“……我讓她許諾,永不拋棄我,永不欺騙我。”
紮塔娜了然道:“可是她沒有做到。”
夜翼搖搖頭:“她不僅沒有做到,還要一次次地把我推開……就像她從來都不相信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似的。”
——這諾言她重複了二十遍,可毫無意義,就像我一次次對她說,我愛你,她卻永遠不信。
——你當然可以不信,這是你的自由,就像我可以來找你。
“在錨點聯結完畢後,我需要你留守刺客聯盟。”紮塔娜宣告道:
“這裡是她離開這個世界的地方,更是亞特蘭蒂斯現在的領域,隻要她在時空旅行中再次行經過這裡,與你相遇,那麼所有的世界都會以此為節點開始融合。”
“但是我要提醒你,夜翼,你隻知道她‘有可能’會回到這裡,你不知道她會什麼時候回來。即便如此,你也要等嗎?”
這個預言實在太模糊了,如果要答應的話,所迎來的隻有可能是長久的、無休止的守望:
留守者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歸來,更不知道她會出現在什麼地方,什麼樣子。她這麼多年來容顏未改,可能等她歸來了,他已經白發蒼蒼,不複少年。
可是夜翼還是點了點頭:
“即便如此,我也要等。”
——因為他隻想再見她一麵,對她說出那句他們剛見麵的時候,金發少女情急之下說的話:
我也在未來等你,很多、很多年。
那分明是金發的少女與他初遇之時,曾經信誓旦旦地說過的、半真半假的言語,卻要在此刻,被執著的年輕人以言行相踐,一言成讖。
作者有話要說:*此處化用:他離去的時刻,我感到一陣眩暈,頓時陷入最可怕的陰影:死亡。
我讓他許諾,永不拋棄我。
這情人的諾言,他重複了二十遍,可毫無意義,就像我一次次對他說:“我理解你”。
——讓·尼古拉·阿爾蒂爾·蘭波,19世紀法國著名詩人,早期象征主義詩歌的代表人物,超現實主義詩歌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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