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錦川侯府那個……人的錯,我早就說過,不能讓葉清帶著,從小帶大她的下人過來,那個……人偏不聽!”
侯夫人提及葉清的親娘,費勁了力氣,才模糊了賤人兩個字。
“她還有臉跟我說,她已經把葉清給教養廢了!這就是她說的讓我放心!我看她是故意,派那個賤人過來的,就是為了提醒我,咱們侯府的好日子是怎麼來的!”
“娘,我就說賤人就是賤人,不可能好心幫扶咱們侯府的,你還不信。”
孫婉一聽,就知道侯夫人要說哪兩個字。
她可沒有侯夫人的顧慮,直接就‘賤人賤人’的說了出來。
“我知道她不安好心,卻沒有猜到她竟然是這麼安排的。”
侯夫人也開始咬牙。
她除了臉疼之外,心靈更是受到了重創。
如此的奇恥大辱,她平生真是第一次嘗到!
還是拜錦川侯府那母女兩個所賜!
“我以為調開了她那個奶娘,就完全不用擔心她了。誰能想到那個賤人離開了,還能影響操控葉清這個賤人!”
她大意了,她真的是大意了。
才有今日這次奇恥大辱!
“娘,我這就帶人去靜心院,我一定要把剛才所受的那些羞辱討回來!”
孫婉說著,蹭的轉身,就要帶著榮景堂的丫頭婆子出門。
“站住!”
侯夫人在她身後喊道。
孫婉不可置信的轉身,不可置信的看著侯夫人:“娘,你叫我忍了嗎?!不行,我不能忍!你讓我忍下去,可比一刀殺了我,還要痛苦!”
“我叫你忍了嗎?”
侯夫人恨聲回道。
“你過來,聽我說。”
麵對頻頻朝她招手的侯夫人,孫婉兒隻能忍著一肚子的怒火,一步一磨蹭的蹭回原地。
“娘……!”
“我不是讓你忍,而是你也看到了,葉清那賤人發起瘋來,不要說咱們娘兩個,就是榮景堂上上下下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侯夫人也不想忍啊,可是葉清今天痛打榮景堂一眾人等的那一幕,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隻要一想來,她就不隻是臉疼,連心口又開始疼了。
“娘,除了榮景堂,不是還有整個侯府嗎?我還就不信了,憑咱們侯府的下人,還不能把她打個落花流水,跪地求饒!”
孫婉兒想要反駁侯夫人的話,眼神卻在觸及到,榮景堂裡鼻青臉腫,行動還不利落的丫頭婆子之後,她反駁的話都到喉嚨口了,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你還彆不信,她要是真的發狠的話。彆說咱們榮景堂了,就是整個侯府的人加起來,都不是靜心院的對手!”
侯夫人用力的握住孫婉兒的手,不讓她掙脫。
“你彆忘了,她是誰的外孫女。她那個混不吝的外祖父,可是個狠人!再有,她現在氣焰正盛,你帶人過去,也不過是白白吃虧。”
“聽我的,先緩一緩,等過個一兩天,她強撐的那個勁過去了,咱們再狠狠收拾她也不遲。”
說到收拾葉清,侯夫人的眼底飛快的略過一抹凶光。
快的連孫婉兒都沒有看到。
“看來,葉清那個賤人留不得了!”
侯夫人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那個賤人那麼多的嫁妝,還是放在我手裡,才讓我真正覺得安心。而且,我兒也該有嫡子嫡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