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的夫人再也回不來了吧!
多麼可悲啊!
明明是伯府嫡長女,是伯府千金。
卻偏偏左右不了自己的人生。
就連自己的生死都左右不了。
隻能被動的等待著,被結束生命的那一刻的到來。
雖然夫人日日夜夜都生活在地獄裡,但夫人卻從沒有一刻放棄過求生。
“那麼好的夫人,你們該死,你們每一個人都該死!”
最後一個字吐出來,白蘇猛地舉起手。
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甩在兩人的臉上。
她用上了吃乃的力氣,一下比一下更加聲音響亮。
很快的,春花秋月就被打成了兩個豬頭。
“怎麼?你們覺得疼嗎?疼也是你們活該!”
“夫人比你們疼多了,你們不配喊疼。”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直將兩人打昏過去,白蘇才停下了。
她沒有收拾一下子自己,就這麼紅著眼圈又回到了葉清身邊。
“待會,去要點藥抹上,你的手都紅了。”
葉清的視線落在她通紅的手上,暗暗在心裡搖了搖頭。
白蘇和原主都是可憐人。
隻是白蘇比原主幸運一點。
至少白蘇的爹娘對她很好,就是可惜為了護主丟了性命。
“夫人,錢婆子說侯爺這幾天就該回來了。”
白蘇不在意的,把通紅的手放到了身後。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忠勇侯。
“您處置了她們不打緊,怕就怕錢婆子和錢春不安好心,會挑唆侯爺過來找事。”
侯府老夫人不管事,她身邊的婆子隻管緊抓著中饋不放。
哪怕原主嫁進來三年,也從沒有管過一天侯府的賬本。
而錢婆子是忠勇侯的奶嬤嬤,錢春是她的女兒。
這母女二人沒有少借著忠勇侯,在原主麵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還有,這院子還有外院都是錢婆子在管著。”
“不要擔心,過了今夜,這侯府就在我手裡了。”
葉清一點也不擔心,而她的鎮定叫白蘇也放下了一顆心。
“忠勇侯那個狗男人是要回來了,而且就在今夜。”
“他想為他藏在外麵的女人鋪路,因為他外麵的女人懷孕了。”
“至於錢婆子和錢春,她們比忠勇侯更想除掉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因此也安排了一出戲,想讓我身敗名裂。”
白蘇驚訝的看向葉清,卻沒有問她為什麼知道這些。
“夫人,您有什麼安排呢?”
“當然是要用彼人之道還施彼身。”
葉清笑笑,說出了她的計劃。
白蘇看到她的笑容,頓時更加放心了。
雖然葉清這個院子,鬨騰的動靜挺大的。
但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問一下。
實在是因為忠勇侯府的氛圍,並不是一個正常府邸的氛圍。
自從老侯爺失蹤以後,漸漸的就形成了畸形的氛圍。
再加上忠勇侯不待見原主,哪怕見到原主的下人,還有侯府老夫人送來的下人欺負原主。
那些看見的下人們,不管是大管家也好,還是普通的下人也好,都隻當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一般裝聾作啞。
因此就沒有一個人發現,葉清這個院子已經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