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猛地瞪大雙眼。
艱難的喘著氣,嘴裡嗬嗬出聲。
“你敢?!”
“我敢。”
葉清說。
她的腳落下,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你看,我當然敢。”
“因為我說了啊,我還可以更開心一點。”
“現在,我就比剛才更開心。”
她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忠勇侯從難以置信,變換成羞辱的眼神。
一會兒後,她忽然輕輕笑了一聲。
她這聲充滿了愉悅的笑聲。
頓時,就叫忠勇侯的臉變成了燒紅的炭火。
她竟然敢羞辱他?!
她竟然敢如此羞辱他?!
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
巨大的羞恥感,讓忠勇侯英俊的一張臉上,五官狠狠的扭曲了。
連帶著他的表情也都是猙獰的。
向來不被他放在眼裡,隨手一捏就能捏死的螻蟻。
不但敢反抗了,竟然還敢如此羞辱他。
簡直讓他以為這是一場荒誕不經的一場夢。
“醒醒,彆做夢了。”
但葉清冰冷的嘲諷聲,卻叫他不得不相信。
這不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夢。
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他就是被自己從不看在眼裡的螻蟻,給狠狠的打臉了。
“你覺得意外?不能接受我敢這麼羞辱你?”
葉清一聲聲問話,叫忠勇侯的臉越發燒得慌。
充塞在他胸膛裡的熊熊怒火,在他的五臟六腑裡左衝右突,簡直要叫他五內俱焚。
前所未有的憋屈,憋得他在燒灼通紅的臉上,又蒙上了一層鐵青。
堵在心口的那口惡氣,叫他喘不過氣來,也叫他窒息。
他都恨不能當場去世。
也免得再受到葉清的羞辱。
“這樣就覺得不能忍受了?覺得受到羞辱了?”
葉清嗤笑一聲。
右腳用力,狠狠的向下碾壓著。
忠勇侯悶哼一聲,扭曲猙獰的臉被她踩得變了形。
“賤人,你敢羞辱我,我饒不了你!”
他艱難的從被踩得變形的嘴裡,擠出這句惡狠狠的話。
葉清聽了他的威脅,腳下踩得更用力了。
“你饒不了我?就憑你?”
“來來來,你告訴我,你要怎麼饒不了我?”
“你是能站起來,還是能從我腳下,拿開你這張醜的叫人作嘔的臉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葉清羞辱。
又不能發泄胸口憋得他窒息的惡氣。
再加上左衝右突的熊熊怒火,忠勇侯再也受不了了。
‘噗……’
一聲被她氣的吐了血。
“才吐了一口血,還不夠啊。”
葉清見他吐血,也隻是涼涼的,頗為遺憾的說了一聲。
“你……!”
忠勇侯被她滿含遺憾的話,氣的眼角都炸裂了。
“我當然敢羞辱你,不隻是羞辱你,我還要狠狠的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