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不滿和抱怨。
隻有一個婆子站出來,跟在這唱白臉的婆子的後麵,唱了一把紅臉。
“兩位姑娘對不住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都是昨兒晚上惹的禍,足足鬨騰了大半夜啊。”
“連管事的帶咱們這些人腳不沾地,手就沒有停過一下,連點空閒都沒有。”
“要吃的,要喝的,還嫌棄咱們大廚房做的不好。”
“這不,就連管事的都被叫過去臭罵了一頓。”
“呿,跟她們說這些乾什麼?跟她們也說不著!”
唱白臉的抱柴火婆子,猛地往前一站,擋住了這唱紅臉的婆子。
“既然不待見咱們大廚房,有本事你們自己弄小廚房啊。”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又不是咱們侯府真的主子,還敢挑三揀四的。”
“呸!什麼東西!”
“什麼身份?”
葉清抬手,攔下了氣怒中的白蘇。
“你們也不用指桑罵槐,也不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
“誰給你們氣受,有本事你們去找她鬨騰去。”
“如果沒有本事,就老老實實的受著。不敢找她們發脾氣,倒來衝著我們撒氣。”
“你們一個個欺軟怕硬的東西,也隻敢柿子撿著軟的捏,跟她們一樣的賤人。”
“你!”
唱紅臉的婆子,見葉清竟然敢不吃她們這一套下馬威不說,還敢指著她們的鼻子罵。
頓時也跟那唱白臉的婆子一樣,翻了臉。
“你什麼你,狗東西!”
葉清也不跟她廢話,直接上前就是一記窩心腳。
將這唱紅臉的婆子,直接給踢飛了。
唱白臉的婆子臉色大變,嚇得扔了抱著的柴火,尖叫一聲,就衝進了大廚房裡。
“不得了了,踢館的來了……”
剩下幾個滿腹怨氣和不滿的,動作一致的看看被她踢飛後,再也爬不起來的婆子。
再看看嚇得夾著尾巴逃跑的婆子。
一個個再不敢用氣憤的眼神,瞪著葉清和白蘇了。
哆哆嗦嗦著跟小雞仔似的,擠到一起縮到了角落裡。
“喊什麼喊,慌什麼慌。”
唱白臉的婆子衝進大廚房不久,就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個子不高,也不胖,還有點瘦的婆子。
這人就是大廚房的管事婆子,人稱一聲吳婆子。
也是錢婆子的小姑子,借了錢婆子的勢,踢走了先前廚房的管事婆子。
又趕走了下麵的副手後,她一手把持了整個大廚房。
她在大廚房待了有十多年,期間沒有少撈過油水。
除了上貢給錢婆子的那一份,剩下的都擱她自己腰包裡了。
錢婆子錢春母女兩個,享受著侯府老夫人和侯府嫡長女的待遇。
這吳婆子則狐假虎威的,把不少侯府主人們才能吃得好東西,都偷偷的搬回了她自己的家裡。
仗著錢婆子這個隱形的‘侯府老夫人’,她在大廚房作威作福多年,手底下的婆子丫頭都是她的狗腿子。
更在原主嫁進來以後,為了討好錢婆子母女兩個。
在一日三餐上,對原主隨意克扣都是家常便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