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些有乃就是娘的下人,還是留給葉無憂獨自消受吧。
主院的一切家具擺設和裝潢,都是按照葉無憂的喜好來布置的。
當然了,也都是在忠勇侯和葉無憂勾搭到一起後,才重新裝修了一遍的。
為了葉無憂這個‘真愛’,忠勇侯鞍前馬後,儘心儘力,隻為了討她的歡心。
可能是出於身為庶女的極度自傲到自卑的心理,葉無憂的喜好更像是一個暴發戶。
她不喜歡世家大族的低調奢華,她就要修飾的富麗堂皇,裡裡外外必須儘都是珠光寶氣不可。
葉清是第一次踏足主院,以前的原主也沒有來過。
當她邁步跟著抬著忠勇侯的丫頭婆子進了主院後,恍然覺得這不是忠勇侯府的主院,而是一間首飾鋪子。
再添一個掌櫃,幾個夥計,就齊活了。
難怪劇情結尾的部分,特意提到葉無憂這個女主。
在新帝問道她想要什麼樣的賞賜的時候。
她隻提了個請求,那就是讓她可以用金粉,把她住的屋子粉刷一遍。
看來在她心裡,最值錢的還是金子。
其他的玉石和寶石,不足以顯示她的‘尊貴’。
葉清對裝潢的跟間首飾鋪子一樣的主院,是敬謝不敏的。
如果不是為了等忠勇侯醒來,再給他來一波報複。
她會拔腿就走,連一步都不踏進主院裡。
忠勇侯府的府醫也是自開府起就在了,隻不過,先前的府醫被忠勇侯給辭退了。
換上了兩個由葉無憂親自推薦過來的大夫做了新的府醫。
這兩個新的府醫,葉清先看到的不是他們的醫術高明不高明。
而是他們眼裡赤果果的貪婪。
打從這兩個府醫一進來,首先去看的不是受傷的忠勇侯這個病患。
也不是葉清這個侯夫人,而是屋子裡看上去十分昂貴的擺設。
他們貪婪的粘膩的視線,逐一在屋子裡的珠光寶氣上舔了一遍,才戀戀不舍的從擺設上移開。
從他們那恨不能化作實質,黏在昂貴擺設上的視線。
葉清心裡也做出了判斷,這兩個就算醫術高明,也是眼裡隻有銀子的。
也是,葉無憂本就是個心不正的,她推薦過來的也不會是仁心仁術的好大夫。
隻會是跟她一樣的一丘之貉。
兩個府醫心裡對葉清這個侯夫人是不以為然的,隻潦草的朝她拱了拱手,就一心撲到能給他們豐厚月例銀子的忠勇侯身上去了。
葉清隻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
原主三年來每天被灌一碗的毒藥,不是這兩個府醫給開的方子,抓的藥。
都是在外麵抓好以後,再送進府裡的。
其中脫不了葉無憂、忠勇侯,還有錢婆子這三人的手筆。
這三個人渣賤人都參與到其中了,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他們都是沾染了原主鮮血的劊子手。
每天動手的幫凶春花秋月,葉清在來的那一天就反手報複回去了。
這二人一個被毒藥毀了身體,一個被葉清一腳踢掉了半條命。
從今往後隻能拖著病歪歪的身子,在苦力場裡為她們的罪行贖罪。
這兩個罪有應得,讓她們活著受罪,比殺了她們更能叫她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