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侯爺這次傷的不輕,可能會躺很長時間。”
葉清隻當看不到,他們眼底越來越貪婪的綠光。
邊點頭,邊說道:“既然如此,隻有勞煩你們多辛苦一點了。”
“好說,好說。”
兩個府醫極力壓製著,想要往上翹的嘴角,歡喜無限的退了出去。
葉清這才轉頭看向,剛才把忠勇侯抬回來的丫頭婆子。
“府醫的話你們也聽見了,我看你們都不是那笨手笨腳的粗心大意的人,在侯爺養傷期間,我就把侯爺交給你們伺候了。”
“隻要你們伺候的好,將來我會重重有賞。”
“奴婢多謝夫人誇讚,奴婢們一定會儘心儘力伺候好侯爺的。”
幾個丫頭婆子也一個個眼冒綠光,剛才看到葉清給兩個府醫厚賞,可把她們給眼紅壞了。
正愁要被主院剩下的下人們,還有新上任的管事婆子,擠兌到一邊去做冷板凳呢。
現下可好,葉清就給了她們留在屋子裡,近身伺候忠勇侯的機會。
怎麼不叫她們欣喜若狂,彼此以眼神交流了一番,默不作聲的達成了攻守同盟。
葉清也不管她們的眉眼官司,隻說她要一個人守回忠勇侯,這些丫頭婆子就自以為‘心領神會’的退了出去。
“夫人,剛才那兩個府醫說了,他,大約一刻鐘後就能醒來了。”
白蘇現在也不喊忠勇侯一聲‘侯爺’了,心裡也早沒有了對他的敬畏,有的隻是對他卑鄙無恥,和冷酷無情的唾棄和鄙視。
“白蘇,先給他灌一碗藥。”
屋子裡就隻剩下葉清和白蘇主仆二人,葉清的眉眼不再淡淡,而是冰冷刺骨。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就先從忠勇侯開始吧。
“是,夫人。”
白蘇把早就準備好的原主,被灌了三年的毒藥端了出來。
這碗藥早就熬好了,放到現在自然也涼了。
但卻不會失了藥效,也不會讓忠勇侯少受一點罪。
葉清捏住忠勇侯的下巴,一用力,就將他的嘴掰開了。
白蘇毫不客氣的,將特意加了量又加了料的藥,一股腦的灌到了他的肚子裡。
這藥既能叫忠勇侯痛苦,卻又不會一下子就讓他丟了性命,跟府醫開的藥也不犯衝。
給忠勇侯灌完藥,白蘇把藥碗仔細收好。
“夫人,我這就把消息傳出去。”
忠勇侯受傷的消息,現在侯府隻有兩個府醫,還有那幾個抬他回來的丫頭婆子知曉。
一時半會還傳到外麵去,白蘇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尤其是要傳到葉無憂的耳朵裡。
想必,她現在正翹首以盼忠勇侯的到來呢。
“白蘇,你先去賬房走一遭,把侯府凡是能動的銀子都要過來。”
葉清卻叫住了白蘇,叫她先辦這件事。
一開始,葉清是沒有這個打算的。
今天楊京兆尹必定會讓,忠勇侯府損失一大筆銀子,雖說不能傷筋動骨,也能叫忠勇侯牙疼了。
因此,她倒是沒有想過,要把侯府賬麵上能動的銀子都要過來。
畢竟似乎她拿了這些銀子,也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