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求饒的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用力的咬住了牙關,阻止他向葉清低頭。
他直直的盯著葉清頭也不回的背影,一直到她的背影從他的眼裡消失看不見了。
才悲憤的收回視線,放任一絲絕望爬上他的眼底。
他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或許明天他就再也忍不住,朝著葉清低頭求饒了。
他再度後悔不該挑選葉清做棋子,不是後悔不該算計利用葉清。
而是後悔沒有往給她灌得毒藥裡多加點料,先廢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學來的武功。
不知道葉清有大力士金手指的忠勇侯,還以為原主的親娘紀將軍,給原主偷偷留了武功秘籍呢。
“夫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害你的心還沒有死啊。”
彆看忠勇侯對葉清生出了畏懼和恐懼,但他眼底的陰狠一點都沒有變過。
輕易的就能讓人看出來,自然也逃不過葉清和白蘇主仆二人的眼睛。
“忠勇侯這個狗渣男,他害人的心永遠不會死。若是覺得他有了畏懼和恐懼,他就會打消害人的念頭,那根本就是做夢。”
葉清邊走邊說道:“對他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一定不能放鬆警惕。不然,吃虧的還是咱們自己。”
“夫人,您的話我都記住了,一定不會忘記的。”
白蘇輕輕拍了一下胸口,好險,她差點就判斷錯誤了呢。
“若是想讓他害不了人,也是有辦法的。隻要咱們比他更強大,他就是有再多的陰謀詭計,也是沒用的。”
葉清側頭看了一眼,臉上寫著好險兩字的白蘇,笑了笑。
“一力降十會嗎,他敢害人,就狠狠的揍得他害不了人就行了。”
“對,就該這樣!”
白蘇開心的用力的舉了舉拳頭。
主仆二人邊說話,邊走遠了。
在穿過一片竹林後,白蘇突然往後看了看。
等她回過頭,小聲的問了一句。
“夫人,剛才咱們從主院出來,有一個丫頭躲在角落裡探頭探腦,那個人是葉無憂在府裡安插的人嗎?”
那個丫頭雖然藏得很隱蔽,卻瞞不過葉清和白蘇。
她們都注意到了,卻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
“這說明葉無憂坐不住了,最多不出三天,她就會忍不住跑到忠勇侯府來。”
算算時間,她和白蘇每天痛打落水狗的快樂日子,也過了有十多天了。
葉無憂並不是真正能沉得住氣的人,為了抓住唯一的稻草忠勇侯,她能忍著十多天不過來,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畢竟,以前忠勇侯隻要在京都,除了走親訪友之外剩下的時間,都會跟她日日夜夜卿卿我我。
一連十多天,忠勇侯都沒有出現。
非但沒有給她一點消息,就連他的影子都沒有見過一次。
葉無憂這個惡毒的女人,又不是傻子。
也該對她和忠勇侯安排的惡毒計劃,有可能失敗有所猜測。
對於忠勇侯在花園假山上喝酒而摔了的消息,她是半信半疑。
雖說她對她自己有信心,覺得忠勇侯已經落入她的股掌之間,是怎麼飛也飛不出她的手心裡的。
但若是說她心裡沒有擔心,那是不可能的事。
皆因為她對她的出身一直心有芥蒂,不知道有多麼想成為一個‘嫡女’呢。
葉清就故意讓白蘇傳了個模棱兩可的消息,為的就是讓她絞儘腦汁也猜不透,這個消息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