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婆子和錢春母女兩個,會覺得葉無憂是錢春最大的對手,會心裡生出快要掌控不住忠勇侯的危機感。
都源於忠勇侯對葉無憂,無底線,無條件的寵溺。
所以,她們從想要先下手為強,毀了葉無憂進府的唯一一條捷徑。
而在葉無憂的心裡,忠勇侯是她的所有物,忠勇侯府也是她的所有物。
唯一讓她感到不滿足,感到不甘心的是。
無論忠勇侯有多麼的愛她,對她有多麼的好,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帶著她,從忠勇侯府的大門進府。
每一次她進府,都隻能走側門。
後來,葉無憂就不願意過來了,她覺得太委屈了,沒有麵子。
今天葉無憂不得不,再次停在側門前,心裡的憋屈和憤怒幾乎要讓她原地爆炸了。
滿肚子火氣的她,不等馬車停穩,就一把掀開了車簾,一腳把跟著她過來的丫頭,踢下了馬車。
被她一腳踹下來的丫頭,猝不及防之下,一頭撞到了馬車上。
碰的頭破血流不說,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不等她從地上爬起來,葉無憂的腳就無情的,狠狠的踩在了她的背上。
這丫頭慘叫一聲,一下子撲跌到地上。
葉無憂因著這丫頭的動作,沒有在她背上站穩,踉蹌著滑了下來。
等到她勉強站穩,回頭朝著這丫頭的腰,狠狠的踢了好幾腳。
這丫頭連叫都叫不出來,渾身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賤人,起來!你給我起來,敢在我麵前裝死,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葉無憂臉色難看,死死瞪著一動不動的丫頭,邊狠狠罵著,邊又重重踢了這丫頭好幾腳。
“沒聽見我說話嗎?你再躺著裝死,看我不弄死你全家!”
連踹再罵的她,不一會就氣喘籲籲起來。
“你,過來,看看她死了沒有?要是死了,就拖出去喂狗!”
踹累了,也罵累了的她,朝著另外一個跟過來的丫頭招手。
被葉無憂嚇得笑臉刷白的丫頭,戰戰兢兢的挪過來,伸出抖個不停的手指,顫巍巍的放在被葉無憂踹到昏死過去的丫頭鼻子下。
她感受了好一回,才戰戰兢兢的回話:“夫人,她還有氣。”
“我就知道,晦氣的東西!”
葉無憂為了解恨,又狠狠踢了這丫頭一下。
“我叫你裝死,我叫你裝死!”
踹了罵了還不覺得解恨的葉無憂,叫另一個丫頭給她叫開了側門。
忠勇侯府的下人們,被帶走了不少,好些葉無憂以前熟悉的地方的下人,都換上了陌生的麵孔。
唯獨這個側門的下人,卻是葉清特意給葉無憂留下來的。
不然,怎麼讓葉無憂主動跳進忠勇侯的這個大坑啊。
“是您!夫人,您,您怎麼來了?”
側門的下人一開門,就看到門口臉色陰沉,怒氣衝衝的葉無憂。
他嚇得差點就當著葉無憂的麵,把側門猛地關上,直接拍在葉無憂的臉上了。
侯府的下人們大換血,就剩下他一個僅存的舊人。
這十來天他一直膽戰心驚,吃不好睡不好,就怕新近掌權的侯夫人,忽然把他想起來。
叫人直接把他拖出去,也送到京兆尹府衙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