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憂就是把她自己折騰死,也不會讓她肚子裡的胎兒,有一點閃失。
什麼虎狼藥的打胎藥,什麼用力捶打肚子,或是從高處跳下,或是更加猛力撞擊肚子。
在強效寶寶樂無憂麵前,都是紙糊的老虎,一點用都沒有。
葉無憂再是百般掙紮,也還是被婆子強握著手腕,送到了那幾個大夫眼皮子底下。
她似乎也打算認命了,軟軟的垂下頭。
露出她那一截特意修飾過的,仿佛是白天鵝脖頸一樣的雪白脖頸。
整個人頓時籠罩在,絕望,脆弱,以及淒美裡。
葉清看了,隻覺得十分好笑。
葉無憂這是還不死心,還想要奮力一搏,賭一把。
雖說是有幾個男人,麵對如此絕美的她,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心疼。
但他們也隻是心疼一下罷了,絕不會再把葉無憂放在心裡,像以前一樣做白月光和朱砂痣。
果不其然,幾個大夫輪番給她看過以後。
說出,葉無憂已經懷孕兩個多月,就要三個月的時候。
葉清就看到那幾個男人的臉色變了,他們眼底的心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好像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
甚至,有人掉頭就走,連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走吧,回忠勇侯府。”
葉清長歎一聲,什麼都沒有說,隻神色黯然的上了馬車。
“帶走。”
白蘇一揮手,幾個婆子把診金給了那幾個大夫,立即拖拽著葉無憂跟上了馬車。
看熱鬨的人們見沒有熱鬨可看了,也逐漸的散去了。
卻是帶著對葉清的同情,以及對忠勇侯和葉無憂等人的唾棄離開的。
忠順伯府門前除了,躺著起不來的忠順伯和蓮姨娘之外,空無一人。
彆說其他的幾房主子們了,就連下人們也躲得不見人影。
“伯爺,不能讓她帶走無憂啊,要快點把無憂追回來啊!”
蓮姨娘跟葉無憂一樣不到黃河心不死,急忙朝著忠順伯哀哀苦求道。
“不能就這麼讓無憂進了忠勇侯府啊!”
忠順伯仿佛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蓮姨娘的焦急他仿佛沒有看到,他心裡隻有他自己,哪裡會為葉無憂考慮更多。
“催什麼催,帶走就帶走唄。反正忠勇侯把她當成心肝寶貝,肯定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的。”
一旦知道不是忠勇侯把葉無憂趕回來了,忠順伯一顆心就放下了。
蓮姨娘被忠順伯差點氣死,不敢再繼續遮遮掩掩,直白的給他鋪陳開來。
“伯爺,無憂現在被診出懷有身孕。她就是進了侯府,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誰敢!”
忠順伯眼一瞪:“有忠勇侯在誰敢對她不敬,你那都是瞎擔心。”
“我倒是覺得她現在進了忠勇侯府,倒是一件好事。”
“忠勇侯身邊沒有一兒半女的,無憂要是能給他生下第一個兒子。他一高興的話,說不定就能讓咱們的大外孫做侯府世子了。”
蓮姨娘差點忍不住,抬手給他一巴掌。
或者使勁搖晃搖晃他,想讓他清醒清醒。
老糊塗蟲,怎麼就不知道轉轉腦子。
不料,下一刻忠順伯突然跟開竅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