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更要法夫人去跪祠堂。”
“這賤人為了看夫人受罪,在旁邊不停的煽風點火,說打二十板子太輕,必須打五十板子不可。”
“你們都沒有看到,當時這賤人那表情,那臉色,有多麼的惡毒狠辣。她這是想要讓侯爺,活活把夫人打死啊。”
“侯爺竟然一口就答應了,夫人這才忍無可忍,不得已做出把葉無憂這賤人送回去的打算的。”
十來個婆子義憤填膺,仿佛不是忠勇侯府的家生子,而是葉清身邊忠心耿耿的下人。
葉清闔著雙眸,靠坐在馬車裡。
若是有人看到她,就能看到她臉上不加掩飾的嘲諷。
忠勇侯府的這些下人們,真是見風轉舵的一把好手,個個都是演技派。
這樣也好,將來葉無憂在忠勇侯府的日子,才能過的雞飛狗跳,永遠不得安生。
而且,葉無憂網裡的那些大魚兒,想必會在今天跑個一乾二淨吧。
對於葉無憂這個想做海王的人來說,那些備胎的跑路比她此時此刻,感受到的恥辱還要叫她痛心。
她可是立誌要做萬人迷的小白花啊。
婆子們說的正嗨,看熱鬨的也看的津津有味。
而身處熱鬨中心的葉無憂,卻好像被人扒光了衣裳,赤果果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從被綁住到被拖拽著,踉踉蹌蹌往忠順伯府走的這一路上。
在看到不停湧過來的,那些看好戲的人們後,葉無憂就知道,她完了。
她以前苦心營造和經營的好名聲,在今天這一路上一朝喪儘。
她左右逢源一直吊著的那些個男人,也都會在今天離她而去。
到頭來,她也就剩下一個忠......
勇侯,再不能享受昔日裡被人追捧的好時光了。
她恨,恨得咬牙切齒。
她悔,悔不該留著葉清這個賤人到現在。
她就該不聽蓮姨娘的話,就該一早就弄死葉清這個賤人。
隻要操作得當,她也可以不是庶女,而是忠順伯府的‘嫡女’啊。
若是她有了嫡女的身份,早就順順當當嫁給忠勇侯,坐上了尊貴的侯夫人的位置了。
偏偏蓮姨娘一直說不行,不可以。
葉無憂沒有發覺,她心裡對蓮姨娘的恨,又添了一層。
她早就受不了四麵八方,朝她投過來的那些異樣的眼光。
而咬著牙緊緊的閉上了眼,給她自己造了個蝸牛殼,把她自己縮到了殼裡。
仿佛隻要她不去看,就能把現在發生的一切當做一場噩夢。
一場叫她刻骨銘心,不能忘記的噩夢。
葉無憂在心裡不停的咒罵著,告訴她自己不用在意,道路兩旁擠滿的那些看熱鬨的人群。
她的腦海裡,回蕩起蓮姨娘曾經說過第一句話。
“隻要你臉皮厚,你就什麼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