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其他幾房的太太們炫耀,彆看她隻是忠順伯的妾室,卻能在忠順伯府裡當家做主。
忠順伯府其他幾房也不是什麼好鳥,若不是為了從這兩個人手裡,撈到更多的銀子和好處,
又怎麼會肯舍下身段,討好什麼都不是的忠順伯,還有他的小妾蓮姨娘呢?!
......
而忠順伯的爹娘還在世,不過也是兩個奇葩。
一個兩個都不住在伯府裡,搬到了伯府的外院裡。
不是他們不想留在伯府享受,而是養了一群和尚道士,還有道姑尼姑,想要求什麼長生之法。
忠順伯可不就像是,沒有了枷鎖的惡犬,撒了歡的在伯府裡胡鬨。
府裡的下人跑去跟忠順伯報信的時候,他根本不想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不耐煩的一揮手:“去找蓮姨娘,叫她出去看看。”
等下人支支吾吾說,是葉無憂被五花大綁的拖回來了。
他這才慌了神,邊慌慌張張往外跑,邊在嘴裡罵著:“怎麼無憂這丫頭,也是個不中用的呢。”
“叫她不要惹忠勇侯生氣,不要惹忠勇侯生氣,她就是不聽。”
“現在,被忠勇侯退貨了吧!真是不省心的丫頭,這不是給伯府臉上抹黑嗎?!”
一邊跑,他還一邊納悶呢。
忠勇侯不是挺喜歡無憂這個丫頭的嗎,為了她更是把那個孽種算計利用了徹底。
怎麼一回頭就翻了臉,不要無憂這丫頭了呢?
不隻是忠順伯納悶,就連急急衝出來的蓮姨娘也是一頭霧水。
忠順伯有些事不知情,她可是什麼都知道的。
忠勇侯哪裡是挺喜歡她的無憂啊,那簡直是愛到骨子裡去了。
真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當成心肝寶貝來疼的。
這樣一個恨不能,把無憂捧在手心裡的忠勇侯,怎麼可能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伯爺,你一定要給無憂做主啊!”
蓮姨娘一見了忠順伯,立即一把薅住了他的胳膊。
......
“肯定是彆人的惡作劇,故意過來戲耍您的。”
“忠勇侯那麼的喜歡咱們無憂,又怎麼可能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
“更彆提五花大綁,讓無憂走著回來了。”
“他可是恨不得,把無憂變小,能藏在他的袖中,連他不得不外出的時候,都隨身帶著無憂呢。”
忠順伯看了看蓮姨娘,緊緊薅著他胳膊的手,皺了皺眉。
他常年花天酒地後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可經不起蓮姨娘這麼一把抓。
“我是真的忠勇侯有多麼喜歡她。”
“怕就怕,無憂她恃寵生嬌,一時不注意惹得忠勇侯不高興了。”
“無憂隻是伯府的庶女,忠勇侯可是一等的侯爺,他不可能是真的沒有脾氣的人。”
說著這些話的忠順伯,他白裡透青的臉上有點渾濁的眼裡,一抹精光若隱若現。
“若是這樣的話,忠勇侯還真有可能,為了教訓一下無憂,給她點苦頭吃。”
葉無憂早就想擺脫忠順伯,獨自享受忠勇侯送給她的榮華富貴。
不光是蓮姨娘知道,就連忠順伯也心知肚明。
不過,看在葉無憂一時半會不會翻臉,不認他這個當爹的,還時不時給他一大筆銀子的份上。
忠順伯就當做,不知道她的自私涼薄了。
但不免,還是在他心頭紮了一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