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不過,回去邊關之後,他可要好好的跟老太爺說一說。
紀家該好好的清理清理,務必要找出當初暗中幫了紀將軍的叛徒。
葉清沒有錯漏領頭紀家人,對她的不屑和蔑視。
她在心裡冷笑一聲,繼續用著看似輕飄飄的力度,將手裡的燒火棍揮下去。
紀家果然不行了,就是可惜了紀將軍和原主。
燒火棍終於砸到領頭的紀家人的肩......
膀上,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嚎的。
是葉清冰冷的聲音:“我娘說,來世她絕不做紀家人,也希望紀家人離她遠遠的,最好是永不見麵。”
“若是不幸遇見了,那就見一次揍一次,不死不休!”
被傷透了心的紀將軍,是沒有想著報複紀家人。
她要用她的性命,來償還紀家所謂生養她的孽債。
紀家給她的血脈,她無法割肉削骨,隻能用命償還。
她隻願從此跟紀家兩不相欠,來世能夠清清白白做回她自己。
但覺不代表,她不追究紀家坑殺,她所有的貼身侍衛,還有他們家人的血債。
這一筆筆的血債,紀將軍都記著呢。
若是可能的話,紀將軍都想把所有的血債,刻在她的骨頭上,銘記在她的心上。
她也後悔沒有能力,把原主送出忠順伯府,不得已丟下她一人,孤零零陷身在虎狼窩裡。
所以在她被忠順伯府的人渣賤人們逼死的時候,她在心裡發誓要窮儘所有,期望換來她所有貼身侍衛,還有他們家人來世幸福安康。
“你?!”
領頭的紀家人踉蹌了一下,一手扶著被葉清砸碎的肩膀,一邊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他的眼眶瞪得老大,眼珠子劇烈的顫動著,幾乎要從眼眶裡掉下來了。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她不可能生出,你這樣不孝忤逆的孽障的?!”
紀家人是很自負的,也是源於紀將軍被灌了毒藥以後,沒有表現出憤怒和怨恨,更沒有報複紀家的緣故。
因此在這些紀家人的心裡,隻有他們紀家不要紀將軍,絕對不能有紀將軍不要他們紀家這種事。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葉清既然已經自報家門,自然也做好了不讓這些紀家......
人離開的打算。
“也就是你們紀家,自以為是的紀家,才會覺得我娘和我,要無條件的心甘情願的,為了你們紀家犧牲一切。”
“憑什麼啊?!你們紀家是人,難不成我娘她就不是人了?”
“她不是一個物件,不是一個隨便紀家怎麼擺布,也毫無怨言的物件。”
“她同樣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血有肉,有良心。”
“她跟你們無恥的紀家不一樣,她真的是投胎托錯了地方,投到了畜生道裡,才成了紀家人。”
“你們不把我娘當人,隨意的安排她的人生,肆意的傷害她,還沒有半點心虛和愧疚。”
“你們再逼著她為紀家自我犧牲的時候,問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