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吳家人。
也配合著他的話。
做出了相同的表情。
那就是一副被騙的太深。
深受其害的傷心、憤怒交織在一起的表情。
“我瞞你們什麼了?”
原主反問:“我又怎麼把你們騙的團團轉了?”
“難不成,”
她看著吳德還有吳家人的眼神,是在看著一個個大傻子,大蠢貨的眼神。
在她的盯視裡,吳德還有吳家人的臉漸漸的紫漲起來。
“難不成,你們都沒有腦子,才會被我耍的團團轉,連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出來?”
“否則,又怎麼說明你們十五年前沒有發現,十五年裡也沒有發現。”
“一直到十五年後,才發現了‘事實真相’。”
“你吳德,還有你們吳家可真是‘聰明’啊。”
“我們一家三口被你們關在這個院子裡,整整十五年了,期間我們沒有出去過一次,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外人。”
“你派過來的下人又看不起我們,根本不會聽從我們的指使行事。”
“在這樣形同囚禁的十五年裡,我們是怎麼才能欺瞞你們的,怎麼把你們耍得團團轉的?”
“就算要敷衍,也用不著這個借口吧。”
紫漲著一張臉皮的吳德,再度磨了磨牙,差點把他那一口保養好好的牙,給磨碎了。
他知道不能讓原主再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他那本就站不住腳的薄弱虛假理由,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這一層遮羞布不能被揭下來。
“你彆不承認,就算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他們這些能說話的人,還有這些不會說話的證物,都能證明,你是多麼惡毒的一個女人。”
他用力的咬緊牙關,還把他自己擺在了,一個深受嶽父和妻子所害,卻又為了他心中的情義,而隱忍了這麼多年。
直到他忍無可忍,也不打算再忍。
才會斷然下定爵溪,要一舉把這不可原諒的父女兩個,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
“十五年了,我整整忍了十五年。到現在,我再不能忍下去了。”
“我若是繼續忍下去,隻會被外人嘲笑。”
不等他接著說,原主就搶過了說話的權力。
“是啊,你是真的能忍。嘴裡說跟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隻是合作者,絕對不會有任何不純潔的男女關係。”
既然這對吳德這個人渣賤人,還有丁夫人這個白蓮花惡毒綠茶不做人,她又怎麼會默不作聲,讓這對狗男女把臟水潑到他們一家三口的身上。
“現在再看呢?你還真是嘴上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的偽君子,是叫人惡心不恥的人渣賤人。”
“你敢再拍著你的胸脯,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說,你和她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嗎?”
“我想,你敢。因為你不做人,也就把你以前的承諾和保證,當個屁放了。”
原主毫不客氣的懟吳德的這些話,再次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的臉,猛地扭曲抽動了一下。
其實,不隻是吳德隻會在嘴上說說,背地裡怎麼做,也就隻有他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