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取得吳家人的支持。
她才費儘心機算計蘇家。
既要把臟水都潑到蘇家頭上。
她還要乾乾淨淨好名聲。
隻要蘇舉人和蘇家人點頭,她日後就能拿蘇舉人變心,逼著她拿嫁妝納妾做為借口,跟蘇舉人合離。
反正她是鐵了心要離開蘇家,隻要她能讓吳家的名聲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是更好。
才不管蘇舉人和蘇家人,是不是會被人指指點點,罵他們蘇家沒有廉恥,無恥到要霸占媳婦兒的嫁妝。
隻不過,蘇舉人和蘇家人的堅決,讓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不甘心的吳氏隻能另想毒計。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不肯配合我,就彆怪我心狠了。”
吳氏一不做二不休,把要給蘇舉人‘納妾’的銀子拿出來,買通了山上的悍匪。
又故意把一塊貴重的玉佩,掛在了蘇舉人的身上,做為悍匪辨認的記號。
就這樣,對於吳氏的惡毒心思一無所知的蘇舉人。
在跟他的老師和同窗遊學的途中,被悍匪給戕害了。
不僅是他,還有他老師和同窗也一個沒有逃過。
悍匪本就窮凶極惡,殺一個人和殺多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區彆。
做出此等喪心病狂惡事的吳氏,不見半點心虛和愧疚。
她隻竊喜她即將脫離,她一刻鐘都不願意多待的蘇家。
不過,表麵上她還是會裝模作樣。
她故作悲痛欲絕,還故意表現得不能,看到蘇家任何一個人。
以及她和蘇家人的屋子。
若是看到了,她就會癲狂,她就會想要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