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一番話。
晉王覺得他為他的嫡長子。
做的也夠多了。
更是隻為了嫡長子。
顯示了他少有的慈父心腸。
他的嫡長子就該對他。
還有晉王繼妃感恩戴德。
再不要有什麼小心思。
對他這個嫡長子,對他這個晉王,對他們晉王府都好。
若是這個嫡長子不知好歹,那就真的白費他一番心意了。
晉王一開口,現場就都靜下來了。
樂聲,歌舞什麼的,也都停了下來。
那些晉王繼妃精心挑選出來的舞女們,並沒有完全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約莫有三分之一的舞女,停到了大公子近前。
剩下的三分之二還多的舞女,則朝著晉王世子的方向奔了過去。
晉王繼妃看見了,一張臉登時就黑了。
但不等她發作。
就見大公子猛地將手裡的酒杯,用力的放到了他麵前的矮幾上。
“王爺。”
他說,看向晉王的眼光冷得不能再冷。
“我看你眼不花耳不聾,也不到老糊塗的時候啊。怎麼你竟然說起胡話了呢?”
“她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下賤的玩意,有什麼資格讓我喊她一聲母妃。”
“你願意捧著她,是你的事,彆什麼臟的臭的都敢,來我麵前冒充我的長輩。”
“你說什麼?!”晉王一下子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