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不能當著她的麵笑。”
“更不能當著她的麵哭。”
“我笑,她罵我幸災樂禍。”
“接下來,就是一頓毒打和謾罵。”
“我哭,她罵我晦氣。”
“打罵會更加的厲害。”
“在今天之前我斷腿,斷腳,斷手,斷肋骨,都是常有的事。”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把我關在房間裡,不給我湯藥不給我吃喝,讓我自生自滅。”
有許多次,多餘都覺得她真的撐不下去了。
但,卻又跟雜草一樣,頑強的活了下來。
她的臉上無悲無喜。
隻有一片漠然。
她看著小白花妾室,她這個生母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的情緒。
沒有半點愛恨。
對她來說,對她生母的任何愛恨都是多餘的,不應該有的。
“若是她直接打死我,我還不會這麼恨她,恨你,恨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渣賤人。”
就是因為要一直活著受罪,她才會打從心底怨恨著晉王他們。
“你就是這麼對待她的?!”
晉王暴怒,朝著小白花妾室怒吼道。
實在是多餘的那些‘控訴’,聽起來很是叫人毛骨悚然,還有不寒而栗。
“她是你的親生骨肉,是從你肚子裡爬出來的!”
“當初不是你選擇,送走他嗎?”
“為什麼要怪到多……頭上。”
他到底沒有說出,多餘的名字。
因為這個名字,也是對他這個不稱職的親爹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