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乃流動之物,賭馬亦是如此,他不想放棄,萬一哪一天他就贏了呢,如此輕鬆的賺錢方式,世界上再也沒有了。
甚爾堅信自己會贏。
他很自信:“弟弟,等著吧,我會弄回來一大筆錢。然後我們可以一起休息。”
算了,甚爾高興就好。
緣一最後:“兄長,注意安全。”
“雖然是個沒有咒術師的教會,但是他崇拜天元大人,或許也會有我們不了解的東西,注意安全啊兄長。”
甚爾揮手:“知道了知道了。”
一個怪談是天元,那另一個怪談是什麼?
甚爾說這個就簡單多了:“咒靈。”
“在很早之前,比公寓建立還要早,不,應該說比拆掉的老房子還要早的時候,那裡有個墳地,然後被人刨平了。
之後就有人說這種事情做了就要死,住在那的人也要死。
就誕生了一個咒靈。”
“不過等級是一級。”
甚爾齜牙咧嘴:“當時真想跑路不乾。”
“平常也有咒靈,不過都是一些三級,頂破天二級咒靈,這一次居然有一個一級咒靈。”
太看得起他了。
甚爾倒不是打不過,甚爾在後悔做白工。
氣呼呼的。
“如果不是這一次帶了個拖油瓶,我絕對扭頭就走。”
“這個垃圾咒靈也是,還知道欺軟怕硬,我在的時候都不來攻擊我,對著拖油瓶就過去了。
那家夥一口一個甚爾哥。
我也沒辦法,就隻能祓除了。”
緣一記了下來。
“我會去看看。”
一級咒靈的危險程度就不是小打小鬨了,緣一對於咒術界的監測水平也覺得無語。
等級比較低就沒辦法了。
高等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有人陸續死去,也沒發現。這就是咒術界失職了。
甚爾表情變得嚴肅:“還有,緣一。我發現一件事情。”
“什麼事?”
“咒靈們似乎在進化。”
甚爾說:“他們仿佛有了智慧,雖然還不能溝通,但已經對一些危險有了基礎的本能。
弟弟你也要小心。”
緣一記下來了。
兄弟兩個人接下來又聊了一些廢話,從學習談到事業,再到學習,甚爾決定轉學到東京,說要為了盤星教奮鬥,緣一也沒攔著。然後又說了醜寶之一二三四。
甚爾歎氣說以後還是得背個包,醜寶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放吃的。
甚爾:“我來東京,你還住宿舍嗎?”
緣一:“是的。”
甚爾撇撇嘴走了。
但現在的甚爾已經不是小時候的甚爾了,不會因為弟弟一時間的離開而感到恐慌和害怕。
人生,就是一場不間斷的旅行。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弟弟有著自己要做的事情。
畢竟緣一是神子嘛。
神子,這兩個字也是有代價的。
……
這邊的神子已經走上咒術師的正軌。
五條家的神子還在不滿十歲,準確來說十歲過半的幼年期。
這段時間,禦三家有點雞飛狗跳的跡象。
禪院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人在家族附近溜達,為此派出去不少咒術師,還特地加強了巡邏。
但對方一直沒有影子。
多半是某個詛咒師吧。
晚上出來,白天睡覺。
禪院直哉都做了夜貓子。
禪院家的混亂不是這個詛咒師給的。
而是直哉帶來的。
過年那會甚爾去禪院家打了一波秋風不止,還把禪院很多人都打了一遍,打成餅餅。
這事兒直哉是目擊者。
自打這之後,禪院直哉開始瘋狂迷戀甚爾。
用儘一切手段,想要拿到甚爾的聯係方式。
“我要甚爾侍奉我!”這是直哉的原話。
然後被打回來。
“甚爾需要侍奉禪院緣一。”
直哉挺不高興的。
小孩子不高興,就會開始鬨騰。
因為禪院直毘人的管束,這才沒有鬨到緣一麵前。
……
隔壁五條也沒好到哪裡去。
因為五條悟覺醒了術式無下限之後,確定了自己有了最基本的自保能力之後。
就開始了試圖離家出走的道路。
“不讓我離開也行。”五條少爺雙手插兜:“你們總得聽我的話,我不喜歡你們管著我。家主我現在做不了,這個我自己也知道。不過總得給我點權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