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開玩笑:“不過是一個任務失敗了而已。”
五條悟抬頭看天空,然後再看看那邊對峙三人組。
緣一聽著小姑娘說的東西,對這個所謂的星漿體沒有一點好印象。
但這畢竟是未來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伏黑甚爾。
所以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伏黑甚爾身上。
伏黑甚爾覺得無趣極了。
他把武器甩了甩,無趣地撓了撓頭,對著麵前這一群未成年(包括那個年幼的自己)無趣地開口:“我說,可以跳過這種無趣的煽情戲碼嗎?”
伏黑甚爾不相信這些東西。
他指了指甚爾和緣一:“你們要阻止我。”
然後指了指五條悟和夏油傑還有天內理子:“你們的星漿體想要活下去。”
最後指了指自己:“而我,我需要完成一個任務。我的任務內容是殺死星漿體。”
他思考:“我這麼說沒錯吧。”
“那群蠢貨的目的是阻止天元同化,所以這個女孩想活著也是可以打成目的的,但是……”他不懷好意:“這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我的任務是——殺死星漿體。”
“並不是阻止同化。”
“不對,”他還沒說完,甚爾就反駁他,十三歲的甚爾看起來還是比伏黑甚爾稚嫩,但是卻不落下風。
“那是之前的因果關係了大叔。”
“你之前需要做的事情是在五條悟的保護之下殺死星漿體,現在需要做的是在五條悟還有我們的保護之下殺死星漿體,五條悟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和我弟弟的實力相信你也看得出來。”
“時間來不及了吧,你的任務要失敗了。”
“任務隻有成功和失敗,你現在是不可能做到的。”
伏黑甚爾不笑了。
最討人厭的果然是自己,這麼看來當初在禪院被那群人厭惡好像也有點道理,背負著禪院姓氏的自己真是讓他惡心。
連自己都不喜歡自己,果然自己是一個特彆糟糕的人。
這麼糟糕的自己……也是有人愛過的。
唔,想要這裡,伏黑甚爾的腦海裡麵忽然閃過一個場景,一個短發的女子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對他說:“那麼以後惠就拜托你了。”
真是懷念的讓他想要落淚。
還有,惠啊,啊,伏黑甚爾恍然大悟,原來他還有一個小孩。
那個小鬼應該還好吧,反正再怎麼樣都不會比跟著他要差勁了,自己後來找的那個女人自己也帶著一個孩子,總歸是能照顧的,自己還每個月都打錢回去。
所以應該還挺好吧。
伏黑甚爾這樣想。
抱著這個念頭,他忽然有點煩躁起來,再次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任務,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然後不得不確認自己可能真的沒多大可能殺死星漿體。
但是就這麼走是不可能的。
三千萬,也是好大一筆錢。
自己身上的錢都用來賭馬了,不趕緊把這裡的事情解決等回去飯錢都沒有,難不成直接餓死。
伏黑甚爾才不要。
他甩了甩手裡麵的武器,越過緣一還有甚爾,把視線放在五條悟身上,他說:“我覺得不管怎麼說,如果我堅持,就算最後失敗,對你們來水也會有著不小的麻煩。”
“五條悟,看起來你是很想讓這個女孩活下來呢。”
五條悟睜開眼睛說:“啊,是呢。”
伏黑甚爾:“那麼拋棄這些亂七八糟的因素,你給我一個離開的理由,或者……”
“就讓我見識一下最強到底是怎樣的最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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