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中,還有一個女生,頭發淩亂,神情瑟縮,臉上,脖子上都有剛結痂了的傷口。
“是嗎?那就彆放了。”
冰霜順著那男人的手逐漸蔓延,很快就凍住了他的手臂。
那男人察覺到不對,想甩開阿媛,阿媛哪會輕易讓他掙脫,反過來把他抓得緊緊的。
“你放手。”這次變成那男生說放手了。
那冰很冷,他的手都要凍僵了。
再這樣下去,他的手怕是要廢。
那男人朝左右的兄弟們看了一眼,兄弟們拿刀的拿刀,拿槍的拿槍,指向了阿媛。
“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秦意意見了,就要上去幫忙。
就看到他們手裡的刀槍脫離了控製,不約而同的飛去了二樓。
秦意意朝樓上看去,看到不知什麼時候,二樓多了幾個女人,麵沉似水,其中一個人的手裡,正是從那幫男人手裡收繳了的刀槍。
為首的女人道:“想活命,就趕快從這裡滾出去,否則……”
她沒有說太多廢話,隻是她手裡的那些刀都被卷成了一團,成了一堆廢銅爛鐵。
那男人的兄弟看到這幫女人實力都不弱,就有些慫了。
“老大,好男不跟女鬥,要不就算了吧。”
為首的男人看了自己凍得沒有知覺的手臂一眼,從兄弟們給的台階裡走了下來,“既然我的兄弟們都這麼說了,就放你們一馬,你鬆手。”
阿媛不屑地笑了一聲,鬆開了手。
那男人費力地活動了一下手腕,抖落了一地的冰塊。
他說:“既然我們不住了,就把住宿費和船票費還給我們。”
阿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還想要錢啊,就怕你有錢沒命花呢。”
那男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呢?”阿媛輕飄飄地反問。
那男人看了看樓上那幾人,又看了看阿媛。
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這些個女人實力又不弱。
他剛才會對阿媛動手,是色迷心竅,加之對女人總是存了一絲輕視。
這些女人給他上了一課後,他也明白了這幫女人不好惹。
這幫女人這會兒不和他們打,可不是怕了他們,純粹是知道打起來對雙方都沒好處,拿出了態度後,就把這一頁給揭過了。
真要打,那幫女人也不怕。
他恨恨道:“算了,我們走。”
他哼了一聲,抬腳朝門口走去。
他的那幫兄弟連忙跟上,見到他們當中唯一的那個女孩子沒走,從背後退了她一把,語氣頗差,“走啊,愣著乾嘛呢。”
那個女孩看了他們一眼,咬咬牙,朝阿媛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求救道:“救救我,我是被他們綁來的,救救我……”
“胡說八道什麼呢,當心拔了你的舌頭,”為首的男人臉色一變,威脅著,又對手下道,“把她帶回來,堵住她的嘴巴,彆讓她再胡言亂語了。”
阿媛看到那女孩子脖子上的那些傷痕,就對她的說辭信了大半。
那幫男人過來抓時,她一把擋在了那女孩前麵,“進了秋園的女孩,都是我的姐妹,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她是我妹妹,你彆多管閒事。”
“我不認識她,彆把我交出去。”那女孩躲在阿媛的背後,瑟瑟發抖。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把我們當傻子呢。”熊大力聽了有些好笑。
辛白斜睨了熊大力一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熊大力無辜中槍,怎麼又把他給罵回去了。
他也沒反駁,由著辛白去了。
辛白那次被範騰抓了,給其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導致其對男人沒什麼好感。
這事兒,他要負很大的責任。
如果不是他讓辛白扮美女,辛白也不會被範騰給看上。
但俗話說,女裝隻有一次和無數次,辛白沒有因為那件事,而排斥女裝。
現在辛白還是女孩子打扮,不過是小家碧玉的長相,對男人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了,也從一定的程度上,保障了自己的安全。
阿媛:“你們要是也想跟這女孩一樣留在這裡,那我就成全你們。”
她說這話時,隱含了一絲殺意。
為首的男人覺得後頸發涼,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他們死了,就會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他們的這幫兄弟很強,她們也不弱,打起來兩敗俱傷,為了一個女孩子不值當。
那男人瞪了躲在阿媛身後的女人一眼,“算你走運,我們走。”
他走出了門外,他的那幫兄弟也跟了出去。
一時間,大廳空了一大半。
秦意意覺得奇怪,真的就這麼放過他們了嗎?救了這個女孩,還是會有下一個受害者的,這跟秋園的整體理念似乎不太符合。
“謝謝你。”那女孩感激地看向阿媛。
阿媛道:“來了秋園,大家就是家人了。家人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我帶你去處理傷口。”
樓上,有個女孩不甘心地道:“劉姐,我們打的過他們,為什麼就這麼放走了他們,他們以後肯定還會欺負彆的女孩子。”
劉姐是個比較年長的女人,自始至終,都很鎮定,“放走他們,不代表放過他們。”
那被救的女孩道:“他們會死嗎?”
“這種殘渣必須死,我剛剛就派人通知老大了,這會兒剛好能在大門口堵上他們。老大對付他們,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剛才不動他們,是不想臟了這裡的地。”
阿媛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他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
那女孩抱住了阿媛,“太好了。”
阿媛道:“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
偌大的大廳,一下子就變得空蕩了。
這裡不需要秦意意他們了,她說:“我們也回房間休息吧。”
她把這件事當做了小小的插曲,沒有放在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