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一覺醒來,頭疼得厲害,就連後脖頸那一塊兒也是一陣酸痛。
他看了眼窗外,天已經徹底黑了。
這是一覺就睡到了晚上?
他坐在床上,轉了轉脖子,問意意:“中午那頓飯,後麵發生什麼事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隻記得熊大力給他倒了不少的酒。
“頭很痛吧,”秦意意走過去,送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醒酒藥和水,“先把這個給吃了。”
秦湛接過,把藥給吃了。
意意才道:“你喝多了,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把你扶了上來。”語氣平靜。
秦湛又問,“沒有發生其他事嗎?”他總覺得意意還隱瞞了什麼。
“沒有了,”意意看著他臉色都發白,“以後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秦湛有了這次教訓,對酒這種東西沒有了絲毫興趣。
除非是必須要喝酒的場麵,他一滴酒都不會碰了。
……
晚上,意意他們是跟熊大力和辛白一起吃的。
考慮到桌上有兩個醉酒的人,所以晚餐吃得都比較清淡。
飯吃到一半,熊大力轉了轉自己酸痛的脖子。
秦湛注意到了,不由問了一句,“你喝醉酒也會脖子痛嗎?”
“以前不會,最近幾次醉酒,都出現了這樣的情況。”
秦湛點點頭,原來這是正常的情況。
意意和辛白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專注於桌上的食物。
……
意意在屋子裡的大部分日子裡,都把自己穿得就像圓滾滾的小熊一樣,身上再蓋一條毛絨絨的毯子,窩在沙發裡看看書,刷刷劇。
後來餘羽教會了她織毛衣,她就開始試著給秦湛織起了圍巾。
屋裡的暖和,對比著屋外的大風大雪,整個人就顯得非常的安逸了。
意意這一年,基本都是在路上,很難有閒下來的時候。
除了一開始閒下來的時間,有些無所適從外,後麵她就相當適應這樣的安逸生活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她織了一會圍巾,眼睛有些累了,就放下了手頭的活計,眺望起了遠山。
遠山已經被白雪包圍,白皚皚的一片。
仔細看,就能瞧出這雪下的比之前要小了。
“這雪快要停了。”秦湛走到她身邊道。
意意算了算日子,這雪下了快三個多月,也快停了。
這雪一停,那些喪屍就該蘇醒過來了。
剛有異能的喪屍,對付起來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