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幾年裡,也就出了韋之景曾經以黑馬姿態碾壓過洛克安大學的學生,隻可惜,他現在隻專研於學術,也不肯出來帶學生。
雲國這幾年裡來參賽的學生,基本都是止步於複賽選拔賽。
各國考生們瘋狂吐槽賽製,順便討論最近在刷的題。
而準備進場克洛安大學的學生丟下一個“這種簡單的問題都不會,簡直是廢物”的眼神,便揚著驕傲而自信的步伐進了考場。
彆國的考生:“……”特麼,想他們一顆植物!
“聽說這一次是物理領域第一人霍斯金教授親自出的題!他在物理的眾多領域都具有開創性的貢獻。”
“霍斯金來出題,那題目豈不是要難上天了!”
“前幾屆的考題我都刷過了,已經很難了,這要是再增加難度,我們還考什麼?”
“聽說霍斯金就是克洛安大學出來的,說不定他們還會有精準押題呢!”
“嗬嗬……”
……
各國的考生和導師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往年一場考試是90分鐘,一般學生也會在考試時間結束之後出考場,因為題目是真的都很難。
但這一次的第一批進考場的考生很快就有出來的,進去才五十幾分鐘!
是克洛安大學的洛基·費爾曼,上一屆國際聯賽個人獎第三名。剛才丟給彆國考生“你們就是廢物”眼神的,就是他。
被丟眼神的同學撇撇嘴,話裡有話:“看!我就說麼,對克洛安的考生來說,題目一定非常簡單!”
克洛安大學的導師回頭以輕蔑的眼神掃了那些彆國學生一眼,揚起驕傲的笑色過去迎接自己一定會得獎的學生,誰知道那金發碧眼的學生扶著牆乾嘔了起來,一副想吐吐不出來,很難受的樣子。
導師十分擔心他的狀態,連忙遞了礦泉水過去:“洛基,你怎麼了?”
洛基的表情很痛苦,也很憤怒:“It''s
too
hard!”
導師皺眉,聲音帶著不敢置信:“你沒有答完?”
洛基抹了把臉,帶著發絲黏在了臉頰上:“沒有!題目出的簡直變態,我一個人作答,三雙眼睛盯著我,計時器就在我眼前跳動,我太難受了,根本待不下去!”
要知道那些監考的教授大部分都是他們克洛安大學臉熟的,這題目得變態到什麼程度,才能讓洛基這種狀態出來?
各國考生瑟瑟發抖。
“什麼情況,他可是上一屆國際大學生物理聯賽的個人第三啊!”
“我還以為是主辦方請霍斯金來是給這次聯賽鍍金的,搞半天是來屠殺的!連克洛安的學生也沒有押到題型!”
“有必要出得那麼難嗎?這讓我們進去找虐嗎?”
“雖然近幾年的學生都很出挑,但是輕浮之氣也很重,估計就是為了來打壓年輕人的,我們比較悲催,成了雷神之錘下的苦難者。”
“教學材料改編砸中了我,學分計算改製砸中了我,連霍斯金這樣遙不可及的人物都不放過我,苦逼兩個字我說卷了!”
……
接下來的等待時間裡,候場區變得格外焦慮,各國學生的導師都在努力給學生疏導情緒:“rex!不要緊張,儘量做就好!”
黑短發的小姑娘心態不錯,點頭道:“題目難道了一定程度,要差一樣差,反而沒有多少差距了。”
眾人看著她:“……”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第一批進去的其餘幾個考生也沒能挨到時間結束,都從考場裡出來了,一個個全都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坐在空位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去練憋氣的。
一共六道大題。
除了一個學生說自己最後兩題沒有解答出來,其他人都說能肯定自己作對的隻有兩題。
現場除了叫號器在一板一眼的叫著考生的名字,沒有人說話。
安靜的有點詭異。
曦華隻顧打遊戲。
小姑娘撐在她背後看著她五分鐘輸一盤,還以為她已經緊張到遊戲都發揮失常了。
“沐醫生,您也彆那麼緊張,說不定他們就是故意演戲給我們看,想讓我們心態都崩盤呢!”
曦華茫然抬頭看了她一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