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好久不見啊。”此時的顧彥和人間的時候有些不一樣,樣子還是那個樣子,隻不過在地府的顧彥留了長發,穿著西裝,不似人間的精致帥氣,多了一份古今結合的優雅。
“你怎麼在這?”安年一把護在小衛身前。
“我死了啊,在地府有什麼可奇怪的。”顧彥笑著反問道,“倒是你,怎麼來地府了?還多了個兒子。”
“小衛是我以後的孩子。”安年解釋道。
“行啊,九部現在這麼厲害了,生孩子還能自己來地府挑魂魄?”顧彥驚訝的挑了挑眉。
“要你管。”安年懟回去。
“行,我才懶得管呢。”顧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死都死了才不打算摻和人間的事情呢,“我去辦我的房產證。”
“房產證,你在地府買房子了?”安年一愣。
“是啊。”顧彥說道,“月兒估計還能活個幾十年,我怎麼也得讓自己住的好點。”
說著,顧彥腳步一轉,進去辦理房產登記去了。
安年眨了眨眼,而後激動的朝小衛說道:“小衛,我們有地方住了。”
小衛不解的望著安年,怎麼忽然就有地方住了。
地府的大多數鬼魂都是要進行投胎的,隻有極少數的鬼魂可以在地府長期居留,所以會在地府買房子的鬼魂也極其的稀少。所以顧彥的手續辦理的很迅速,隻花了大約十分鐘就辦理完成了。他揣著新鮮出爐的房產證,正打算回家的時候,發現門口正有兩雙大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自己。
“乾嘛?”顧彥蹙眉。
“我們去給你暖房啊。”安年開心的提議道。
“……”顧彥冷笑,我死都死了,還需要人暖房?
不過顧彥最後還是收留了安年,一是因為他在地府也沒幾個認識的人(他活的時間太長,其他人早投胎幾十回了)。二是,他活著的時候為了讓月兒魂魄完全,他打過安年的主意。
有了落腳的地方,安年和小衛頓時放鬆下來,一人一鬼毫不客氣的占據了客廳的沙發,以及牆上巨大的電視機。
“地府居然也有電視機。”安年驚喜的說道。
“我也是死了才發現,地府其實比人間活的舒服。”顧彥從冰箱裡拿了一些喝的過來。
“還有汽水喝?”小衛拿起一瓶汽水看了看,指著上麵的一個人像問道,“這個人是誰。”
“下一任閻王候選人。”顧彥介紹道,“這個也是。”顧彥又遞過去一瓶汽水。
“這個人沒有剛才那個人好看。”小衛評價道。
“當然了,這是牛頭馬麵中的牛頭,人家靠的是實力。”顧彥說道。
“那剛才那個人呢?”安年好奇道。
“靠的是關係,據說他是現任閻王的女婿。”顧彥回答。
“地府也搞關係啊。”安年感歎道。
“鬼不都是人變的嘛,少見多怪。”顧彥嗤笑道,“對了,你們打算在我這裡住多久啊。”
“不會太久的,辦完事情就離開。”安年回答。
“辦完事情?你不會真的是來給自己挑孩子的吧。”顧彥好奇道,“省省吧,挑好了也不一定生的出來。”
“為什麼生不出來?”小衛一聽,頓時害怕起來,難道這個叔叔看出了什麼。
“不是你的問題。”顧彥望向安年,“看來,你還沒覺醒。”
安年一怔,望著顧彥,忽然間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詛咒還是有個人,不是,是有個鬼可以問的。安年當即把手裡的汽水一放,單手拽著顧彥就去了陽台。
此時的顧彥隻是個鬼魂,和黑貓天生相克,頓時沒能反抗成功,被安年強行帶走了。
“你乾嘛?”顧彥沒好氣道,自己好心收留對方,對方居然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
“你……你知不知道什麼方法可以解開詛咒。”安年迫不及待的問道。
“詛咒?看來你的詛咒已經在覺醒了?”顧彥頓時精神一震。
“嗯。”安年老實的點頭。
“你問我解開的方法?”顧彥樂了,“你看我活了五百年,解開了嗎?”
“……”安年那就一個氣啊,“你真沒用。”
“我……”顧彥被安年堵的那叫一個難受啊,我說我五百年沒解開,為的是凸顯詛咒的難度,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安年見唯一一個和她有相同遭遇的顧彥都沒有辦法,頓時有些泄氣的蹲在了地上。
“我早就告誡過你了,是你不聽的。”顧彥說道,“現在後悔了吧。”
“才沒有。”安年固執的說道,“我才不要和陳陽分開。”
顧彥望著這樣的安年,仿佛看到了五百年前的自己,忍不住多關心了一句:“你的詛咒是什麼?”
“我還不清楚,但是感覺快要知道了。”安年說道,她這段時間一直隱隱的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正要破開。
“也就是詛咒還沒有徹底覺醒。”顧彥說道。
“嗯。”安年有氣無力的點頭。
“那你就還沒有做選擇。”顧彥忽然又說道。
“選擇,什麼選擇?”安年不解。
“陳陽,或者你自己。”顧彥說道。
“什麼意思?”安年想讓顧彥講的更清楚一些。
顧彥苦笑了一下,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安年身邊:“算了,反正除了你大概也沒人想聽我的故事,我給你講講吧。你知道,五百年前,讓我詛咒覺醒的人是誰嗎?”
“你不是說你忘了嗎?”安年記得顧彥說過他忘了的。
“死了就又記起來了。”
“哦。”安年從善如流的問道,“誰啊?”
“月兒。”顧彥吐出一個安年怎麼想也想不到的名字。
“你……你不是……”安年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月兒不是因為顧彥不喜歡她所以一直魂魄不全的嘛。
“是啊。”顧彥知道安年疑惑什麼,他自己也是到死後才明白過來的,“我以前就一直奇怪,明明我為月兒做了那麼多,卻偏偏為什麼不喜歡她。現在明白了,都因為……詛咒讓我把這些忘了。”
“所以詛咒也會讓我忘了陳陽哥哥?”安年明白了什麼,害怕的耳朵都冒了出來。
“不會徹底忘記的,大概就和我和月兒一樣,你會把陳陽當成單純的兄長。”顧彥說道。
“我才不要陳陽哥哥變成月兒。”
“那你可以做另一個選擇。”顧彥說道。
“什麼選擇?”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顧彥買了個關子,“反正你的詛咒已經在覺醒,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安年不安的低下了頭,她不知道另一個選擇是什麼,但是反正她不要做和狐狸一樣的選擇。
第二天,陳陽拎著妹妹準備的土特產,來到了地府。
作者有話要說: 劉科長:這陳陽真會做人,去一趟地府,還知道帶土特產。
螃蟹:我又沒有說過,這是最後一個故事了,寫完差不多這本就完結了。下一本打算寫一個單純的言情故事,暫定為《我的學者綜合征老公》。
木小雅活了二十六年才知道自己身上有突發性遺傳病,藥石無醫,隻能等死。
臨死之前,很多人來看她,但她映像最深的是白川。
白川是她的鄰居,一個患有學者綜合症的自閉兒。當時,他滿是疤痕的臉上全是焦急:“我,我研究了你所有的病曆,我沒有辦法救你。”
木小雅愕然:“你是大夫?”
白川:“我不是,但我有學者綜合征,我是天才,我會學習……”
木小雅的病是遺傳病,除非改變基因,否則絕無治愈的可能。但,白川是她生病之後唯一一個試圖治好她的人。
木小雅:“你為什麼要治好我?”
白川:“我想娶的你。”
木小雅笑:“你要是娶了我,馬上可就要變鰥夫了。”
白川:“我想娶你。”擁有認知障礙的他並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隻是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後來,木小雅還是死了,再醒來時,她回到了大學畢業那年的夏天。
白川:“我奶奶快死了,她希望我結婚,我……我想娶你。”
木小雅想,如果自己注定隻能再活四年,那何不嫁給白川。最起碼不會讓白川再娶那個狠毒的女人,最後被大火燒毀了這俊俏的容顏。
木小雅:“好。”
那一刻白川眼中的星光,是木小雅兩輩子見過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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