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負卻笑了笑:“好喝嗎?”
她眼神飄忽,四處亂看,生怕和他的對上:“挺好喝的。”
他若有所思了一會,叫來酒保,也要了一杯熱橙汁。
不知怎的,喬阮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轉瞬即逝,隻是那一瞬間。
就連她自己也說不出是因為什麼。
其實是她忘了,在很多年前,她經常短暫的心跳加速,在每次遇到沈負的時候。
可能是太久沒有這樣的觸動了,便顯得陌生。
他們並沒有在酒吧待多久,李月明的家裡在催,說是舅媽來了。
李月明叫了代駕,上車前她和喬阮說:“沈負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笑容曖昧。
喬阮看出了她的笑,也隻是點頭:“路上小心點。”
他們走了,沈負卻說不想這麼早回去。
沈負提議:“走走?”
喬阮點頭:“嗯。”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潛移默化中,她逐漸又變回從前那個拒絕不了沈負的喬阮。
往前走一會,是個廣場,不比酒吧安靜多少,旁邊放了個音響,空地上是跳廣場舞的人。
穿著統一的紅黑服裝。
喬阮在長椅上坐下,看她們跳。
沈負陪她一起看。
沈負的心突然平和下來了。
“你那天為什麼要去醫院?”
聽到喬阮的問題,他輕笑著開口:“他生病了,我應該去。”
應該去,不是要去。
拋不開的責任而已。
“你的弟弟......”喬阮欲言又止。
沈負說:“挺可愛的,眼睛和你一樣,都是杏眼。”
大概也是因為這點,才不至於讓沈負對他厭惡。
愛屋及烏用在這裡,似乎不太恰當。
可確實是愛屋及烏。
隻是因為眼睛巧合的有幾分相似,便不忍心不管他。
怕看到他哭,總覺得是喬阮在哭。
“才四歲啊,那他媽媽呢?”
“離婚了,生下他的第二年就離了。”
那個人所有的愛都給了沈負的生母,之所以結婚,不過是為了繁衍後代罷了。
好像大部分的男性,都對繁衍後代有著極深的執念。
喬阮問:“那你呢?”
你也和大部分的男性一樣嗎。
沈負看著她,看了很久。
眼底帶笑,卻認真。
“生孩子太疼了,我不會讓我愛的人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