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明隻當她是在維護男朋友,就沒繼續說了。
東扯西拉的又聊了會,隨著一道雷聲,房間黑了。
喬阮把手電打開,起身去拉窗簾。
整個村子都黑了。
李月明問她:“怎麼了?”
喬阮說:“應該是停電了,先不聊了,我去看看。”
“行。”
電話掛斷後,喬阮用手機照亮,剛把外套穿上。
房門開了。
沈負抱了個枕頭過來,站在門口。
喬阮剛準備過去找他,見他自己過來了,於是告訴他:“停電了,鄉下很容易停電,尤其是打雷的時候。”
他不說話,走過來抱她:“怕。”
喬阮一愣,然後笑了:“怕打雷還是怕停電?”
他說:“都怕。”
喬阮突然很想再給李月明打個電話告訴她:沈負超會撒嬌的!
那個晚上,沈負是在喬阮的房間裡睡的。
夜晚一直在打雷,喬阮身子微顫,往沈負的懷裡躲。
他伸手握住她的耳朵,雖然聽不見,但感受到他胸腔輕微的震幅。
大概也能猜想到,他在笑。
喬阮不爽的在他懷裡抬頭:“你笑什麼?”
鄉下的夜晚不見半點光亮,喬阮隻能借著偶爾閃過的雷電,短暫的看清他。
唇角帶著溫柔的輕笑。
他把喬阮重新抱進懷裡:“笑你像隻兔子。”
都很容易被嚇到。
喬阮不說話。
她開始沉思,剛才那個可憐兮兮抱著枕頭出現在她房間,說害怕打雷的到底是沈負還是她自己。
思考中,有一道雷聲響起。
這次是喬阮主動抱的他。
沈負把被子替她蓋好,一手替她捂住耳朵,另一隻手圈住她:“睡吧,我等你睡著了我再睡。”
喬阮不想睡,她還不困。
這是她第一次和沈負睡在同一張床上,也是第一次和他這麼親密。
李月明和她說過,一個男人如果特彆喜歡一個女人的話,哪怕隻是單獨的共處一室,都會有種□□焚身的感覺。
沈負沒有嗎?
又或者,她沒有這麼大的誘惑力?
喬阮的思緒並沒有在這件事上逗留太久,而是問起沈負剛才奶奶和他說了些什麼。
沈負把她抱的更緊了一點:“問了一些關於我家裡的事。”
“家裡?”喬阮疑惑,之前不是都告訴過她了嗎,沈負是孤兒,無父無母。
沈負輕嗯一聲:“問我願意給多少彩禮。”
喬阮眉頭皺緊。
“你彆聽奶奶亂講,鄉下的風氣不好,嫁女孩就跟賣女孩一樣,彩禮漫天要價。”
沈負卻笑:“沒關係的,我願意給,多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