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已經不僅限於唇齒之間,而是沿著她漂亮的鎖骨一路向下,最終吻在她心口。
林亦可隻覺得整個人好像都被他點燃了一樣,熱的厲害,那種被放在火上烤的感覺,讓她煎熬的難受。
她手腳並用的胡亂撲騰著,隻想快一點結束這種煎熬。
而顧景霆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隻想把欲火燒的更猛一點。
就在顧景霆欲火中燒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嘹亮的啼哭聲,這一聲啼哭,如同一桶冷水,直接把兩人之間的那點火星撲了個熄滅。
隨即,樓上的燈亮了,張姐一邊哄著孩子,一邊有條不紊的衝奶,喂給小家夥喝。
林亦可終於推開了顧景霆,慌張的跳下沙發。
“去哪兒?”顧景霆坐直身體,眉宇溫蘊的看著她。
“帆帆哭了,我去看看。”林亦可急切的說,語氣裡還帶著輕喘,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這麼去?”顧景霆挑起唇角,流露出幾絲邪魅。帶著熱度的目光落在她胸口。
林亦可驚呼一聲,手忙腳亂的係上了胸衣的扣子。一張臉再次燒紅了起來。
等她把衣服弄好,還沒邁開腳,就被顧景霆重新扯回了沙發上。
“你乾嘛,我還要去哄帆帆。”林亦可不滿的瞪著他。
顧景霆淡淡的彎起唇角,笑容很淡,但溫雅如玉。“你怎麼哄帆帆?你會給帆帆喂奶?他喝多少毫升奶,放幾勺奶粉你都不知道吧。”
林亦可被他問的一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林亦可知道自己並沒有儘到母親的責任,但這也並不全是她的過錯,罪魁禍首還不是麵前的這個男人。
“我是不知道帆帆喝多少奶粉,但他喝的奶粉可都是我的錢買的。還不是我整天在外奔波,養著你們父子兩個。”
“是,你辛苦了。”顧景霆笑著說,他兩指間夾著煙,並沒怎麼吸,修長的指漫不經心的彈了下煙灰。
“今天有些匆忙,沒準備生日禮物給你,改天補上。”顧景霆又說。
“禮物就算了。過個生日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林亦可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他一個無業遊民,買什麼禮物花的不都是她的錢。
“二十歲生日對女孩子來說是很重要的日子。”顧景霆熄了煙,隨手把燃儘的煙蒂丟進了麵前的水晶煙灰缸裡。
“有什麼不一樣的, 十九歲,二十歲,一年比一年老了。”林亦可不走心的說。
“你才多大,就說‘老’這個字。”顧景霆失笑,長指隨意擦過她粉唇,她唇邊的奶油漬就沾到了他的指尖上。
“甜的。”他斂眸凝視著她,眉宇間似笑非笑。
林亦可想到剛剛那個唇齒相融的吻,再次紅了臉,連耳根子都燒起來了。
顧景霆專注的看著她,眉宇間染了一層溫潤。“國家婚姻法規定,女子的結婚年齡是二十周歲。滿二十歲,就可以嫁人了,你說重不重要。”
林亦可有點兒摸不透他說這話的意思,索性裝傻。“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困了,去睡了。”
“嗯。”顧景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