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間,人已經站在了林亦可麵前,深邃的眸光,就落在林亦可身上。他步步緊逼,林亦可步步後退。
直到她的脊背撞在冰冷的牆麵上,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牆壁,而胸前就是他炙熱的胸膛。顧景霆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落在她臉頰細嫩的肌膚上,林亦可的臉頓時羞紅了一片。
“怎麼不說話了?嗯?”他上揚的語調,帶著幾分曖昧與挑釁。
林亦可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拒絕他繼續靠近。在近一點他們就貼在一起了好不好。
然而,她那麼點兒力氣怎麼可能阻止得了顧景霆,他的唇越靠越近,眼看著就要吻到她臉頰,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了,小帆帆邁著一雙小短腿跑進來,仰著小腦袋,一臉無知的看著爸爸和媽媽。
小帆帆的身後還跟著張姐,撞見這麼一副畫麵,張姐愣了一下後,連忙把孩子扯了出去,還不忘順帶手的把門關上了。
房門輕聲合起,林亦可氣的內傷,臉頰羞得通紅,感覺這輩子的臉都丟儘了。一怒之下,抬起腳,用力的踩在了顧景霆的腳背上。
顧景霆皺了皺眉,隨後無奈輕笑,放開了她。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上的鋼表,他該出門了。
顧景霆套上筆挺的西裝,穿戴整齊後,伸手推開房門,走廊裡,小帆帆正在玩球。
“爸爸,抱抱。”小帆帆看到爸爸,邁著一雙小短腿跑過來。
顧景霆把他抱起來,溫和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然後,交還給張姐。
“晚上有應酬,不用留門。”顧景霆說完,就出門了。
隨後,林亦可從臥室出來,一臉的惱火,瞪著眼睛問張姐:“他經常夜不歸宿?”
“不是經常,偶爾而已。男人在外麵做事,免不了要應酬。”張姐回答。
“誰知道他是應酬生意,還是應酬女人!”林亦可氣的跳腳,心想:下月生活費一定要減半,一定!
張姐抱著帆帆,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感慨道,“我這些年一直在外麵忙,回家的時間少,我男人忍不住寂寞,和女同事搞在了一起,最後鬨得離婚。”
張姐說完,目光落在林亦可的身上,好像在說:姑娘,你也是常年不著家,自己長點兒心吧。
林亦可:“……”
……
下午的航班,林亦可帶著路遙,米蘭,以及新配備的兩名保鏢,趾高氣昂的登機了。
她這一忙,就忙碌了大半個月。半個月後,才回到a市。
一行人剛抵達機場,米蘭匆匆的去取行李,剛把行李搬上行李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推了林亦可一下,示意她推車。
林亦可翻了個白眼,心想:到底誰是助理啊,米蘭的業務好像比她還忙。
等米蘭掛斷電話,她忍不住問了句,“誰的電話?不會是新男朋友吧。”
“我要是有新男朋友就好了,你趕緊找個助理,老娘忙的都沒時間找下家了。”米蘭抱怨道。
“……”林亦可撇了撇嘴,懶得搭理她。
米蘭把手機丟進包裡,代替林亦可推車,邊走邊說:“我哥剛打電話過來,左燁昨晚回國了,一分錢都沒要回來。沒錢治病,左老頭估計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