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少騙你?”路瑤一臉的不可置信。“他能騙你什麼!”
騙錢?絕對不能夠啊。顧景霆的錢多的沒地方花。騙色?路瑤認真的把林亦可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小模樣是不錯,但也沒美到傾國傾城的地步。顧景霆隻要說一聲,大把的女人脫光了往他床上撲,犯不上騙她一個小丫頭。
“到底什麼情況?”路瑤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神色認真了幾分。
“就是交往了一段時間,本來以為他是普通人,長得好,身材好,打架的時候特彆帥,人也還不錯,等將來娛樂圈混夠了,就和他結婚。誰曾想他搖身一變成了顧總裁。”林亦可避重就輕的對路瑤說,壓根沒敢提帆帆的事兒,怕把她嚇到。
路瑤聽完,點了點頭,“嗯,是有錢人愛玩兒的把戲。隱瞞身份,好證明一下個人魅力。”
林亦可低著頭,拿叉子戳著精美的蛋糕,不說話。
路瑤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心情不好。哪個女人被男人當成傻子一樣的耍了之後心情都不會好。
路瑤輕歎一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著?就這麼喝悶酒,生悶氣?”
“我哪兒敢生顧四少的氣啊,我得用力抓緊他,攀上他就等於攀上了一座金山呢。我現在就是欲擒故縱,不用點兒手段怎麼讓他對我死心塌地。他這種有錢男人不就喜歡這種把戲,一定要讓他覺得,你愛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錢。
反正我就是一個戲子,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演給他看就對了。”
此時,包房外,阮祺剛要伸手敲門,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這咖啡館的包房門都類似於隔斷的作用,壓根就不隔音,路瑤和林亦可的話一字一句,清晰無比的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裡。
阮祺下意識的看向顧景霆,隻聽他淡淡的說了句,“回去吧。”然後,轉身就走。
“艸,又好心辦壞事兒了。”阮祺一臉的悲催,快步向顧景霆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包廂內,路瑤和林亦可壓根不知道門口有人停留過。
路瑤瞥了林亦可一眼,“行了,彆說氣話了。”
路瑤和林亦可相處這麼久,難道還不了解林亦可。她本質就不是貪慕虛榮的人。
“說了真多違心的話,發泄夠了?消氣了?”
林亦可孩子氣的哼了一聲,用力的一口咬住慕斯蛋糕。
路瑤依舊拿著銀勺攪動著被子裡的咖啡,又問,“你和顧四少,交往多久了?”
“快兩年了。”林亦可說。
“兩年?你瞞的可真好。”路瑤吃驚不小。
“是他瞞的好。”林亦可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一副氣惱的模樣。
“難怪。”路瑤一副了然的樣子,“難怪你運氣都要逆天了,原來真的有個大靠山在給你開掛。看來我以後不用擔心你的前途了,有顧景霆給你保駕護航,想不紅都難,就像……”
‘周麗娜’三個字,路瑤差點兒脫口而出。還好,她不是說話不經大腦的人,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無論周麗娜和顧四少的關係是真是假,這個時候翻出來,絕對是火上澆油。
“我才不需要他保駕護航,我壓根沒想過要靠男人。”林亦可這句絕對是實話。
路瑤聽完,點頭,又搖頭。“女人獨立沒有錯,但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想要找個肩膀靠一靠。如果能有個靠譜的肩膀,你不靠,彆的女人未必和你客氣。”
路瑤說的絕對是肺腑之言,她一個人撐著一個家,受苦受累也沒的抱怨,受委屈了隻能自己哭。沒有人比她更懂得其中的心酸。
“顧景霆靠的住?”林亦可若有似無的歎了聲,狀似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