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封雲確定的問了一句。
並沒有直接回答封雲的這個問題,炎麒麟思索了一番之後才重重的點頭,嚴肅無比的開口回答:“局長,你放心,我這邊沒問題!”
有了炎麒麟肯定的回答,封雲才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才拿著衣服去準備。
很快,胖子和王小道就換上那一身寬袍大袖的衣服出來了,那條黃綾也被他們兩個人掛在脖子上。
同時,按照封雲的吩咐,王小道和胖子還用朱砂點在眼角,形成了紅色的眼影。
神秘華麗的服飾,配合紅色的妖冶眼影,使得他們兩個人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似正似邪。
封雲這邊的速度也很快,他穿著一身黑袍走了出來,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使得他看起來神秘無比,給人一種無法琢磨的感覺。
看到王小道和胖子已經換好衣服了,封雲一臉嚴肅:“軍艦上,並沒有任何月樂器,我們就用木箱為鼓,鐵器為鑼。
我帶了嗩呐過來,你們兩個人誰會吹?”
聽到嗩呐兩個字,胖子來了精神,“局長,這個我會吹!”
站在他身邊的王小道,都是詫異的看了胖子一眼,有些不敢相信,“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技能?”
胖子笑的得意:“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吹嗩呐算什麼,這隻能算的上基本業務,胖爺我可是專業的……”
王小道可不知道,胖子所說的專業,實際上指的是盜墓。
踏入這個行業開始,胖爺也是從小做起的。初開始,他隻能去找一些小的墓地練手,很多的時候就需要扮演成送葬的隊伍,以此來確定墓室的具***置。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練就了胖子吹嗩呐這項技能。
當然,後來胖子去的都是各種王侯將相的大墓,也就用不著吹嗩呐了。
胖子自己也沒有料到,自己有一天還能有機會撿起吹嗩呐這項技能。
他從黑色的提包裡麵拿出了封雲帶來的嗩呐,拿在手上之後,胖子就發現這嗩呐和普通的嗩呐不太一樣。
嗩呐上麵用紅色的繩子係著一枚符咒,他盯著符咒看了好一會兒之後了,也隻能隱隱約約的辨認,符咒上麵好像用古文字寫著伏魔。
更多的,他就看不明白了。
有了樂器,王小道和胖子就按照封雲的吩咐,分彆站在了不同的地方。
王小道前麵擺著一個木箱,用來替代大鼓,在他手上,還拿著一個鐵器,用來代替金鑼。
封雲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和王小道還有胖子交代儀式的細節問題。
這一場東海祭祀儀式,需要他們每一個人的配合,中間不能出現絲毫的差錯。
炎麒麟穿著同樣神秘的神炮,走動之間黑袍上那古怪粗狂的紋路格外明顯。
他臉上帶著的那個麵具上麵,並麼持有任何的修飾,隻有青麵獠牙,看的人心浮動驚恐。
從封雲安排好他的位置之後,炎麒麟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遠遠看過去,就好像是一尊邪神雕像矗立於那裡。
他好像並不會參與到儀式中來,又好像是整個儀式中至關重要的一部分。
曹平安在旁邊看著民調局的人忙碌,好奇卻也不敢上前打擾。
差不多和胖子他們都溝通的差不多之後,封雲先看了一眼時間之之後,才看向了曹平安:“曹團長,現在你們就可以進入到軍艦內部去了。
我再說一次,除非聽不到外麵有任何聲音之後,才能出來,否則就要牢牢的待在軍艦裡麵嗎,不能出來,否則打擾到東海祭的儀式中了,才是真正的麻煩了。
記清楚了嗎?”
封雲的神情嚴肅到了極點,看著他這樣的表情,曹平安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鄭重的點頭之後,才轉身進入了指揮艙裡麵。
和戰士們單獨談完的司南,剛要去找曹平安就先看到他下來了,尤其曹平安也是一副凝重的表情,他很是想不通,乾脆就問了一句:“團長,你怎麼下來了?是上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看到司南,曹平安的神情也沒有鬆懈下來,隻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是不知道,民調局的人在那位封局長的帶領下,好像是要舉行一場叫做東海祭祀的儀式。
封局長專門叮囑我,不能讓任何人靠近甲板,所有人都必須待在軍艦裡麵等待他們的儀式結束!”
“東海祭祀儀式?那又是什麼東西?”
司南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儀式,完全是一頭的霧水,想不明白。
曹平安已經坐了下來,腦海裡麵不斷的回想著當下發生的事情。
“司南,說實話,我感覺自己很迷茫了。我甚至懷疑,眼下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在做夢。
封局長駕鶴而來,那一幕簡直是驚為天人,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偏偏,這一切就好像是神跡一樣的發生了,就在咱們眼前,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想法了!”
也是在司南麵前,曹平安才敢將自己這幅茫然的樣子表露出來。
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見他這幅樣子了,司南也是難得的歎了一口氣,“老曹,這事情,已經不是咱們想管就能管的事情了,更不是咱們敢繼續深究的事情。
滔滔華夏五千多年的曆史,你我隻有短短不過百年的壽命,又豈能參透的了這其中的秘密呢?
從前,我也聽說過一些有關仙人,道術,風水之類的事情,可是,在科技科學高速發展的今天,對於那些傳說,我們都不以為意,自然也不相信,隻認為那不過是封建迷信的愚昧。
今天,現在,事實就擺在咱們的眼前,你我親眼所見,這整個民調局,包括那位神秘無比的封局長,他們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不是咱們所能夠理解的。
能夠見到他們施展道術,已經是我們莫大的機緣了。
至於他們要做什麼,又準備怎麼做,那就真的不是我們能夠操心的事情了。
對於他們所說所做的事情,我們還是應該放寬心,不需要去介懷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