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勁？”田憶柳和葉雅馨問道。
“這個……”婁曉楠俏臉飛紅。
“不是吧，莫非你昨晚跟秦博士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田憶柳和葉雅馨立馬瞪大了眼珠子。
“去去，瞎說什麼呢！”婁曉楠沒好氣道。
“那你吞吞吐吐，還臉紅乾什麼？”田憶柳白眼道。
“就是！”葉雅馨緊跟著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是這事情有些奇怪。我昨晚感覺模模糊糊似乎碰到了什麼，咳咳，你們應該能懂吧。”
“拜托，我們又不是神仙，哪裡知道你模模糊糊的碰到什麼東西啊！”田憶柳再次白眼道。
倒是葉雅馨不愧是汙女，聞言很快瞪圓了眼珠子，道：“你不會是說秦博士那裡吧？硬的？”
“嗯。”
“這不可能！我們三人可都是穿戴著整整齊齊，而且你也知道我常年在外麵跑，這方麵很敏感的，要是有人對我動手動腳，心懷不軌，我肯定會有警覺的。”田憶柳馬上否定道。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又沒說秦博士對我們動手動腳，女人那方麵都很敏感的，他要是對我們動手動腳，我們哪會沒感覺呢？反正，我也說不清楚，或許那根本不是真的，隻是做夢。”婁曉楠說道。
“哦，做夢！哈哈，婁醫生你完蛋了！”田憶柳和葉雅馨微微一怔，然後指著婁曉楠一臉曖昧和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婁曉楠先是一愣，緊跟著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紅著臉，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對著兩人就砸了過去。
“你們要死，竟然敢取笑我！”
“咯咯，我們沒有取笑你呀。春夢很正常的，再說了秦博士這麼帥，肌膚光滑，肌肉結實有力，嘖嘖，偶爾客串一下男主角還是很不錯的。”葉雅馨咯咯笑著地口吐汙言。
……
出了門，秦正凡直奔附近的一家銀行atm機。
一來是為了取點現金放在身邊方便使用，二來，秦正凡也想看看卡裡現在究竟有多少錢。
彆看秦正凡在玄門術士麵前一副風輕雲淡的高人風範，似乎不怎麼把錢放在眼裡，但實際上內心裡，窮怕了的秦正凡還是很看重錢財的。
將卡插入atm機，一連串數字對於視線的衝擊還是很強烈的。
按秦正凡的估算，卡裡原先有八百萬多，加上四千來萬的分成和一億懸賞金，現在應該是一億四千多萬。
結果數字是三億四千多萬。
秦正凡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過來，另外兩億是素威打過來的。
陰煞幽鬼丹自然不值這個價錢，但那也是對人而言的。
比如對屠琿，一億元，他肯定不會考慮，因為把他賣了都買不起。又或者更窮的玄門術士，像趙小瑞和沚渢了，彆說一億元，就算一百萬他們也舍不得買。
但對於正需要借這靈丹衝擊玄師境界，而且又是大富豪的素威而言，一億其實也算是便宜。
從這一點上講，靈丹有點類似古董字畫等收藏品一樣。
對沒錢又不懂欣賞古董字畫的人，古董字畫根本就不值錢，但對於喜歡古董字畫又有錢的人而言，越是稀少的古董字畫就越是值錢。
秦正凡的陰煞幽鬼丹對於素威就是如此，因為這丹隻有他有，對素威又是事關玄師之境，所以以素威的身份折算兩億恰到好處。
折算多了，顯得好像要跟秦正凡劃清恩情，不想欠他人情一樣；折算少了，那是對秦正凡的輕視。
一粒一億，不多不少，至少秦正凡看到這個數字時，心裡還是比較舒坦的。
太多，他拿著燙手。太少，連屠琿那等人一開始都要拿三千多萬的全部身家跟他換一粒陰煞幽鬼丹，而且還是人情價，這次靈丹的品質更高，素威一個大富豪隨隨便便拿個幾千萬，那就有點太隨意了。
“果然是人老成精啊！”秦正凡心裡感慨著，然後準備取個萬把塊放在身邊當零花。
結果取款機出問題，取不了款。
秦正凡隻好無奈進了營業廳找櫃台取錢。
秦正凡剛剛站在櫃台前，把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一位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手腕上戴著翡翠玉鐲，穿著一身名牌套裙，但卻顯得有些臃腫不合身的中年婦女，突然橫插一手，斜了秦正凡一眼，然後直接把卡遞進去，牛氣哄哄地說道：“姑娘，我昨天跟你們預約好的，今天要取二十萬現金，你先幫我把錢取出來，車子還在外麵等著，我等會要見一個重要客戶。”
櫃台的工作人員見狀看了一眼秦正凡和他的卡，又看了一眼那中年婦女的卡，猶豫了下，對秦正凡客氣地說道：“先生你請稍後，我幫這位女士取了錢之後，馬上幫你辦理。”
沒辦法，這中年婦女算是他們這個小分行一個比較大的客戶，持有的是白金卡，而秦正凡一看不是打工仔就是學生，卡也是很普通的卡，緩一緩就先緩一緩吧。
“年輕人，你要辦理什麼？如果是取錢，一萬以下的金額，現在外麵的atm機都可以取的，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櫃台工作人員的時間，還耽誤我們這些大客戶辦事。”中年婦女看向秦正凡，一副大富婆的架勢。
本來，剛才這女人說自己外麵有車子等著，秦正凡想想也懶得跟她插隊的行為計較。
但中年富婆後麵這話一講，秦正凡就真的有些不爽了。
“女士，你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的嗎？還有，你是大客戶，完全沒必要在這個窗口辦事啊！”秦正凡皺眉道。
“你以為我想啊，貴賓窗口那邊剛好也有人正在辦理，所以我也懶得去排隊了。行啦，你的時間又值得了多少錢？耽擱幾分鐘就幾分鐘唄。我的時間是耽擱不起的，都是用錢計算的。”中年富婆很牛氣地說道。
“我的時間也很值錢的，給我取一萬！”秦正凡說了一句，然後轉向對櫃台工作人員。
櫃台工作人員見本來好好的，但因為中年婦女那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和那張破嘴，搞得秦正凡不願意讓步，心裡其實也挺歪膩這中年婦女，所以就拿起秦正凡的卡在磁條上麵一劃，準備還是先把他的事情給辦了，反正就取一萬塊錢，兩三下的功夫。
中年富婆自我感覺很好，見櫃台工作人員竟然把她擱在一邊，頓時惱火了，拍打了一下台麵道：“喂，你怎麼辦事情？怎麼一點機靈勁都沒有？知不知道我要是換銀行，你們一年要損失多少存款？”
櫃台工作人員見中年富婆叫囂，隻好賠笑臉道：“對不起，對不起，因為這裡是普通窗口，而且這位先生是先到的，所以我也隻能……”
“你們的葉經理呢？把他叫過來，我倒要好好問一問，他還要不要我這個……”
在中年富婆叫囂時，秦正凡已經輸入了密碼。
那位櫃台人員本來聽說中年富婆要她叫經理，臉上不由得閃過一抹驚慌之色，剛準備再安撫一下中年富婆，眼角餘光瞥到了屏幕上顯示的數據，頓時“啊”地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又趕緊捂住了嘴巴，坐回位置，使勁地盯著屏幕看，似乎生怕看錯了一般。
中年富婆見櫃台人員一驚一乍的，接著竟然根本無視自己，不僅氣得又道：“你們葉經理呢，叫他……”
中年富婆後麵的話還沒說完，櫃台人員已經站起來，顫抖著聲音對秦正凡說道：“先生您請稍後，我馬上請我們的經理來辦理您的事情。”
沒辦法啊，秦正凡的銀行卡裡躺著三億四千多萬的錢啊，那一連串的數字都差點能亮瞎她的眼睛。
三億四千多萬，就算南江州的首富賬號上沒事也不可能躺著這麼多錢啊！
這得多有錢，才會把這麼一大筆錢存放在銀行裡不動啊！
這樣的一筆錢要是能拉到他們這個分店，老天，那還了得，他們這分店的人都能活得超級滋潤了。
當然不管拉得到拉不到，這樣一位大富豪級的人物，她一個小職員要是敢得罪，估計今天就可以卷鋪蓋走人了。
“沒必要這麼麻煩，我就取一萬塊錢。”秦正凡微皺眉頭道。
“是，是！”櫃台工作人員一邊回答，一邊早就示意身邊的人呼叫經理。
身邊的人探頭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數字，渾身都不禁打了哆嗦，連忙呼叫經理，然後經理匆匆忙忙就趕來，而且是直接跑到大廳裡來，滿臉謙卑的笑容。
“這位先生，剛才多有……”
“不必客氣，外麵atm機壞了。”秦正凡打斷道。
“是，是，我們馬上叫人維修。”經理連忙點頭道，好像秦正凡是他的上級領導一樣。
“經理，你不用管我，我取了錢就走。”秦正凡見狀倒是有些後悔跟那個中年富婆一般見識。
不過接著又想社會風氣要靠大家一起維護，殺一殺這中年富婆的氣焰也好。
“是，是，這是我的名片，先生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分店服務的，儘管給我打電話。”經理雙手捧上名片，說道。
那中年富婆這時早已經看傻了眼，好幾次嘴唇動了動，又閉了起來。
她總歸不是沒腦子，還是明白能讓銀行經理這麼殷勤對待的，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
“好的，謝謝葉經理。”秦正凡點點頭接過名片，又隨手取過一萬塊錢，在取款單上簽了名字，然後看也沒看那中年富婆一眼，直接揚長而去。
“葉經理，這年輕人誰呀？”中年富婆問道。
“不知道。”葉經理搖搖頭。
“那你乾嘛對他這麼客氣？”中年富婆一聽這話不禁有些惱了。
“財神爺啊，我能對他不客氣嗎？”葉經理沒好氣道，他這時當然已經知道了一些大致情況，心裡是一陣後怕，幸好櫃台工作人員後來改變了作風，要不然真把剛才那位年輕人一棍子打死，鐵定心要先幫這位富婆辦理業務，恐怕他這個店的經理說不定都得卷鋪蓋走人。
開玩笑，這麼年輕，卡裡就躺著三四億的錢，可想而知他家裡該多有錢！
得罪這樣的人，他這個店經理還有好果子吃嗎？
“這是什麼道理？敢情他是財神爺，我就不是了！我每年也是在你們這裡存了許多……”中年富婆聞言越發氣惱了。
她這些年賺了不少錢，自我感覺非常好，又哪裡受得了被一個小年輕給比下去。
“人家是這個數字的，您不能比啊！”葉經理伸出了九個手指頭。
“九百萬！”中年富婆不禁猛吸一口冷氣。
“九位數啊！大姐！”葉經理說道。
“九位數！”中年富婆聞言下意識地扳動手指，嘴裡喃喃自語“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老天！”
中年富婆兩腿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說起來，她的資產也就六七百萬，連千萬都算不上，剛才竟然炫富炫到了億萬富翁頭上！
甚至剛才她故意在秦正凡麵前炫，其實是故意讓秦正凡知道她有錢，想根據他的反應看看有沒有包養他的可能。
有身材有臉蛋而且還有氣質但卻沒錢，這很符合她心目中的包養對象，結果人家是億萬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