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薑星秀正在看賬本,很好,今天也是大賺的一天。
係統:[你先彆看那點錢了,剛才我這邊收到反饋,你的測試進度漲了。你什麼時候去睡的男人?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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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星秀抬頭:“你天天和我的精神世界綁定在一起,我睡沒睡男人,你不知道嗎?”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進度會突然漲了啊?]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它故障了?”
[不可能,係統是不會故障的。]
薑星秀思考後,“你能查到源頭嗎?就是提供任務進度的人是誰。”
[好主意,我怎麼沒想到!我這就去查!]
薑星秀端來一碟慕斯蛋糕,才剛叉起一口,係統那邊就甩來一個坐標:[來啦!因為世界屏蔽隱私,頂多給你個坐標,你自己看看是誰!]
薑星秀瞄一眼,對照了一下地圖。
謔,在隔壁城啊。
做好偽裝,備車,出門。
親自來,是怕坐標不止一個人,手下全給他記錄了,浪費時間。
廢了好大的功夫,薑星秀才看到了那人的真麵目。
是他的老對頭!
他穿越過來後,和老對頭唯一的接觸,就是那天餐廳開業。
薑星秀思索了一下,把那天的監控調了出來,一遍一遍看了三天三夜,隻能確定不是吃食的問題——上的菜都是一樣的,而且對頭要命,讓利奧納多吃一口,他才吃一口,一桌菜他統共也沒動幾口。
“老板,對頭派人來找茬了!”高層B走了進來,義憤填膺:“他們居然說我們裝菜的盤子不乾淨?衛生不過關?誰不知道我們餐廳的盤子都要洗七遍!衛生過關到馬桶裡的水都能喝!”
再一瞧,老大在看監控,上邊就擺著死對頭家族的教父——羅奈爾得·佐丹奴那張讓人生厭的臉。
頓時笑了:“老板,您還在看這個呀。那天羅奈爾得被您言語擠兌後,他的臉色……嘖嘖,真是讓我連著好幾天都精神百倍。還佐丹奴的血脈摻您的血脈?想法可笑得像市中心湖裡那隻被扒光毛的天鵝!”
高層B鏗鏘有力:“給布魯諾家族生孩子,他配嗎?他不配!”
一語驚醒夢中人。
“啊!”薑星秀醍醐灌頂,拍案而起,“生孩子!”
高層B被嚇了一跳:“老、老板?”
薑星秀簡直恍然大悟:“我那天跟便宜哥哥說,他不愧我們老羅家的種!”
高層B:“???”完全跟不上老板的思維,他有點慌,小心翼翼地問,“怎、怎麼了嗎?”
薑星秀沉吟:“說起來有點麻煩。”目前隻有點隱約模糊的猜測,他這個豪門老男人,是可以讓男人懷孕的——那經過他認證的,他家的種,是不是也能擁有同樣能力?
實踐出真知。
那……試一試?
薑星秀的目光,略帶探究地,試探著,落到了高層B身上。
生死間曆練出來的警惕性,使高層B瞬間背後一涼。
他忙不迭地岔開話題:“老板,外麵來挑刺的人,怎麼處理?”
薑星秀回神,歎口氣,遺憾地打消了拿高層B試試“老羅家的種”這句話的想法。
他起身:“走,出去看看。”
小白鼠送上門來,還是對頭家的,正好將他們跟他們教父湊一塊。
一個月後。
對頭很煩躁。
他打不掉那個孽種。
他準備打胎,但給他主刀的醫生,總會莫名其妙遇到事情,無法按時為他手術。再多試幾次,派人直接把醫生擄來,醫生就會莫名其妙手斷了或者傷了。
最離奇的一次,醫生被護的嚴嚴實實的,臨上手術台前,這倒黴醫生卻心臟病發,當場送去急救。
那個醫生的前半生,明明壯得像隻鬥牛!
死對頭不死心,試圖用其他非手術辦法解決。
打胎藥固然是第一選擇——然而吃哪個品牌的都沒用,對頭惱火極了,連吃三盒,屁用沒有,被刺激得發了胃病,洗胃洗得臉色蒼白恍恍惚惚。
其他手段就更彆提,錘打,做高強度卷腹,哪怕一把匕首戳進去!按理來說早該小產,可是就是沒有!胎兒巍然不動,對頭去打了破傷風。
開玩笑,豪門老男人的天才兒子,是能讓小嬌妻打掉的?打掉了豪門老男人劇本還怎麼走!
世界意識歎氣。這是它帶過母性最差的一屆小嬌妻!天天盯著防打胎,它實在是太難了。
對頭當然想不到這點。他還在考慮孩子怎麼處理——還能怎麼處理,不生下來難道有第二個選擇?!
對頭心躁,處理文件的時候,一首漂亮的花體字,愣是寫出了華夏醫生開藥方時的奔放粗獷。
——交代完事情,他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養胎。
現在已經三個月大了,勉強用中年發福可以搪塞過去,再大點,要說自己發福之後又發福嗎?!
敲門聲傳來。
對頭頭也不抬:“進來。”
那人走進來,臉色有點差,猶豫會,小聲囁嚅:“教父,我想請假。”
對頭筆尖一止。
這態度不對。
但是他現在沒心情管太多,隻記下來他的反常:“請多久。”
“一、一年。”
“去走程序。”
下屬走了。
第二天,又有人敲門,依然臉色很差,依然扭扭捏捏:“教父……您能準許我請假嗎?為期一年。”
對頭:“……”
這麼請假的,第三天來了倆,第四天一個接一個,葫蘆娃救爺爺似的來了八位。
第九位來的時候,死對頭雙手交叉,冷淡地問:“請假是吧??”
下屬震驚:“您怎麼知道?”
對頭冷笑:“不但知道你請假,還知道你請一年。”
下屬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