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試圖掙紮:“媽,您不是不信是我和情人睡覺,以為我懷的是阿圖羅的種嗎?”
他媽答:“之前不信,現在信了。”又說:“我之前找個好幾對同性戀去他醫院,現在都懷了。他們都沒跟阿圖羅有什麼親密接觸。”
總之,“睡。”
“媽你彆逼我!”
“你懷了,我就把硫磺產業交給你。”
大佬眼皮一跳,心臟咚咚咚直打鼓,“真……”想起親媽說一不二的性格,不可能騙他,大佬一咬牙:“好。我生。”
諒那個小玩意兒也不敢把這事說出去,外頭還不以為是他的?
大佬媽:“生完後。休息兩年,再生一個。”
大佬:“……您要那麼多孫子做什麼?”
大佬媽:“隻有一個孫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用。至少要有三個孫子孫女,供我挑選。”
大佬:???我呢?
大佬媽無情告訴他:“哦,我不想退休了。”
之前她是真的想退休了,但是磨著兒子性子的時候,磨著磨著,發現自己又不想退休了。
換而言之,太子殿下,您母皇想要繼續當女皇了呢[微笑.jpg]
*
距離貓頭鷹婦產醫院開始治療不孕不育,已經過去了一年,這一年裡,來治療過的男人女人們都豎著大拇指說好。
就在某一天夜裡,月窗橫影的時候,一個人蒙著臉走進薑星秀的診室。那人整個頭隻露出一雙眼睛,身上衣服也是黑的,帶著黑膠手套的手摸到懷裡,就要掏出一個看得出來是圓筒樣的,硬邦邦的東西。
薑星秀:殺手?混混?是對頭派來要弄死他的?
“我……”
那人剛說一個字,兩旁的牆皮“咚”地砸到地上,七八個人從牆後撲出來,將“他”擒拿在地上,用槍抵住“他”的後腦勺:“不許動。”
同時,天花板緩緩移動,一架機關槍從上方伸出槍筒。
薑星秀前麵的桌子豎起,翻出滿是鋼刺的背麵。
其他部下從門外衝進來,將這個屋子站得滿滿當當:“誰敢來砸場子!”
按住那人的高層B往“他”懷裡一掏,獰笑:“我倒要看看,你拿著什麼武器。把它給你喂進肚子……”
聲音戛然而止。
一整個屋子的人,默默看著那麵卷起來的旗子,之前看到的硬邦邦的圓筒,不是槍口,是支撐旗子的杆。
展開一看——
神醫老羅,妙手回春。一發入魂,幫我上位!
既有中文,又有英文。
後來聽說薑星秀診室裡掛了錦旗的對頭:……他還負責借種了?!!!
我的對手,你是為什麼要自甘墮落!!!
薑星秀拉下那人蒙頭的黑布。
“你不是回去當你的豪門太太了嗎?”
“當上了,回來送錦旗感謝您。”一年前來求藥的女人嘶嘶抽氣,“所以,能不能讓你的人鬆開我,我的手肯定脫臼了……啊——”
高層B利索地幫她將手臂安回去,然後,在BOSS的示意下,退走。
其他人也如潮水般退去,女人眼睜睜看著牆壁和桌子恢複原樣,那些人,有的回到牆壁後麵,有的從門口走出去,但是並沒有關上門。
女人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槍口,咽下口水:“那個不能收了嗎?我瘮得慌。”
薑星秀笑著給她倒了一杯水:“恐怕不行。我家裡人會擔心的。”
“家裡人?那些人嗎?”女人小口喝著熱水,不太理解。
“嗯,都是一個家族的成員。”薑星秀打量著女人,雖然剛才受過驚嚇,但是她臉上的妝並沒有因此損壞。上了腮紅,顯得精神格外好,和她第一次來時不一樣。
“你來送錦旗,為什麼蒙著臉?意大利這邊亂,我們剛才還以為你是來襲擊我的。”
女人:“我怕我金主……不對,現在是先生了。我怕我先生誤會我之前懷孕是來借種的,就想著見到你再脫下頭罩,沒想到……”
薑星秀萬萬沒想到是因為這個,無語之後,拉開櫃子,將錦旗疊好收進去,口中說:“我這邊牆上沒有掛鉤,我明天買一個再把它掛上。”
“沒事沒事,不掛也可以。”女人看到他滿櫃子的東西,目露震驚:“醫生,那些……”
薑星秀瞟一眼物品,“哦,都是病人們送我的。”見女人感興趣,讓出位置,“看看嗎?”
女人挺好奇,蹲在櫃子前,問:“這好幾大盒的是……”
“之前一位西班牙人送的,切片的火腿,到現在都沒有吃完。”
“這個……”
“那是毒品,就在你來之前,一位加拿大的病人送的,我不太好拒絕,打算下班後拿回家收起來。”
女人手一抖。
她一個華夏人,對於毒品從來隻在新聞上聽說,都說國外亂,沒想到這麼亂,毒品都能拿來送禮!
“長條密封起來那個是法國病人送的法棍,太硬了,我咬不動。打算下班後扔了,這玩意可保存不了。”薑星秀指過去,“旁邊是來自美國的病人送的,她聽說我喜歡中國文化,送了我據說是美國流傳甚廣的老乾媽調味料和馬應龍痔瘡膏。”
女人:“……嗯?為啥送這倆?”
薑星秀:“好像是美國那邊買這兩個都是一起買的。說華夏人狡猾,他們吃了老乾媽犯痔瘡,得去用馬應龍痔瘡膏。”
女人噗嗤笑出聲。
依次說完後,女人感慨:“我們華夏有個詞叫濟世救人。”她用英語,艱難地把“濟世救人”翻譯成“拯救世人”,“醫生的醫術真是高明。”
然後,女人扭扭捏捏問薑星秀:“不知道醫生有沒有……有沒有辦法治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