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Sev(西弗)我的教子,即使黑著臉,也按照我的要求,熬煮了很多種類的魔藥。”獨自躺在床榻上,‘養身體’的季言之露出了一抹分外邪惡的微笑。“嘖,所以這回還是選擇簡單粗暴的辦法吧,讓德妃喝下含有吐真劑的茶水吧!嗯,普通人的計量是多少來著,一滴還是兩滴?算了,就按照兩滴的標準吧,反正喝多了也不會嚴重損害腦子,最多讓人精神恍惚,有什麼說什麼罷了!”
其實依著季言之的聰明才智,能想到比喂吐真劑更多的辦法。隻是相比其他需要彎彎繞繞計謀的方法,直接喂吐真劑讓德妃自己親口吐露她不是原版的德妃,而是占了德妃身子還苛刻對待原身留下的兒子的惡鬼,真的是最好的辦法了,即使它根本沒什麼技術含量,簡直可以用簡單粗暴來概括!
但計策從來不在於它有多高明,而是夠實用不是嗎。
季言之覺得暗中喂德妃吐真劑的辦法好,那麼這個辦法就真的好。
不過在此之前,季言之得先見到德妃,並確定德妃是第一種可能性,還是第二種可能性……
想到一直沒有請旨踏出宮門半步到雍親王府看望‘無辜遭罪’的‘親孫子’,卻跟著康熙老爺子屁股後麵隨大流送來的賞賜,季言之忍不住再次勾唇,露出分外邪惡的微笑。
季言之相信隨著他的‘病愈’,即使德妃心中萬般不情願,也會為了穩固康熙心目中,自己慈善長輩樣兒的形象,從而提出要見見他的要求,那麼那個時候便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彆想著他會留一手,在他的字典裡,可從來沒有放敵人一馬勝造七級浮屠的原則,有的隻是先下手為強,斬草要除根。
隨後事態的發展,就跟季言之事先揣測的那樣,隨著季言之慢慢痊愈,在烏拉那拉氏終於對外宣布他大好的時候,德妃就一副‘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的模樣兒,提出想見見遭了大難的可憐孫兒。
康熙老爺子是個聰明人,但很詭異的,並沒有覺得德妃前幾個月不露麵、甚至約束著胤禎不露麵上門探望侄兒的行為有什麼不對。
估計在他老爺子的心中,照顧人都是母親或者下人的事。就算德妃親自登門又如何,難道能代替太醫為弘暉看診,時不時的跑來看望一下,反倒讓需要‘靜養’的弘暉邪風入體就不好了。
當然了德妃在季言之(弘暉)‘靜養’的幾個月裡沒登門看望,康熙老爺子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那麼這回德妃聽到弘暉‘痊愈’後,更加不會覺得哪裡不對了。相反他覺得德妃當真不辜負‘德’字的封號,言行品德都算得上是嬪妃中的頭一位。
這……幸好季言之沒有讀心術,要是知道康熙老爺子的心聲,準一口唾沫星子噴在他臉上。
還千古一帝呢,眼光差成這樣也是絕了。
喜歡小白花、白蓮花沒什麼不好,但是將地地道道的食人花,當成解語花就真的……讓季言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真的槽多無口好不好!
烏拉那拉氏和胤禛,領著季言之,領著兩位這段時間來‘勞苦功高’,成功讓胤禛這位男主人都體會了一把‘水深火熱’生活的側福晉,一起踏入了宮門。
他們一行人先去給康熙老爺子,慈寧宮的太後分彆請了安,然後便踏足德妃所住的景陽宮。
陪著德妃不鹹不淡的說了一會兒話,胤禛便被胤禎叫走,去校練場練兩把。
兩位主子爺走了後,景陽宮的氣氛倒是活絡了不少,就連麵對外人有些靦腆的小可愛——季言之也是主動叫起了阿嬤,並給德妃斟了一杯茶水,謝謝德妃對他的‘慈愛’。
不管私底下怎麼不待見胤禛一家子,但表麵功夫德妃一向做得不錯,就連給小兒子選通房小妾,也秉承著男人都愛嬌俏女子的選擇,一個勁兒的給胤禛後院塞些出生不高,但勝在嬌俏可人的侍妾。所以季言之當著眾人的麵兒,給她斟的茶,德妃不喝也得喝。
而喝了季言之敬的茶水,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被吐真劑控製,不知不覺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果然季言之的直覺這回也沒有出錯,德妃不是季言之所推測的第一種而是……
從肉~體上講德妃的的確確算得上生母,但是靈魂上不是。也就是說,在胤禛出生後不久,一位來自於後世,不算善類的女人靈魂取代了德妃……
猛然聽到這麼一個驚天秘聞,烏拉那拉氏、李側福晉包括私底下和德妃有某些交易的年側福晉都駭得花容失色。德妃心目中一直算得上最得意的十四福晉完顏氏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知道疼!
季言之倒還好,不過鑒於他目前虛歲隻有八歲,有些‘高深’的話語可以裝聽不懂,因此季言之湊不要臉的擺出了一張分外迷茫,‘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的懵逼臉。
就連康熙老爺子聽到動靜後匆匆趕來,季言之也還是懵逼臉。更彆說麵對接到康熙老爺子吩咐,還對發生了什麼事兒一知半解的胤禛之時,也沒想過收回懵逼臉。
“老四媳婦,帶著弘暉跟老四回府。”
不管康熙老爺子心中對於‘惡鬼奪舍’的事有多麼的震驚,麵上也依然文風不動,儘量將事情控製在可私下處理的範圍類。
當然了,鑒於胤禛是在惡鬼附身之前、原德嬪生的,所以康熙老爺子的態度相對來說還算好,但是對於惡鬼附身後、現德妃生的子嗣,不好意思,不管是十四阿哥還是溫憲公主,都彆想讓康熙老爺子有好臉色。
沒辦法,誰讓吐真劑的效果太好,在不知道吐真劑是啥玩意兒的情況下,烏拉那拉氏又抓準機會問了德妃除了謀害弘暉、想讓胤禛絕嗣外,又乾了哪些惡事。
在吐真劑的作用下,德妃很配合的用一種恍惚狀態,將這些年來她乾的醃臢、齷齪,全說了一個遍兒。而烏拉那拉氏之所以駭得花容失色,未必沒有德妃太‘誠實’,將自己謀害孝懿仁皇後的事都交待的一清二楚的緣故!
烏拉那拉氏手中都是汗的朝康熙老爺子行了跪安之禮,表麵鎮定實則慌張極了的拉過季言之,就跟著胤禛離開了景陽宮。烏拉那拉氏這樣,其實已經算是好了的,相比都癱軟躺在地上的完顏氏,李側福晉和年側福晉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追上了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胤禛說的烏拉那拉氏。
李側福晉滿目驚惶的道:“福晉,你說咱們回去就稱病不出門如何?”
年側福晉難得的站在了李側福晉的立場上,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烏拉那拉氏:“福晉,爺,我們會乖乖的病個三年五載的。”
烏拉那拉氏哭笑不得,胤禛卻是滿頭霧水:“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事兒吧,不好說,爺,不如我們先回府,妾身和李側福晉、年側福晉一起慢慢地跟爺好好說說。”
烏拉那拉氏相信康熙老爺子讓她跟著胤禛出宮回府,也是打算讓她在兩口子私下交流的時候,將德妃‘惡鬼附身’的事情好好的跟胤禛說說,然後按照康熙老爺子的意思,儘量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處理,所以烏拉那拉氏才堅持等回了府裡再說。
於是一行人就這麼回了雍親王府。
回了雍親王府後,季言之便被烏拉那拉氏以年齡小,根本就對發生了啥,半知不解為借口‘趕’回了房間心中,留下李側福晉和年側福晉,三言兩語的就把到底發生了啥,說與胤禛知道。
被冷不丁告之自己的額娘其實不是親生額娘,而是占了親生額娘身體的惡鬼,胤禛的臉上簡直可以跟調色盤媲美。
特彆是當胤禛知道這位占了他親生額娘身體的惡鬼,不光想害他斷子絕孫給胤禎當踏腳石,還害了對他視若親子的養母孝懿仁皇後之時,胤禛更是差點將一口銀牙徹底的咬碎。
“年側福晉平日裡頗受德妃重視,每回入宮請安,年側福晉在景陽宮待的時間都要比側福晉的長,難保這回……”人美腦子卻不怎麼聰明的李側福晉這回難得的聰明了一把,很有打蛇打七寸的風采,惡意滿滿的道:“難保這回德妃謀害弘暉阿哥,致使弘暉阿哥墜馬的事件中,年側福晉沒有從中參與。”
年側福晉的心頓時一激靈,“李如蘭,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年側福晉陰狠的瞪了李側福晉一眼,然後立馬撲倒在胤禛的腳跟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好不委屈的道:“四爺,請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縱然喜歡拈酸吃醋,也萬萬沒那個膽子乾出謀害皇嗣的事情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嗯,快速解決掉德妃,不給她和十四阿哥繼續蹦躂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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