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世風日下,不知所謂。”
季言之木著一張臉,以老學究的口吻批判道:“影響風氣的事情先不說,如今天空還飄著雪花呢,就脫成赤|條條的,你不冷難道你的女伴就不冷了?沒看人家嘴皮都青紫了嗎?”
正在酣戰的某王子身子一僵。
阿卜杜勒子爵不是說他的祖產莊園安全性能很高,一般人闖不進來嗎。
怎麼他和珍妮佛小姐在露天玫瑰花園享受天地為被,為愛鼓掌的時候,就有人闖了進來,而且還毫不客氣的批判他與珍妮佛小姐為愛鼓掌的行為。
某王子可不覺得光天化日之下為愛鼓掌有啥不對,他的惱怒隻在於季言之看戲不買票,不是,是不請自來非法闖入私宅。
於是惱怒異常的某王子甩開了因為他受到驚嚇導致某地方‘熱脹冷縮’從而寂寞難耐挨著他猛蹭的珍妮佛小姐,煞氣四溢的道:“大膽,本王子是你能夠隨意非議的?”
季言之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某個點,“金針菇。”
某王子滿頭霧水:“???”
季言之含蓄而優雅的笑了笑:“沒什麼?隻是,埃布爾森王子,你確定這裡是私人地盤?”
周圍花叢開的花是薔薇,不是玫瑰啊。
這埃布爾森王子到底眼瞎到何種程度,才會將野外風景點當成了,嗯,阿卜杜勒子爵莊園的露天玫瑰園。
某王子也就是埃布爾森王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的確是沒有在阿卜杜勒子爵莊園的露天玫瑰園裡,而是在……野外的野薔薇山穀。
埃布爾森王子囧了一下,原先那股煞意凜然的氣勢瞬間瓦解了。
季言之挪開視線,也不提醒埃布爾森王子天冷注意穿衣服,隻以儘量淡漠的口吻道“這裡是阿巴斯王國的王都?”
埃布爾森王子不明白季言之為什麼要這麼問,卻依然表現得格外有風度的點頭。他卻不知道,就憑他赤膊帶人野外打架,他在季言之的眼中就不算人,而是辣雞。
辣雞有風度?需要風度嗎?
季言之心中冷笑,麵上就跟誰欠了他千八百萬似的,板著臉,微微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後就這麼直杠杠的走了,一點兒也沒有給埃布爾森王子留麵子,表明自己跟這種辣雞並沒有交談的欲|望。
季言之大步離開後,空虛寂寞冷的珍妮佛小姐終於按奈不住,主動對埃布爾森王子投懷送抱。
珍妮佛小姐窩在埃布爾森王子的懷中,那雙塗了上等丹寇的纖纖玉|手輕輕的撫著嬌豔欲滴的紅唇。
“那人好無禮啊!”珍妮佛小姐嬌嬌的抱怨:“感覺那人一點也沒有將殿下放在眼裡的意思。”
埃布爾森王子沒有繼續再戰的意思,所以他特彆拔|吊無情的一把推開了珍妮佛小姐,終於記起穿衣服這回事。
他快速的穿衣服,然後看也不看被他一把推開卻身軟|跌倒在地的珍妮佛,徑直催促。
“時間不早了,本王該回王宮了。”
埃布爾森王子理著衣襟,居高臨下的看著上一刻還與他肌膚相親,負距離接觸的珍妮佛小姐,充分演繹了什麼叫真.拔|吊|無情。
珍妮佛小姐不滿的嘟起了嘴巴。
不過到底怕埃布爾森王子不耐煩,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野地不管,因此即使再怎麼欲|求不滿,珍妮佛小姐依然乖覺的穿戴衣服,然後隨著埃布爾森王子回了阿卜杜勒子爵莊園。
珍妮佛小姐是阿卜杜勒子爵現任夫人,艾麗安娜夫人所帶來的大女兒,阿卜杜勒子爵名義上的繼女,私底下的親女。
對的。作為阿卜杜勒子爵的初戀情人,艾麗安娜夫人精通藕斷絲連那一套,不光婚前把阿卜杜勒子爵和她的先夫哄得團團轉,認定她是世上難得一見的絕世白蓮花,就連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