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慣性思維下,單峻海再一次點頭。
“成了,就這麼辦!”蔣婆子急衝衝的離開了房間,將愣住的兒子丟在了屋子裡。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促成這樁親事了,如果能成的話,或許就是這些日子以來,唯一的好消息了。
單峻海木楞楞地僵站著,他琢磨著,剛剛是不是他的耳朵聽岔了他娘的話,怎麼一開始還好好的,最後他娘卻叛變了呢。
“娘,你等等!”
單峻海一蹦三丈高,在想明白之後趕緊追了上去,他得攔下老太太,不然閨女就真的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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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生哥,你覺得這匹馬好不好看?”
福寶指著嚴山生衣服上的刺繡驕傲地問道,這可是她替對方縫補破衣服的時候特地加上去的,對方的生肖屬馬,沒有什麼比順勢在衣服的裂口處縫上一匹馬更合適的了。
“好看,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馬。”
嚴山生看著衣服上那團棕褐色,脖子四肢都有些粗壯,尾巴短乎乎一團的“馬”,發自肺腑地說道。
隻要是福寶繡出來,都是頂頂好看的。
“哈哈,我就知道。”福寶驕傲地插了會兒小腰,山生哥多誠實的一個人啊,絕對是不會說謊的,她就說啊,她繡的馬雖然沒有形,可是神韻已經在了,有時候神比形更重要。
覺得自己已經進入另一個水平線的福寶決定好好和小娘親談談,是時候停止她刺繡的課程了。
“我幫你把衣服放櫃子裡。”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道單福寶熟門熟路地打開客房的衣櫃,將清洗過且縫補好的衣裳放到了衣櫃裡。
“嗯。”嚴山生臉頰上兩團不怎麼顯眼的紅暈被他小麥色的肌膚覆蓋,心裡飄飄然的覺得,現在倆人之間的相處,似乎已經和尋常夫妻沒有了區彆。
嚴山生忍不住想著,是不是福寶對他,也有那麼幾分他對她的心思。
“等、等會兒,我自己放就好了!”高興點念頭沒有持續多久,嚴山生忽然意識到衣櫃裡被他藏了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可是等他記起來想要組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福寶將衣服整齊疊放到櫃子裡,然後蹲下身,撿起了剛剛打開櫃子後從裡麵掉出來的兩包黃油紙包著的東西,幾乎是撿起來的一瞬間,一股熟悉的,卻怎麼都找不到源頭的香味再一次出現在了鼻子裡。
一包捏起來有些乾脆,結合熟悉的香味,福寶猜測很有可能是曬乾的花瓣,專門用來泡水洗澡的那種,至於另一包捏起來有些軟,看黃紙外那些白白的粉末,應該是珍珠粉無疑了,換做普通的麵粉,根本不需要和曬乾的花瓣放在一塊。
福寶的眼神有些詭異地挪向了一旁齊手齊腳,僵成一塊木頭的嚴山生。
沒想到外表粗獷的山生哥是這樣精致的男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