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深雖然占有欲強烈, 但很少如此強勢的宣誓主權。
景羨也知道這人是沒有安全感,低低一笑伸手捧著他的臉湊上去親了口, 軟聲說:“放心,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蔣深聽著, 冷哼了聲,
彆以為他不知道, 男人可比女人了解男人, 畢竟是自己的同類,擁有什麼心思之類的,蔣深一清二楚。就今天沈子默看景羨的那個眼神,要說他死心了,蔣深才不信。
他傲嬌的哼了聲, 極其的幼稚。
景羨哭笑不得, 但簾子外麵的人已經被隔絕開了,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不過她依舊覺得有一點不太好意思的是——
沈子默和其他的演員不會多想吧。
她和蔣深坐在裡麵, 把簾子給拉的這麼嚴嚴實實的。
但轉念一想, 他們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情侶, 其他人要多想好像也情理之中, 也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
這樣一想, 景羨瞬間就安心了。
她失笑, 看向蔣深:“開心點了嗎。”
蔣深:“…………”
他捏了捏景羨的臉, 嗯了聲說:“休息會吧, 要飛很久。”
“好。”
因為要去的地方比較偏僻, 他們當地的飛機是有直飛的,但時間不太合理,所以最後選擇了換乘的方式,這樣就需要在機場駐留三個多小時。
景羨和蔣深兩人一直都在一起,換乘的時候正好是深夜,她昏昏欲睡,靠著蔣深就睡著了。
一旁的牧歌倒是情緒很好,心情各種的也好。
她看向自己旁邊的老公,頓了頓問:“你真的當我們這次的總教練啊。”
徐敬澤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心:“嗯。”
其實原本確實不是他過來的,但是想想這人的依賴感,徐敬澤還是突破的去申請了,然後過來的。
當然他完全是有能力能夠勝任這件事情的,所以才會坦然的過來。
這部電影對他們這些軍人來說也是有紀念意義的,隻要演員找得好,拍的精湛,那一定是能起到某種宣傳性作用的,所以部隊裡的領導也非常的支持。
牧歌笑,湊在他旁邊撒嬌:“謝謝。”
徐敬澤哂笑了聲,沒再說話。
前後左右都是狗糧,沈子默默默的起身去了陸昊的那邊,隻可惜的是——
陸昊也正好在給女朋友打電話,聲音溫柔的不成樣子。
他覺得自己受傷到了極點,默默的去一側買了杯咖啡續命。
——
一路奔波,抵達目的地。
這一次的拍攝場地條件有限,很多東西劇組都提供不了,雖然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可直到這會看到,景羨他們依舊是覺得難以置信。
怎麼會真的有地方窮到這種地步。
徐敬澤神情嚴肅,他們是提前過來適應環境和訓練的,這起碼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不過並非全程都是他指導,他手下還有三個人負責指導他們,而他隻是負責其中某一項的專業任務。
大家稍鈍整理休息後,便開始正式的訓練了。
一下午的訓練結束,大家都苦不堪言。
蔣深眸色沉沉的注視著景羨手臂上的傷痕,擰了擰眉:“怎麼弄的?”
景羨啊了聲,不在意的說:“不小心碰到的,沒事的。”
她伸手碰了下,有一陣一陣的陣痛傳來。
蔣深嗬笑了聲,起身去拿藥箱過來,邊給景羨擦藥邊說:“你想要拍自己喜歡的戲份我不攔著,但前提是不能讓自己受傷,知道嗎。”
景羨乖乖的答應著:“知道了。”
蔣深:“…………”
她答應歸答應,但實際上還是會為了一個姿勢和一個動作去拚命,這一點蔣深很早就知道了。
“蔣總,你們能不能少給我們吃點狗糧啊。”
蔣深淡淡的覷了陸昊一眼,冷笑了聲:“挺少的了。”
陸昊一噎,完全無力招架。
後麵的幾天,景羨接受訓練,蔣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側陪著,偶爾還抱著電腦處理公事,雖然不放心景羨,但幾日後也該要離開了。
“我走了記得照顧好自己。”
景羨點頭:“我知道。”
蔣深收拾著行李,看著坐在床沿邊上的人,失笑了聲:“舍不得了?”
“嗯。”
景羨抱著蔣深的腰蹭了蹭,撒嬌說:“不想你走了。”
是真的舍不得,蔣深在這裡的時候,她受傷了有人給自己擦藥,雖然說語氣不太好,但每說出口的一句話都帶著對自己的擔心,那種感覺是其他人給不到自己的。
景羨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這會卻不得不矯情起來。
她呀,是真的不想蔣深離開自己,她好像越來越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蔣深低低一笑,吻了下她的唇角:“那把你打包帶走。”
“好。”
兩人對視一笑,房間內濃情蜜意漸顯。
——
即便是再依依不舍,也還是需要分彆。
翌日清晨,蔣深離開,景羨因為訓練的任務很重,沒有去送他。
蔣深一走,景羨就越加的紮根在自己的電影角色裡麵了,訓練的時間一晃而過,半個月之後,牧歌的老公也要回部隊了。
“什麼感覺?”
兩人對看一眼,徐敬澤還在另一邊給大家做指導。
牧歌翻了個白眼,生無可戀地說:“蔣總走的時候你什麼感覺,我現在就什麼感覺。”
聞言,景羨撲哧一笑道:“有沒有感覺——我們兩人就像是深閨怨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