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牧歌你終於出現啦，你都好久沒上微博啦，想我們了嗎，想了嗎！！！我們想你了呀。
——牧歌求你彆再散發你這該死的魅力了，早點睡啊。
——女神這是不開心了嗎，怎麼會突然想要聊天。
——牧歌是心情不好嗎。
——十一點了呢，怎麼還不起來呀。
……
牧歌刷著微博，嘴角帶著笑，偶爾還回複一兩條，當然她回複的大多數是留言有趣的。
她正刷著開心，門鈴響了起來。
牧歌手一頓，把床頭的燈給打開了，還沒問手機鈴聲便先響起來了。
“是我。”
她掛了電話，走到門口打開，仰頭看著循著夜色而來的男人，抿了抿唇：“你這麼晚來找我，就不怕被拍到？”
徐敬澤無聲的扯了扯唇笑了起來：“你給我開門，不怕被拍到？”
牧歌一噎，翻了他一個白眼：“那我關門，你走吧。”
“不行。”徐敬澤擠了進來，伸手揉了揉她頭發，低聲問：“怎麼還不睡？”
“馬上要睡了。”
“是嗎。”
“對啊，你有什麼事嗎？”
“有。”
牧歌頓了頓，看向他一直沒露出來的一隻手：“你乾嘛？你那隻手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
“那給我看看。”她踮著腳想要去看，被徐敬澤給躲開了。
躲著躲著，房門關上。
——
牧歌嘖了聲，拉著他的手臂：“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徐敬澤越是這樣，她越是心慌。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去看看。
下一秒，牧歌愣住了。她直勾勾地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東西，頓了頓：“你這……乾嘛呢？”
“送你的。”
手裡拿著的，是一束花，要給她驚喜的那種。
牧歌一怔，和他對視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敬澤頓了頓，拉著她坐在沙發上，他站在牧歌對麵，微垂著眉眼專注地望著她，輕聲道：“傍晚時候跟你說的那句話不是衝動，怕你多想，有必要解釋一下。”
牧歌眨了眨眼，沒多餘的反應。
徐敬澤伸手揉了揉她頭發，低聲問：“是不是覺得我不喜歡你？”
牧歌抿唇，沒說話。
她想了想，歪著頭說：“就覺得……我們好像不像情侶。”
其實有很多事情，一旦開口之後就覺得不為難了，也沒有那麼難的說出口，偶爾還挺容易的。
徐敬澤笑笑，親了親她的嘴角：“那什麼樣的才算是情侶？”
牧歌一噎，瞪他一眼。
“徐豆豆說女孩子都需要哄，要聽甜言蜜語。”
牧歌：“……所以你買花也是徐豆豆讓你買的？”
“不是。”
徐敬澤目光深邃地望著她，輕聲道：“就覺得有必要說一下，我不太愛說這些話，也覺得沒必要，我對你的感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不喜歡你。”
隻是……他確實不太會表達，也不愛表達出來。徐敬澤就是這麼一個人，他的生命中除了自己的工作責任和義務之外，就隻剩下牧歌了。幾乎除了工作，他所有的時間都給了牧歌。
牧歌聽著，眼睫輕顫了下。
“可是我們明明是因為……”
“因為睡過後才改變的？”
“嗯。”
徐敬澤笑，吻著她的眼角說：“我那天可沒喝醉。”
牧歌是聰明人，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他沒喝醉，即便是牧歌喝醉了，徐敬澤要真的不喜歡她，就會直接把人丟浴室，而不是任由她亂來，更何況……牧歌雖然是點火的那個人，可後來全是徐敬澤一個人的主導。
她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那你不推開我。”
徐敬澤笑，勾了勾嘴角：“我想那一天，想很久了。”
他說：“即便沒有那一天，我也不會憋很久就跟你直說了。”
原本，也是打算表白的。
可後來發生了那件事情，反而是把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就把正正經經的表白給忘了，而每次一提起來，牧歌就開始逃避，所以兩人才會如此，這樣糾結了這麼長的時間。
他伸手把人攬入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徐豆豆今天問了我一個問題。”
“什麼？”
“她說你覺得我不喜歡你。”
牧歌沉默了下，悶悶地嗯了聲：“你從來沒說過，我怎麼知道。”
徐敬澤失笑，把人壓在自己的懷中，有些難以啟齒道：“不是喜歡。”
“你看……”牧歌下意識的想要反抗，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敬澤給打斷了。
“我愛你。”
他說。
牧歌一怔，下意識的把人推開，猛然地望著他：“你說什麼？”
徐敬澤扯了扯唇笑：“這話不會多說，但有必要讓你知道。”他看著牧歌的眼睛，一字一句，非常認真的道：“我愛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就多了起來。
可能是高中，也可能是後來從部隊回來，總覺得不看見她就會不安心，也看不得她被人欺負，總之，是種很奇妙的感覺，但徐敬澤非常清楚自己的感情。
牧歌眨了眨眼，吞咽了下口水，在心裡竊喜著，但麵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她淡然問：“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聽清楚。”
徐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