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一針見血了。
景羨失笑:“其實不是不好奇,好奇肯定是有點的,但你不愛說,我也就不問了。”
牧歌笑笑:“我就喜歡你這直接的性格。”
兩人邊吃邊說,也不去聊這些自己身上的八卦,倒是開始在說其他人的八卦了,圈子裡的八卦不少,景羨剛進入這個圈子不久,知道的不算多,但因為有前世的記憶,有很多消息都能知道是不是真實的。
但牧歌知道很多很多,很多上一世明麵上沒擺出來的她都知道。
兩人說的起勁,友誼也在進一步的加深。
晚飯過後,牧歌回了酒店,景羨回了片場。
……
——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徐敬澤依舊是晚上過來的。牧歌對這人有些無奈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過來的?”她站在浴室門口,聽著那人洗澡的水聲。
牧歌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輕聲道:“太累了。”
從訓練場過來這邊,即便是開快車也需要兩個小時,更何況晚上開快車並不安全,徐敬澤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牧歌剛想要玩會手機就睡覺,便聽見了門鈴聲音。
徐敬澤低低沉沉地聲音從浴室裡傳來:“也就這幾天。”
牧歌一怔,下意識的問:“是要出任務了嗎?”
徐敬澤答應了聲:“有個訓練,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他們每年都有各種的集訓,在沒有發生什麼重大事情的時候,都會安排時間集訓的,這是對軍人身體素質的一種要求,也是見證他們進步的集訓,每一年的集訓內容也都有些不一樣,大體是一樣的,當然也有新的東西。
牧歌愣了下,哦了聲:“集訓啊,那還好。”
集訓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她能更放心一些。
徐敬澤失笑,關了浴室的水龍頭,裹著浴巾出來,微垂著眼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頭發,輕聲問:“擔心了?”
“有點。”
她老老實實的回答,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徐敬澤盯著她看了片刻,笑了笑說:“所以趁我現在有時間過來,多來幾次,免得……”他沒說下去。
“免得什麼?”
“免得追不到人。”
牧歌聽著,勾了勾唇角:“那要看你有多少真心了。”
徐敬澤沒說話。
房間內安靜了一會,徐敬澤也沉默了好一會,兩人無聲的對視著,還是牧歌忍不住咳了聲問:“你乾嘛這樣看著我?”
“在想要怎麼才能讓你看到我的真心。”
牧歌:“……”
她紅著臉,咳了聲:“那個……暫時彆看,看了我也不會答應的。”
總不能這麼弱吧,一下子就答應好像太沒麵子了。徐敬澤盯著她半晌,倒是不勉強她。
“我給你吹頭發吧。”牧歌伸手抓了下他還在滴水的頭發,有些心悸。
“好。”
房間內安安靜靜的,隻有吹風機的聲音響起。
牧歌低著頭,給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吹頭發,徐敬澤的頭發跟他本人不是很像,人很堅硬,性格硬脾氣硬,身材也硬,但頭發卻很軟,摸起來很舒服,軟綿綿的,因為頭發很短,稍微的用毛巾一擦就乾了,但她想要吹一吹,徐敬澤也就隨她去了。
牧歌抓了好一會,吹了不到兩分鐘就放下了吹風機。
“你頭發是真的短。”
徐敬澤失笑,低聲道:“軍人都是這發型。”
牧歌嗯了聲,看著他英俊的側臉,五官輪廓被勾勒的很是硬挺:“好看。”
徐敬澤伸手,把人抱入懷裡,埋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吸,才覺得滿足了不少。
……
——
接下來的幾天,牧歌一如既往的收到花。
劇組裡的工作人員越發的討論了起來,已經連續五天了,牧歌都收到了花,而且全是自己親自收下來的,心情也越來越好了,讓工作人員越加的好奇了,不僅僅是工作人員,就連媒體記者都得到了消息。
這天,是徐敬澤走的一天。
牧歌沒去送他,他那邊她過去也不合適,就是好幾天都沒亂來的人,早上的時候壓著她在床上親了許久才離開。
她雖然在心裡誹謗徐敬澤亂來,可也知道這是他的不舍,更何況,即便是徐敬澤不亂來,她應該也會主動。要分開一個月呢,誰都舍不得對方。
“還不走?”
徐敬澤目光灼灼地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身份不允許,他現在絕對不會停下。
他狠狠地吮了下她的嘴角,嗓音沙啞道:“那我走了。”
“嗯。”
徐敬澤看著她,笑了笑,伸手揉了她一把頭發,低聲道:“會想你的。”
牧歌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地望著他:“我也是。”
她會想他的,一定會的。
“注意安全。”
徐敬澤頷首,親了親她的眼睛:“你也是,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