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二號(3)(1 / 2)

渣男二號(3)

比起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備胎或者是當毫無尊嚴跪舔的舔狗, 溫如瑾自然更願意成為一個渣男,還是喜新厭舊的那種, 愛的時候捧上天, 不愛的時候摔得稀巴爛還踩幾腳的那種!!!

樸洱已經走了挺久的了,但是溫如瑾還是腦殼疼的覺得,自己似乎對葬愛家族獨特而濃烈的香水味接受不能, 真的……好熏啊!

完全不明白這在原身記憶之中剪著短發,清爽可人的小姑娘究竟是如何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她自己又是如何忍受的?

這個位麵沒有溫如瑾乍一看的時候那麼簡單,實際上,這還特麼的是一個靈異位麵。嘖,自由度高了之後就意味著難度也高了不成?

不過……靈異什麼的, 感覺很刺激啊!

原劇情中, 原身這個傻叉被打爆了頭之後, 也被送到了醫院。不過他和溫如瑾一樣, 對樸洱那特立獨行的彰顯自由靈魂的殺馬特造型感到糟心, 但是不一樣的是, 原身脾氣很差, 特彆是被打爆了頭, 脾氣更是差到出奇。

於是那麼關心原身十萬火急狂奔到醫院來照顧他的樸洱小姑娘, 就被原身用各種難聽的話罵走了。溫如瑾覺得這廝不行啊,就算是對待“兄弟”也不能這種態度是?

原身這一次受了那麼重的傷,已經是輕微腦震蕩了。他背後的兩個大家族,不說那些各種護短護崽子的老一輩們,就說原身的父母, 還有他那一堆的堂哥堂姐表哥表姐,都夠讓葉風玲死出個十八般藝術來。

但是原身不讓啊,原身表示所有的事情,他自己都能解決。男人,就應該勇敢麵對自己作的死!怎麼能躲到家人後麵求保護呢!

麵對家族對自己一臉的“你這沙雕,我不放心”的表情,原身還信誓旦旦:“我這一次被打成這樣,我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我又不是毫無尊嚴毫無底線的舔狗!!!”

嗯……他的不會善罷甘休的對象應該是指搞了自己女朋友,給自己送上翠綠色桂冠的絡腮胡、中長發、一身看不出是咖啡色還是臟兮兮的襯衫加一條洗到發白破洞牛仔褲的窮酸畫家。

而不是罪魁禍首他的女朋友葉風玲,畢竟他這種葉風玲勾勾手指就智商飛流直下的沙雕,根本不能對他抱有希望。

實際上,他就是被瑪麗蘇光環射穿了腦子的徹頭徹尾的超級大舔狗。

按理說,以原身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隨意一個暗示,讓人搞死一個街頭流浪的畫家,根本算不了什麼難事,更何況,原身還隻是打算教訓對方而並不是要弄死對方。怎麼著也應該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一開始,事情確實是按照溫如瑾所想象的那個方向走的。比如畫家……哦對,不是溫如瑾不說這人的名字,而是原身根本就沒有記住這個給自己頭頂上植樹造林的哥們究竟叫啥名字。

一開始這個畫家確實是給整得生活雞飛狗跳一團糟,葉風玲這廝也就因為自家心愛的男人受到了傷害而找原身撕逼。

“我就是愛他!他對藝術和生活都有普通人沒有的感悟,哪裡像你這種紈絝子弟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我就喜歡他是我告訴你,你敢動他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原身也是被她氣得死去活來,終於惱羞成怒一句話:“我給你兩條路!!!一條,彆攔著我,我弄死他,這事兒就算過了!另一條,分手,我爸是從你爸的公司撤資還是彆的什麼,我管不了。”

但凡有點骨氣,分手啊,嗶嗶那麼多。

但是葉風玲果然不負眾望,這嬌小的蘿莉咬著唇,氣哼哼道:“你不就是激將法來羞辱我嗎?我就不選!我憑什麼要選!”

又當又立,能不能有點職業精神,稍微明碼標價,光明正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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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原身這種看似占據主導地位的狀態很快就被打破了。

先是那個毫無作為的畫家小眼神從躲避和猥//瑣變成了凶狠和蔑視,而後這廝衝原身陰陽怪氣地冷笑了一聲:“走著瞧,二世祖!”

後來原身開始出現了幸運值MIN的情況,比如:走在路上,三十八樓砸下來一個花瓶,還是瞄準他腦子砸的;

比如:自家樓梯,好端端地都能摔個四仰八叉;

比如:坐個電梯,電梯特麼的突然就掉底了?

比如:總是精神恍惚,大晚上好像總有人陰森森地坐在床邊盯著自己瞧……

直到後來原身的情況越來越不好,彆說找人家的麻煩了,他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畢竟突然變成了喝水都會嗆死的體質。精神衰弱的原身發現自己突然像是能開天眼一樣,日子那個叫群魔亂舞。

而一直暗戀他的小青梅樸洱小姑娘,終於還是清楚的認識到:比起自己,她自己卻似乎更在意原身。

於是她不再鬨彆扭不再為了求關注和關愛而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了,但是樸洱小姑娘走向了私/家/偵/探的路子。而後,她查到了一些不該查到的東西,後來就是這小姑娘跳樓了。

至於是自殺,還是被害,那就不清楚了。

至於小姑娘查到了什麼呢?溫如瑾隻能推斷出個大概來,因為原身後期是真的瘋了,記憶亂七八糟的、光怪陸離的,溫如瑾都不知道他記憶之中哪些東西是真實的,哪些東西又是臆想的。哪些牛鬼蛇神,哪些亂七八糟的靈異事件又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姑娘跳樓之前,還給成為了瘋子的原身洗了臉,告訴他:“瑾哥哥,我查到了!那個陳平海,他有些不對勁,他現在竟然會道法!我懷疑是他對你下了手腳,但是這種事情說出來的話,叔叔阿姨也不一定會相信。”

“所以……我打算去一趟茅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高人相助。瑾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你等我回來。”

原身那時候可能有點兒回光返照?反正那大概是他瘋掉的幾年裡麵最為清晰的一段記憶了,清晰到溫如瑾知道了畫家的名字叫做陳平海,清晰到溫如瑾甚至可以感知到原身那個時候是有些輕快和歡喜的,原身點頭,與小青梅做下了一月後相見的約定。

但是當晚,準備入睡的原身,忽然神使鬼差地往窗外一看——紅色的身影急速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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