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二號(8)(1 / 2)

溫如瑾最後補充一句:“葉小姐, 你應該清楚這些畫作的價值,就算沒長腦子, 也應該知道自己的腦子最多值多少錢。”

他輕笑著, 笑聲肆意而邪惡:“除非葉小姐再找到一個如同我曾經那樣的冤大頭,不然……你該想想要怎麼讓自己免於牢獄之災了呢。”

說罷,他懶得在聽那女人的尖叫和怒罵, 直接掛斷了電話。

啊呀呀,怪不得他覺得先前成為和光君的時候太過憋屈,原來用刻薄的語言肆意地羞辱彆人,將彆人氣得發瘋嚎叫的感覺是那麼的爽!真希望她可以能玩得久一點,畢竟稱心如意的玩具也不好找。

不過……那穿越者為什麼還不來, 等的他跟女人等大姨媽一樣, 心焦!要不要乾脆把他送牢房裡算了, 一穿越就發現自己在監獄裡麵, 想想也是很刺激的?

溫如瑾正心中思索萬千, 一回頭, 發現穿著黑白大熊貓圖案的圍裙的樸洱, 正端著一盤菜, 麵無表情地站在廚房門口。

溫如瑾笑了一下, 過去拿過她手中的盤子,另一隻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小耳朵這是怎麼了?小爺哪裡惹到你了?”

樸洱白了他一眼,氣不打一處來:“瑾哥哥!”

“哎!叫什麼叫,小爺在此!”他在餐桌上放下餐盤, 隨手拎起一塊肉片丟嘴裡。“哎喲,小耳朵,女大十八變啊,雖然你審美粉碎性骨折了,但是味覺顯然還在線呢。”

“你氣死我了!”樸洱大怒,衝上前就是狠狠一腳,罵道,“溫如瑾!!!你能不能長點心啊你,為了個女人,你值得嗎?”

溫如瑾咽下嘴裡的肉,不明所以:“什麼?”

樸洱恨鐵不成鋼:“你做那麼多,不就是為了逼迫那個女人向你低頭嗎?你能不能自尊點,自愛點,彆為了個女人自己叫什麼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樣子逼著對方服軟,有意義嗎?她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啊……”

她說著說著,就覺得悲從心來,哽咽一聲,淚水就先流了下來,“瑾哥哥,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彆這樣對自己,生活又不是在扮演霸道總裁,你放過自己……就算她向你服軟,也是因為金錢和權勢,你真的能得到快樂嗎?你要的就是這樣子……?”

溫如瑾嫌棄地“嘖”了一聲,上前,隨手撈起樸洱的圍裙,在她臉上囫圇地擦了個遍。

“啊啊啊……神經病,你在乾什麼!!”

“給你擦臉啊小傻子,”他得意地笑著,“你以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讓她向我服軟和低頭?你以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和她繼續下去?耳朵,我告訴你,你這會兒想錯了!”

“什麼鬼?”樸洱正努力地擦臉,“你想說什麼鬼?”

“小爺對那個女人沒什麼興趣,隻對折騰她和她那奇葩一家子有興趣。”他嬉笑著,“怎麼樣,你要不要加入?”

“我沒興趣!”樸洱也不知道信了沒有,直接轉身就進廚房,嘴裡嘟囔著,“我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呢,我攪和你的事情乾嘛……”

見她的背影消失,溫如瑾麵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嗯……是時候要敲打一下樸家人了。

實際上樸家和溫家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隻是小時候樸洱恰好成為了原身的鄰居,那會兒原身正哭鬨不休地讓自家老媽給自己生一個小妹妹來玩,鬨得雞飛狗跳,溫奇給他氣得天天都在追著這臭小子打。

結果某天,小小的樸洱從隔壁跑了過來,擋在了原身麵前,哭著喊:“叔叔不要打哥哥了,哥哥好疼好疼的……”

溫奇也是好笑,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打自己的兒子,不過這小姑娘有意思,於是他道:“喏,隔壁家的小妹妹,也是小妹妹,臭小子,要好好疼妹妹啊。”

求而不得的原身隻能退而求次,將樸洱當成自己的妹妹。那會兒,他對樸洱好到沒話說。就算是後來溫家搬家了,原身也是安排樸洱與自己上同一個學校,所謂的兩小無嫌猜大概如此了。

樸家算不得什麼世家豪門,最多隻能算是個暴發戶。樸洱她媽媽還在世,樸父還算是娶了個書香世家的女人,結果樸洱她媽媽剛去世不久,這男人就將自己養在外麵的小三扶正了,還帶著一個隻比樸洱小了三個月的妹妹樸淺。

樸洱的日子如何水深火熱想想都知道,怪不得這姑娘就喜歡粘著原身。就算不是因為她暗戀原身,但是跟在原身的身邊,她那後母也投鼠忌器,其他跟著樸淺混的辣雞們也不敢隨便對樸洱下手。

隻是原身實在是沒心沒肺,他這一輩子,大概是很難學會要設身處地地替彆人著想了。不過好在最後醒悟了,留下了強烈的精神波動,俗稱意念。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前幾天,溫如瑾一睡著就能聽到有人在不斷地喊著:“我的小耳朵,救救她!救救她!!救她!!!求你……”

如果不是話裡傳達的內容讓溫如瑾知道這是原身遺留的精神波動,溫如瑾的第一個反應大概是把這股精神力都吃掉。蚊子再小,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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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葉父也有自己的公司,但是有自己蒸蒸日上的公司不等於有無數的流動資金,要他一下子拿出接近八千萬的前來,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是如果公司在短期內無法把資金鏈補充完好,那後果不堪設想。

葉風鈴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刷了那麼多錢,她也不過是和小姐妹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隨便幫人家刷了幾次卡啊,當時想著既然是這個二世祖的,那他又不差錢,自然是隨便輸刷刷。更何況,她那些小姐妹那麼喜歡那些衣服包包化妝品,她既然有能力去滿足她們,當然是會滿足她們的啊!

誰知道這臭傻逼抽什麼風!

“爸爸!爸爸……您一定要幫我!”葉風鈴哭訴著,咬牙切齒,“我是絕對不可能對這個男人服軟的,我憑什麼要認錯,明明是他自己把卡給了我!”

葉父也有些煩躁:“可是你沒證據證明是他送給你的,而不是你偷走的。”

“我!”葉風鈴也是說不出話來,“可是爸爸,如果我這一次服軟的話,那肯定就會有下一次,下下次……我們不能這樣,這樣我們就會受製於人了。”

葉父在屋子裡反複踱步,不斷地在看掛在牆壁上鐘,距離溫如瑾說的一個小時內越來越近了,時間流逝的那麼快,葉父的汗一直在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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