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二號(22)(1 / 2)

“這就說得過去了, ”精瘦的老頭子似乎是再一次地肯定自己的話,“這就說得過去了……”

付旭明不明所以。實際上, 在他的人生中, 可能出現的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是很少發生的,也許人生的前麵二十多年加起來,都沒有最近這一個月發生的多。

正如同此刻, 丘師公穩了一些事情之後,又說了一些事情,但是也隻是說明了道路有問題而已,其餘的什麼都沒有說,兀自陷入了深思, 在那喃喃自語。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眾人的麵部表情都有一些奇怪。因為實在是弄不懂這個丘師公到底是有本事還是沒有本事。你說他有本事, 他什麼都沒有著手去解決, 就是所謂的“反弓路”, 也許隨意翻一翻有關於風水學的書都能知道;但是你要是說他沒有本事, 那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公司裡麵的陰物通通處理掉的米婆有隊這人極為推崇。

丘師公忽然抬頭, 認真地看著付旭明, 道:“後生仔, 老頭子接下來的話,希望i認真的聽一聽,考慮考慮。”

“好,您請說。”付旭明也擺出了嚴肅的麵容,表現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這條反弓路是一隻都存在的, 這家公司的地址也一直都是在這條反弓路的正對麵,從風水學上來說,這家公司不可能聚財,甚至還會有破產的危機。”老頭子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不急不慢地說著。

他的聲音有著自己的節奏,緩慢、平和,偏偏又具備著奇異的說服力。

“但是老頭子方才算了一算,公司本身的風水破財,但是公司的原主人卻偏偏在兩年之前,因為家人而路遇貴人相助,沾了自家人的福氣。所以老頭子推測,在你接手這家公司之前,它應該是在貴人的幫助下表現出了欣欣向榮、蒸蒸日上的樣子,否則的話,老頭子也不相信你這樣精明的後生仔會看中這樣一家公司。”

這一下子,不僅是付旭明的臉色奇怪,就連後麵的秘書和保鏢們都神色有些微妙了。不因為彆的什麼,實在是因為這個老頭子說的太對了!!!

葉父手中的這家公司在一開始就呈現出了疲態,永遠都似乎難以發展起來,他求爺爺告奶奶都沒有用。但是就在兩年前,溫小公子看上了葉風鈴,在溫小公子的表態之下,其父親和表哥都對這家公司鼎力相助,提供了無數的資源和技術。

這丘師公,說公司原主人沾了自家人的福氣,自家人路遇貴人,可不就是這樣嘛!溫小公子就是那葉風鈴的貴人,而葉父這玩意兒就是沾了他自家女兒的福氣啊!

但是付旭明想的更多,他甚至忍不住在想,這丘師公是不是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打聽過有關於這家子公司的事情。但是很快,他又排除掉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因為先前的米婆抓鬼的動靜太大了,不少人就算是看不到鬼魅的存在,也能感覺到那詭異的妖風陣陣。付旭明自然也是親身體驗了一番的,他沉默良久,覺得自己應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目前除了信任丘師公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不過就算是丘師公是個什麼江湖騙子也無所謂,大不了就是失去一家子公司罷了。這對於付旭明的家產而言,實在算不上是什麼傷筋動骨的事情,不過就算是丟了點小錢罷了。

“但是你這後生仔接手了這家公司之後……”丘師公忽然停頓了許久,然後嚴肅地問付旭明,“後生仔,你老實告訴老頭子,你得到這家公司,是不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是不是與人交惡?有沒有得罪道上的人?”

付旭明皺眉,回答道:“既然是在彆人破產之時以低價購買的公司,自然會引來原主人的不滿意,我沒有使用不爭的的手段,但是交惡卻不是由我說了算的。至於……道上的人,我是完全不知道這些的。”

丘師公頷首,道:“這家公司的地址本來就是破財的風水,但是也不算是太嚴重,路遇貴人都可以破解,但是你這後生仔接手了這家公司之後,風水就被人為地變更了,而且是大凶之兆。”

付旭明這會兒是真的茫然了,葉父請來了道上的人來對付他?還真是敢做!

這一次,丘師公不等付旭明他們反應過來了,自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原本,這隻是一條簡單的反弓路,但是在反弓路的反麵,忽然建起了一座摩天大樓。在這個季節,太陽光照射在這一座摩天大樓上,投在地上的陰影恰好是一條直線,而這條直線,恰好就在反弓路的正中央,如此……便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帶著箭矢的弓箭。讓我懷疑的是,箭矢所向,正好就是你這後生仔剛買下不久的公司。”

“你應該慶幸,這座摩天大樓似乎還在持續地建造著,還沒有竣工,一旦它竣工,你不僅是這家公司完蛋了,可能會波及到你整個人的氣運。氣運之說,玄之又玄,老頭子沒法給你解釋。”

付旭明遲疑地問:“但是,也隻是這個季節的太陽方向投下的陰影是向著我公司這一邊,季節變換之後……”

丘師公忽然一聲冷笑,反問道:“以後生仔你的意見,你覺得你這家公司能撐到下個季節,太陽變換方向的時候?”

這個一針見血,幾乎是尖銳的提問,讓付旭明啞然無聲。

“你應該去調查一下,是誰蓋了對麵那一座摩天大樓,相信結果有利於你調查出來究竟是誰在背後陰你。”

氣氛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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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群眾溫如瑾恨不得立馬現身,表達“我知道!都來問我!”的驕傲。

但是不行,他最近忙碌得很。樸洱她外公忽然被發現,竟然患了腦癌,樸洱急得是團團轉。

當一個人處於最無助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那就是最值得她信任並給予了最多嗬護的人。

樸洱的人生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就一直處於晦暗的狀態,她唯一的依賴和光滿自然是溫如瑾。

溫如瑾接到消息之後,自然是不辭辛勞、馬不停蹄地忙上忙下,打點上下,甚至都聯係了自家父親出手。

樸洱陪著她外公出國去接收治療了,溫如瑾很想現在就趕到她身邊去陪著她堅持到最後。

但是……為什麼總是有人隱晦不散呢?

溫如瑾和陳平海的鬥法已經到了相持階段,為什麼會出現相持階段?完全是因為溫如瑾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地府的主意,不敢隨意地使用自己的、不屬於這個位麵的力量體係,那樣的話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對於末法位麵的玄學,溫如瑾是一邊學習一邊整蠱陳平海。幾乎可以這樣說,陳平海是怎麼樣搞溫如瑾的,溫如瑾破解了他的法術之後,就原木原樣的、甚至是威力加強十幾倍地反攻回去。

陳平海是被他搞到氣得恨不能吐血三尺。

任誰覺得對手必死無疑的時候,對手忽然一個鹹魚打挺活了過來,還賤兮兮地偷學自己的招數,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都會被氣死的!?

溫如瑾!!!還說是什麼世家子弟,手段如此卑劣!

陳平海一邊被溫如瑾絆住了腳步,另一邊又忙於應付政府機關的深入調查,他睡遍天下美人的計劃都被擱淺了,實在是丟了種馬男的麵子。

溫如瑾覺得陳平海大概是除了李傲天之外,最差勁的一個種馬男了,不過好在陳平海比李傲天耐玩,實在是給溫如瑾解悶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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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海煩不勝煩,恨不能開著坦克把溫如瑾碾壓三千遍!但是他的煩躁,很快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想到了那個人將會有著什麼樣的下場,陳平海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極為邪惡的微笑。

葉風鈴看著這些日子,一日比一日更加可怕的陳平海,整個人都有些瑟縮了,她見陳平海看了過來,下意識地撤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

陳平海覺得礙眼極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表現出對這個女人的厭惡了,因為,她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

“過來。”陳平海衝那笑著的女人招了招手,宛如在召喚一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

葉風鈴受寵若驚,笑得都有些扭曲了。要知道,著一段日子,陳平海每次見她都保持著低氣壓,葉風鈴很想跟這個男人鬨一場,但是這男人從來都不配合女人的“一哭二鬨三上吊”,他隻會沉默著開車離去。

這種“冷暴力”對於感性的女人而言,無疑是最大的傷害。

葉風鈴也想過要甩了這個男人,她葉風鈴要樣貌有樣貌,要學曆有學曆,追求她的公子哥還少嗎?但是很快,葉風鈴就發現自己天真了!

如果她有一丁點兒的要給陳平海戴綠帽的舉動,陳平海就會完全不管不顧地動手,打罵女人似乎已經成為了大男子主義的天經地義,女人不乖,打一頓就好了。

葉風鈴想過要反抗,但是現實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她無權無勢,父親還被押在大牢裡麵,一切都得靠陳平海去運作,如果陳平海撒手不管,那她這個家算是完蛋了,葉風鈴一想到以後的日子沒有座位父親的支撐,整個人都不好了。

更何況葉母還日日夜夜在她耳邊哭泣,求求她,為了救救自己的爸爸,放下尊嚴!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呢?

男人打女人是正常的,葉父男輕時候也是打過葉母的,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再說了,也是葉風鈴自己不對啊,誰讓她想要給男人戴綠帽子的,難不成給那人戴綠帽子給上癮了不成?

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之中,那歪到不能再歪的三觀長期地灌輸之下,葉風鈴很快就失去了自我,不斷地安慰自己:“阿海是愛自己的!”

“他這麼生氣,他之所以毆打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錯,是因為自己想要出軌再先,他打了自己,是因為控製不住他自己,一個人控製不住自己,都是因為他太在意自己了……”

“阿海不論做了什麼,都是因為他太愛我了!”

“就算是為了爸爸,也要堅持下去,隻要爸爸沒事了,一切都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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