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二號(24)(1 / 2)

付旭明在丘師公的幫助之下, 子公司果然一掃之前的喪氣, 變得生機勃勃。

子公司恢複了運轉, 他先前製定的計劃也終於付諸實踐了。等付旭明將丘師公送走,整個人就陷入了忙碌的狀態, 興許等他忙碌的階段過後,他才會發覺, 自家表弟似乎很久沒有來聯係自己了。

付旭明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溫如瑾不是一個天天騷/擾他的人,但是這孩子小時候可粘人了,就算是長大了, 也很少這麼久的時間沒有聯係他的。

隻是最近太忙了,連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而被付旭明念叨著的溫如瑾, 察覺陳平海的舉動之後,睡夢之中,忽然煞氣聚攏而來,百鬼夜行,萬鬼哭嚎。

溫如瑾迷迷糊糊地起床, 忽然之間想起了這幾天夜裡彆墅區內遊蕩的孤魂野鬼似乎在一日一日地增多。

溫如瑾偶爾也需要出門購買一些生活用品,每天都要出門去買新鮮的菜。他出門回來, 就會發現彆墅區的人身後都跟著鬼魂,多的有十幾隻, 少得也有七八隻。這些孤魂野鬼倒是和溫如瑾家裡頭的不一樣,既不是惡鬼也沒有凶悍成為厲鬼,但是他們跟著活人回家, 眼神通常都是不懷好意的。

這些來去匆匆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彆墅區的不正常了,畢竟正常人儘管對環境的感知不是太強烈,但是如果是讓人體極為不舒適的環境,向來還是會覺得難以忍受的。而且有些人家還有小孩子在家裡頭,那就更加麻煩了。溫如瑾無語地在想,這算不算是他一個人拖累了一個彆墅區。

簡直有毒!

今夜睡覺之前,溫如瑾果斷地趁著夜色出門了,他行色匆匆,遊刃有餘地穿梭在一棟又一棟的彆墅之間。如同一個魂魄的收割機一般,所到之處,鬼哭狼嚎,而後一片寂靜。所謂千裡不留行,可能就是這樣了。

夜幕漸漸地濃稠了,溫如瑾吃光了這些跟在活人身後的鬼魂之後,便緩步走在回自己彆墅的路上,他一夜搞定這些家夥的後果就是吃撐了,有點兒消化不良。

在那安靜而寬闊的大街上,路燈迷蒙,萬籟寂靜之中,隻有溫如瑾一個人的影子,在地麵上拉長、拉長。一個撐著紅色油紙傘的女人,纖纖素手握著傘柄,紅色的蔻丹在燈光下泛著冰冷銳利的白光,女人踏著夜色,緩緩地向溫如瑾走來。

那是是一個窈窕而韻味深長的身影,緩緩走來,紅衣紅傘,宛如厲鬼,又宛如下凡而來的神女。

溫如瑾瞅著對方的油紙傘,就覺得對方有毒。在現代位麵,撐著油紙傘晃蕩,不是等於硬生生地告訴對方,“我有古怪!我不是正常人!”嗎!?

身姿窈窕的女人,撐著傘,與溫如瑾擦肩而過,轉瞬之間,女人輕輕地抬起了手中的紅色油紙傘,一雙泛著血光的雙眸似笑非笑地看過來,似乎讓活著的人一瞬之間,看到了那花葉永不相見的彼岸之花。

豔糜、不祥。

溫如瑾剛準備動手,忽然一旁有人大喝一聲:“妖孽放肆!”

而後便是一個清瘦的穿著道袍的身影竄了出來,直接與紅衣女人纏鬥到了一起。然後溫如瑾就發現了那裡匆匆走來一大群的道士、和尚,眾人的隊伍浩浩湯湯而來,氣勢洶洶,宛如警匪片裡麵打/架/鬥//毆的黑/幫/組/織。

這些人潮水一般湧入了這一棟彆墅區,而後,看風水的看風水,打鬼的打鬼。其中一人發現了溫如瑾,還認真地觀察了溫如瑾的麵色一番,發現對方沒什麼事情之後,便卡扣說道:“年輕人,沒什麼事情就早點回家,今天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開門出來。”

溫如瑾聞言,衝他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一旁和紅衣女鬼纏鬥的道士一眼,發現對方遊刃有餘,他也就淡定地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剛才開口的道士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年輕人竟然在這種環境之中完全沒有沾染上一絲一毫的鬼氣,而且他對於他們這一大群人的出現竟然也沒有表現出通常人都會有的害怕或者好奇的情緒。

奇怪,奇怪!

旁邊跑過來一個年輕的道士,上前說道:“師父,現在好奇怪啊。”

“怎麼了?”

“先前陰間不是說這裡有問題嗎?出發前師父師叔推算得是萬鬼□□,快要靠近這裡的時候連我都感覺到了鬼氣,但是為啥子我們過來了,就隻看到那個紅衣女鬼,而沒有其他的鬼魂呢?”

道士皺眉:“確實奇怪,那紅衣女鬼看著確實不好對付。但是她一隻鬼,是不可能有這個能耐製造出那麼濃稠的鬼氣的,再說了……隻是她一隻鬼的話,陰間也不必通知我們那麼多人。”

他們疑惑的交談隨著溫如瑾的腳步而漸漸遠去,但是那道士疑惑而深沉的目光卻讓溫如瑾覺得如芒在背。

因為知道有這麼一群有能力的人過來處理事情了,溫如瑾就乾脆直接睡著了,但是沒想到半睡半醒之間,來了更可怕的東西。

今日竟然有人強行開鬼門,鬼門打開,百鬼夜行,萬鬼哭嚎。

溫如瑾一躍而起,就要衝出彆墅去外麵幫忙。

但是一靠近門窗、甚至是牆壁,又發現了奇異而滾燙的溫度,能把人直接烤熟。

溫如瑾默然,這是擺在他彆墅外麵的陣法終於啟動了?

期待了那麼久,結果就是打算升高溫度,熱死他?還是烤熟他?溫如瑾當真覺得這種死法實在是太low了,他完全不讚同陳平海這傻叉的做法。

這一棟溫如瑾生活了許久的彆墅,在這一刻卻宛如是捆住他的天羅地網。就在那麼一瞬間,外麵的萬鬼哭嚎和道士和尚們念經擺陣、纏鬥的聲音都消失了。

天地之間,似乎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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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快看,是剛剛那個年輕人的房子!”

被叫住的道士從一隻厲鬼身上,召喚回自己的祖傳桃木劍,他百忙之中抽空回頭一看。隻見一棟獨立的彆墅四周忽然散發出了血色光芒,那光芒之中不祥的意味明目張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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