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琴的後宮五號——許雲夢。雲夢國的皇帝陛下, 被信任的親弟和魔教聯手陷害,後被關押在魔教的地牢, 日日夜夜忍受酷刑, 隻為逼他說出傳國玉璽的下落。
許雲夢是一個高冷的男人, 如同謫仙一般纖塵不染。蔣芳琴遇到他都是恨不能直接跪舔的, 在八大後宮之中, 許雲夢是完全不需要爭寵的一個。可以這樣說, 許雲夢就是蔣芳琴的男神,蔣芳琴都要愛死他了,絕壁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而蔣芳琴之所以在魔教會被龍日天灌墮胎藥, 都是因為她和地牢裡麵的許雲夢走得太近,甚至是發生了關係。是的, 發生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關係。這才熱鬨了龍日天,又價值魔教聖女總是給龍日天洗腦:“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是你的!”“你雖然也播種了, 但是人家許雲夢在地牢裡麵也沒有閒著啊。”“好歹是個魔教的教主,你難不成剛打算給許雲夢喜當爹不成!?”
於是龍日天在一怒之下,直接給蔣芳琴灌了墮胎藥。
至於那孩子究竟是龍日天的還是許雲夢的,那隻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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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國和其他國家不一樣, 雲夢國整一個國家就等於一個雲夢族。雲夢族是一個奇怪的種族, 它的族人從出生那一刻起, 就麵臨著死亡的威脅——暴動之血。如果雲夢族的族人在成年之後,沒有不及時破除童子之身,那麼便會爆血管而死。但是儘管及時破除童子了,雲夢族一族的暴動之血卻仍舊在時時刻刻的威脅著許雲夢。
……
許雲夢已經成年許久了, 但是他自信於自己的絕世武功,一直都沒有破身。然而被囚禁魔教,許雲夢也很快就要堅持不住了。他的暴動之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更加激烈,許雲夢也覺得自己大概要死了。
因為這時候,隻是一個普通女人幫他破除童子之身也已經沒有用了,他必須要一個有著至陰至涼之血的女人和他大戰三百回合才能穩住暴動之血。
所有和龍日天交合的女人都死了,隻有蔣芳琴沒有事,是因為蔣芳琴的體內有原身治療她的時候留下的一味長生草。
長生草就是一味至陰至涼的草藥。雖然溫如瑾覺得一個借屍還魂的人,怎麼著也沒辦法陽到哪裡去。
而當時許雲夢正麵臨死亡,蔣芳琴隻能在地牢之中,直接上了這個男人,長生草的作用也幫助許雲夢壓製了體內的暴動的血液。
後來兩人食髓知味,多次背著龍日天巫山雲雨,感情日益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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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芳琴再一次被迫觀摩了血腥凶殘的殺人現場,但是她這一次沒有瘋也沒有失聲尖叫了,因為她暈了過去。
但是外麵的動靜卻越來越大,似乎是魔教發生了暴亂一樣。
“穀主,武林盟主正帶領正派攻打魔教。”溫甲探查回來了。
溫如瑾不耐煩地問還在忙活的溫乙:“你弄好了沒有,弄好了就自己打包好,我們得走了。”
溫乙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快了快了,穀主你彆急啊。我還得給他保鮮呢!”
“保鮮!?保鮮乾嘛!?當花費而已啊……”
“不是啊,是飛樂說最近缺活肉,難得我殺了人,給他帶回去一點唄。這魔教教主中了那麼多的毒,想來暖暖會更喜歡吃他的肉。”
“算了算了隨便你了,”溫如瑾覺得自己真的是對他們無力吐槽了,“溫甲!”
“穀主有何吩咐?”
“魔教地牢深處的白衣男子,就是雲夢族族長許雲夢。”
溫甲眼神瞬間冷了:“他竟在此!?”
甲一也瞬間殺氣騰騰:“他不是幾年前就失蹤了嗎?雲夢國如今都是他弟弟在攝政。”
溫如瑾懶洋洋地:“你們彆管他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裡,我要的是,把他的心臟,挖給我。”
溫甲和甲一當然是光榮地接收了這一個臨時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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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和許雲夢的仇怨由來已久,這仇怨不僅是兩個人之間的仇怨,而是雲夢族和神醫穀穀主傳人之間的仇怨。
世人皆知雲夢族一族生而帶有暴動之血,暴動之血隻能靠各種各樣的方法壓抑,卻沒辦法根治。世界上沒有人知道要如何根治暴動之血,但是身為雲夢族族長的許雲夢,他知道。
雲夢族族長世世代代都有著一個夙願——神醫穀穀主的心頭之血。
神醫穀穀主是另一個神奇的存在,他們世代傳承一個天下無雙的體質——親近綠植。
可以說是種植園的金手指,種植什麼什麼都能活,可以說是天生的醫者,宛如西幻位麵中的自然的寵兒精靈。
而神醫穀穀主的心頭血,就是世間最陰最涼的存在。如果可以拿神醫穀穀主的心頭血入藥,那麼根治雲夢族的暴動之血便成為可能了。
雲夢族族長世世代代都在窺視神醫穀的穀主們,曆代神醫穀的穀主們都被他們弄得煩不勝煩,仇怨便積攢得越來越深。
甚至在原身他太爺爺那一代,雲夢族族長布下天羅地網要抓神醫穀的穀主,他差一點兒就要得手了,但是銀針紮入了對方的心臟,還來不及取血,神醫穀的護衛便及時趕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從那一代開始,神醫穀的人就已經有一個堅定地意識了,世界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乾脆先下手為強!
不死不休的關係就是這樣來的。